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城市书屋 > 其他类型 >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滚出去。”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2 11: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滚出去。”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都滚出去。”

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

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

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

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

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

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

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

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

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

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都快忘记了这个妹妹了。

再见谢槿宁时,她都已经七八岁了,她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那个亲妹妹,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自己身上贴。

谢濯清第一次注意到了那个站在母亲院子外的小女孩。

她神色淡淡地看着家里和蔼的一幕,冷静得过了头。

那时候他想,真是个小可怜,没有娘,爹也不太疼,看见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敢上前亲近。

十六岁那年,废太子的呼声一声大过一声.

太子也是个没有娘,爹也不疼的小可怜,他与太子情同手足,为了稳固太子的地位,他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大旗,带着大军踏破了南蛮,将南蛮收入了大容的囊中。

如此战功,朝中人自然忌惮,太子也因此稳固了地位。

他再次见到谢槿宁,就是在凯旋的路上。

京城里的人纷纷出来迎接他凯旋,谢槿宁也在人群里。

哪怕是好几年没见面,他也一眼看到了人群里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小家伙,努力缩着身子不让别人踩着自己。

他心里嗤笑,“真是个弱得可怜的小家伙。”

思绪一动,微微弯了腰,就这样一把将谢槿宁捞上了马。

谢槿宁初时慌张极了,然后又很快镇静下来向他道谢。

她声音软软的,粘粘的。

谢濯清将她护在身前,小小的一小只,像只可怜的小萝卜。

谢濯清拍了拍谢槿宁的小脑袋,问她,“为什么不和父亲母亲待在一块。”

谢槿宁不常与他亲近,对于他摸自己脑袋的动作有些不适应,脑袋微微偏了偏,躲开了他的大手,然后嘟囔着回道:

“原本是和母亲一起出来的,但是走散了。”

谢濯清不知道上哪儿来的滤镜,就是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得他一颗心都软了。

他又伸手强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顺滑的头发在他的手掌下变得乱糟糟的,谢濯清看着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没事的,哥哥带你回家。”

谢濯清撑着脑袋,回想着自己与谢槿宁那不多的相处,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上一年她十五岁生辰那日。

他难得回了一次家,刚沐浴完,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

哪怕是在自己家里,谢濯清也抱了十足的警惕心,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倒在雪地里的模样。

他心紧了一下。

谢槿宁整个人头脑都是发昏的,根本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能帮自己的。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

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

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

华灯初上。

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

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

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

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上,惹得船上一阵欢笑阵阵。

靡靡之音,随着寒风不绝于耳。

谢濯清一杯酒随着一杯酒下肚,面前的案桌上摆了三四个空酒瓶,他整个人带着醉意,面色绯红地倚在船舷上,眼睛好似在盯着舞姬跳舞,又好似在看着别的方向。

舞姬跳了一夜,腰都扭酸了,媚眼也抛够了,奈何眼前这男人像是没长眼似的,一点也没瞧见她。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已经窝在男人的怀里,你一杯我一杯的玩得欢快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太敢去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寒意太重,腰间还别了把长剑,那剑森寒,瞧着便是见过人血的样子。

一壶酒又快喝光,门被开启,一年轻少女弓着身子端着一瓶银色的酒壶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绾着时下少女最爱的发髻,慢慢走到谢濯清身前,将银色的酒壶放到谢濯清面前,然后将案桌上的空酒瓶收起来。

谢濯清醉得厉害,甚至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觉。

谢槿宁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绾着漂亮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他送的金簪。

她动作缓慢地替自己倒酒,然后掩着唇笑道:“兄长可要少喝点,喝多了我可不管你。”

他听到自己张口问她,

“宁宁当真觉得同我在一起恶心吗?”

他除了刚开始时,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反复挣扎时,对她不那么好,后来认清自己的心之后,他对她予索予求。

什么奇珍异宝,他都想办法寻来,放到她眼前。

除了不让她离开自己。

谢濯清没想到自己换来的是恶心。

“公子,不恶心的,你先放开我。”

眼前的“宁宁”开口了,稍微挣扎了下,动作里更多的是想往他怀里钻。

谢濯清突然醒了。

幻觉里的谢槿宁消散不见,在他眼前的,是前来换酒的的侍女,她的手腕被谢濯清攥着,看似躲避着,实际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

不是她。

仅仅是衣服颜色相像,绾着的发髻相似罢了。

“滚!”

谢濯清怒上心头,一把将人甩开了来,那侍女也没有想到谢濯清会是这样的动作,毫无防备的被谢濯清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谢濯清烦躁的将手边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酒杯瞬间四分五裂,剧烈的声响让船舱内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个个心惊胆战地瞧着谢濯清。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姑母。”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正谈论着魏明珠与谢濯清的事情,便听见外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一抹嫩粉色冲了进来,直直扑进谢夫人怀里。

谢夫人高兴地搂着魏明珠,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叫。

“魏明珠,你干什么,你滚下来!”

谢琦桐见着有人同自己的母亲如此亲密,眼里染过愠色,哐当站起身来,拉住魏明珠的手就往外拽。

谢夫人与魏明珠都没想到谢琦桐会有这样的举动,魏明珠毫不设防的被谢琦桐拉了个踉跄。

谢琦桐抱着手,昂着脑袋,用鼻孔看着魏明珠。

“谢琦桐!”谢夫人反应过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身侧的小案上,让地面都震了震。

谢琦桐在家里是无法无天了的性子,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

“谁叫她想嫁给我哥哥便算了,还想分我娘亲的爱。”谢琦桐冷哼了一声,“魏明珠她自己没有娘亲吗?”

谢夫人只觉得自己被谢琦桐气得头昏脑涨,又听见魏明珠微微垂着脑袋,开始抽抽搭搭地哭。

“姑母,是不是明珠哪里做得不好,竟让琦桐妹妹生了厌。”

一滴眼泪从魏明珠的眼中滑落,啪嗒砸在地上,小脸上尽是慌张,却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声张的模样。

我见犹怜。

谢琦桐最厌烦的就是魏明珠这样,小时候魏明珠常常会来玩,明明是她坏心眼抢了自己的东西,结果她魏明珠掉了两滴眼泪,错的便是自己了。

她同魏明珠从小就不对付。

她讨厌魏明珠。

“呸,死绿茶,装什么装。”

魏明珠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咬着嘴唇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谢夫人怒从心口来,满眼怒气地看向谢琦桐。

“谢琦桐,同你明珠表姐道歉!”她按捺着因为生气而发疼的太阳穴。

“我不要!”谢琦桐瘪了瘪嘴,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魏明珠一来,我们一家子人都得伺候着她,她有那么金贵吗?凭什么她每次一来就要我道歉。”

谢琦桐越说越觉得委屈,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比魏明珠凄惨百分。

“姑母没事的,不是琦桐妹妹的错,是我不好。”魏明珠抹了抹泪水,还不忘添一把火。

三个女人一台戏。

谢濯清只觉得自己被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脑瓜子疼,没想到自己从边疆回来,难得休沐一日,竟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眼光不由得落在对面,那个一直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身上。

与其听她们在这争论不休,还不如同宁宁躺被窝里,一起暖暖身子呢。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一下在地上落下了纤长的阴影。

魏明珠哭哽了一下,回头看向自己因吵架而忽略的男人。

身形高挺,玉带束发,眉眼锋利。

只一眼,魏明珠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来。

谢濯清大步朝魏明珠走来,魏明珠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哭花了的小脸,因为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表兄……”魏明珠期艾地轻轻唤了一声。

心里不禁小鹿乱跳起来。

表兄是被她柔弱似莲花的姿态迷倒了吗,这么快就朝自己走来,是情不自禁了吗,可是这还在姑母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魏明珠只觉得自己期待得呼吸都紧了两分,却见谢濯清半分眼神都没分给自己,直直地跨过了自己。

目标是坐在自己不远处那个白衣少女。

谢濯清揪住了谢槿宁的衣领,轻轻地就将她带了起来。

在其他人眼中,这样只能证明他们兄妹两感情好。

谢濯清一边拎着谢槿宁,一边不忘记同谢夫人告辞。

“母亲,我带槿宁妹妹出去玩。”

谢夫人虽不能理解明明一开始是要带明珠出去的,怎么变成带谢槿宁了,但是瞧着魏明珠与谢琦桐妆面都哭花了的模样,还是默许了。

下次还有机会,她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谢琦桐。

等到谢濯清拎着谢槿宁的身影消失不见,魏明珠才转过头眼巴巴看着谢夫人。

“姑母,表兄同槿宁姐姐的关系很好吗?”

谢槿宁比魏明珠大几个月,按常理来说,她叫一声姐姐也无可厚非。

谢夫人没有回魏明珠的话,站起身来,眉眼间都染上了凌厉。

同谢濯清生气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来人,将谢琦桐带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谢槿宁很少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读读书,下下棋。

因此对于谢濯清要带自己出去玩的这件事情,谢槿宁还是有些开心的。

“我们要去哪呢?”

马车是嵇陶早已备好的,谢槿宁有些迟疑,并不是很想上去。

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她害怕谢濯清又对她做些什么。

谢濯清本已上去,却见谢槿宁半天没有上来,他挑开了马车的厚帘子,露出一张脸来,似笑非笑。

“槿宁妹妹在害怕什么吗?”

不等谢槿宁拒绝,他已经伸出了大手,拉住谢槿宁的手,一把将她捞上了马车。

失重感传来,谢槿宁紧张地闭紧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谢槿宁稳稳地落进了谢濯清的怀里。

谢槿宁身体娇弱,偏偏谢濯清又生地高大,这样抱着谢槿宁,像抱着一片羽毛一般,还没他上战场提的长枪重。

他的手落到谢槿宁的丰盈上,不由得捏了捏。

“宁宁除了这地方有些肉,其他地方都太瘦了。”

谢槿宁大力地推了一把谢濯清,没推开,恼怒地咬了口谢濯清。

她就知道上了谢濯清的马车,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家伙对她一定会对她动手动脚。

“你不是要带着明珠妹妹出去玩吗?你的明珠妹妹呢?”

本是想呛谢濯清两句,但是这两句话一说出口,谢槿宁就后悔的皱了皱眉头。

这话味太重了。

谢濯清捏住了谢槿宁的下颌,将她捏得嘴巴嘟了起来。

“宁宁吃醋了吗?”

这话问的是自讨没趣,谢槿宁轻瞟了一眼,“我希望兄长能同明珠小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呵。”

谢槿宁听见一声低沉的呵笑,从谢槿宁的嗓子里冒出来,连带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都变得有些冰冷。


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

“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

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

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

心口越来越凉。

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

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

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

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

“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

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

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

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在这里,你就能解脱了。”

另一个说,“不行啊,不能被父亲知道,不要去赌他是不是心狠,会不会杀了你。”

争论不休,争得谢槿宁脑袋疼。

谢濯清的动作快了一步,他移身挡在谢停面前。

“我这院子向来清净父亲是知道的,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想来是风吹的声音吧。”

谢停狐疑地看了一眼谢濯清,又看了一眼门,最终还是放弃了探究的欲望。

谢濯清什么品性,他再了解不过了。

“父亲随我来,咱们去书房细说。”谢濯清领着谢停,往书房走去。

谢停最后看了一眼谢濯清的房门,然后跟着谢濯清去了书房。

谢停的脚还有些跛,走起来有些不自然。

谢槿宁看着谢停走远都没有发出声来。

心底好像有个人在咆哮着,“别走,你推开门看看啊,你看看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

最后又什么都没喊出来。

谢槿宁靠在门上,叹息了一口气,最后压抑的情绪,全都化作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等谢濯清开门进来的时候,谢槿宁的情绪已经十分稳定了。

她靠在床边,看着站在门边的谢濯清。

谢濯清手里端着热腾腾饭菜,这些天都是他将饭菜送到房间里来,让谢槿宁吃。

把饭菜放到旁边的案桌上,他在谢槿宁的身边坐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她淡淡开口,希望寻得一个准确的日期。

“在这里不好吗?”他压着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谢槿宁像听着什么笑话一般,“好,养狗都要天天拉出去溜一圈,养我呢?”

“宁宁别闹了,先吃饭吧。”他明显不想和她说这些话题,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喂到她唇边。

“我不吃,滚开!”

谢槿宁最烦他的就是这一点。

每次她说什么时,他不想正面应对,就会将话题扯开。

事情好像揭过去了,却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谢槿宁的动作有些大,啪嗒一声,筷子上夹的肉,落在了地上。

“呵……”

他轻笑着,冷冷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了。

半阖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都掩盖住,他又端起了碗羹汤,递到她唇边。

谢槿宁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他却又递了上来,她退一步他就更进一步。

“砰!”

谢槿宁心里烦躁,想着这些日子的待遇,恶向胆边生,一挥手打在他手腕上,那精致的小碗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懂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