坐在火锅店里,我点了一份爆辣锅底。
楚盈怒气冲冲想拦着我:林知简,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谁胃炎疼得在地上打滚啊?
老许也帮腔:小简啊,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别作践自己......其实我很爱吃辣,尤其爱辣得嘴巴红红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种。
但奈何胃不允许。
高中三年来不及吃早饭,大学只有不赶早八又恰巧早起的日子能吃上一口热乎的灌汤包,为此我落下了慢性胃炎。
直到读研遇见陈铮。
陈铮知道我总胃痛,带我去医院做全麻胃镜。
我醒过来,什么意识都没有,指着床边守着我的帅哥胡言乱语,和人家说这是我老公。
那时候我们还在暧昧,陈铮却笑着应下:对,我是。
我们就是这样在一起的。
此后不管刮风下雨,他三年如一日地给我带早餐。
毕业后我们住在城中村的单间里,一日三餐都是他亲手来做,他说外卖不干净,速食没营养,我胃不好,他自己做才放心。
哪怕后来创业三番两次受阻,陈铮也绝对不让我应酬的时候沾酒。
那些合作伙伴或有意或无意递过来的酒杯,都被他一一拦下了。
我得胃病该治好了。
......我埋在红辣辣的鲜艳汤底里抬不起头。
楚盈和老许都吃过饭了。
两个人静静坐在我对面,看我泪流了满脸。
良久,我擦擦眼角,心情平复很多,看着老许:说说吧,说说沈佳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