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江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归途江离江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是救赎,也是坟墓。八年前,我因父亲意外去世坠落神坛,狠心甩开少年紧握的手,一刻也未回头。八年后,我再想牵起他的手,却被留下一句“不认识”,上了别的女人的车。他把我按在床上,红着眼睛问我想没想过他。但当我真正学会爱人的时候,一切早已来不及。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与我最亲的人。月色渐浓,凌晨的菉川市仍未沉睡,整座城的繁华和喧嚣在酒杯的碰撞声中凸显的淋漓尽致。“怎么突然想起来回菉川工作了?想弟弟我了可以直说嘛,陪在姑奶奶身边,随时待命!”宋念川邪邪地朝着我笑。“少贫嘴。一个人在外面久了,想念妈妈的怀抱了呗。”我勾了勾唇,没什么情绪地应着,脑袋里全是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妈。那年家里为了给奶奶治病快花光了所有积蓄,爸爸为了让我能安心在学校上学...
《爱是归途江离江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爱是救赎,也是坟墓。
八年前,我因父亲意外去世坠落神坛,狠心甩开少年紧握的手,一刻也未回头。
八年后,我再想牵起他的手,却被留下一句“不认识”,上了别的女人的车。
他把我按在床上,红着眼睛问我想没想过他。
但当我真正学会爱人的时候,一切早已来不及。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与我最亲的人。
月色渐浓,凌晨的菉川市仍未沉睡,整座城的繁华和喧嚣在酒杯的碰撞声中凸显的淋漓尽致。
“怎么突然想起来回菉川工作了?
想弟弟我了可以直说嘛,陪在姑奶奶身边,随时待命!”
宋念川邪邪地朝着我笑。
“少贫嘴。
一个人在外面久了,想念妈妈的怀抱了呗。”
我勾了勾唇,没什么情绪地应着,脑袋里全是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妈。
那年家里为了给奶奶治病快花光了所有积蓄,爸爸为了让我能安心在学校上学冒险参加了危险系数极高的科研活动,最总没逃过命运的魔爪。
我好像自动背负起家里的一切负担,酒吧餐馆蛋糕店,没什么零工我没做过,奈何还遇到个不着家的妈,整日花天酒地,甚至连当年爸爸出意外后,尸首尚未找到都漠不关心。
可是那年,我才18岁。
也是在同年,我狠心把费劲心思追来的男孩亲手推开。
这么多年能扛得过来,也多亏了宋念川这个朋友。
酒吧的灯光斑斓的看不清人脸,我只是无意中瞟几眼,就能看见醉汉左手酒杯右手夹着烟,笑得沉醉癫狂,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
宋念川上个厕所的功夫,其中一个醉汉便左摇右晃地穿过人群,有意地往我这靠,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无语。
都什么年头了,还玩这种下三滥的搭讪方式。
我瞟了一眼桌子,抡起酒杯就往他的头上砸,高中的时候我是出了名的小太妹,在学校里没少和别人打架,再加上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一下,正中要害。
醉汉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气急败坏的朝我骂:“臭婊子,穿成这样还装什么圣母!”
说罢,会所的门被推开,几个身形踉跄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进入:“都住手,公共场合谁给你们的胆子打架斗殴。”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皱着眉,到底谁闲的没事想当烂好人。
“警察。”
“经核实,此酒吧人员涉及贩毒吸毒,几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清冽的声音在耳旁闪过,我感觉心脏就像停了一拍,恍惚间,脑海里好像闪过那个我多少年日思夜想的脸庞。
江离。
是江离吗。
和他的视线对上,我也没想躲,几秒钟,仿佛能把人看穿。
真的是他。
*警察局里,气氛压抑,江离只是低着头严肃地盘问着,一点也没有想抬头看看我的意思。
“和他们什么关系?”
“为什么打架?”
为什么打架。
我莫名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八年前,每次我在外面和别人打架斗殴,穿着校服的江离也总是这样问我,一双深邃如潭地眸子好像会说话。
“江离,我……”一旁年纪小的警察八卦道:“江队,你们认识?”
没等我开口,江离直截了当。
“不认识。”
我强忍着泛红的眼眶,单薄的裙角被我用力攥了一遍又一遍。
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八年前的点点滴滴,一点都不算数吗。
江离,你怎么这么绝情,现在说谎都不眨眼睛,理由都不编一个,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留给我。
江离,我当真怀疑过你的爱。
“江离哥!”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个女生拎着饭盒蹦蹦哒哒地朝着江离的方向走过去。
那个女生看起来很可爱,一双小鹿眼弯成月牙朝着江离笑,脸颊上的一颗玲珑的黑痣又给她添了几分美艳,是看起来和他很搭的类型,至少,比现在的我搭多了。
“江队,你女朋友啊?”
江离没否认。
“阿姨说你加班都来不及回家吃饭,叫我特地给你送的哦。”
她的话好像在向我炫耀着自己美丽的羽毛和老鹰的庇护,而我,是滂沱大雨中被淹没的小乌鸦,终必将困在潮湿中。
江离只是嗯了一声。
女朋友吗,当初我舔着脸跟在他身后死缠烂打都追不上的人,竟然真的毫无预料的,谈了女朋友。
白芷,你可不可笑,连不爱自己的人都放不下。
“颈动脉破裂,毒品没有侵入身体的情况,好在伤口不深。”
医生交代完就出了病房。
我坐在江离的床前,泪眼朦胧间是他乌黑的碎发和低垂的睫,白皙的皮肤仿佛和洁白的病床单一样,一碰就会皱,一碰就会碎。
“还哭呢?”
“哪这么容易死,我要是死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不得连头七都不给我过就转头跟别人跑了。”
江离睁开眼睛逗我。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我带着哭腔说。
没多久,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就进来了。
“江队,他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原计划下个月月初的计划,你看需不需要稍微延后一下,先养好身子。”
他?
他是谁。
是爸爸吗,他还没有死,这一切,真的都与他有联系吗。
“不用,如期进行,我亲自去。”
江离想也没想。
“我也去。”
“他的目标是我。”
我自顾自地回答着,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源于我的私心,我见见他,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不看,他是否真的是当初那个把我扛过肩膀的父亲。
尽管大家都极力劝阻我,我仍然想坚持这个想法,这一切因我而起,也该结束了。
“好,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危险时刻,马上跑。”
*时间如白驹过隙,计划的日子近在眼前。
我和江离扮成一对恩爱夫妻,希望以取货为由引出幕后黑手。
这件会所开在很偏僻的麓平镇,附近都是群山环绕,不觉有些阴森可怖。
下了车,江离搂着我进了那家会所。
“老板人呢,来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待一下啊。”
江离的口气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
几个人闻声赶来,上下打量着我和江离。
“我找你们白老板有生意谈,这都几点了,人还没到呢。”
说罢,几个人进了房间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
这样一坐就是一上午,终于,有个穿着靴子和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个子很高,看起来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
“李先生久等了,今天确实是走不开。”
男人笑着对江离说,并随之和江离握了手。
“乌鸦乌鸦,我是你留下来的水晶鞋。”
我听到江离很识相地回答了一句暗号。
对方爽朗地笑了,拍拍江离的肩膀。
“我可说了让你一个人来啊,你怎么还带了一位,咱们这交易可不是小数目,你看——”我把头埋进江离怀里,朝他撒娇,用他刚回国想多让他陪陪我为理由搪塞过去。
“那我可不放心啊,这样,李夫人你给我展示一下吸好货的准确动作,一个被窝睡不出两家人,你应该懂吧。”
男人朝着我笑。
我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白色纸筒,颤抖着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背上,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恐惧。
正当我要低头时,一枚子弹射过来,将桌上的玻璃器皿打碎。
我抬头定睛一看。
宋念川,怎么是他。
对面几个人闻声踉跄向宋念川扑过去,我看不清他们的动机,只能看到宋念川对毒贩进行了有力的肘击,一脚踢在另一个人背上。
与此同时,江离扣住了那个穿风衣的毒枭头子,另一只手就要伸出拳头。
毒枭猛地挣脱开,擒住了我的脖子往后退,另一只手里掏出了匕首:“再往前一步,我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江离真的停下脚步了。
“用这个割断你的手指,快!”
毒枭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匕首扔给江离。
我看着江离颤抖着手跪在地上,从地上捡起匕首,猛地提起匕首就往另一只手上割。
“江离!”
我感觉心脏好像在滴血,撕心裂肺地朝着江离喊着。
毒枭手一空,把我放开了:“你为了我妹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痴情种。”
妹?
他是我哥?
幕后黑手不是我父亲吗,怎么会凭空变出来个哥。
江离把我护在胸前,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子,他在我耳畔说:“你答应我的,快走。”
随即放开我,一个箭步朝毒枭的位置冲过去,那个男人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似乎想要脱离江离的堵截,直到两人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报警。
火苗从门缝里钻出来,舔舐着沙发,火越烧越烈,刚烧上茶几,刹那间发出一声巨响,我感觉自己被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
我爬起来想往火里跑,两个警察随即拉住我的手臂拦住我:“你不要命了?
知不知道里面火有多大?”
我拼了命的甩开,指甲快要刮花警察的手臂,我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你们不是人民警察吗?
里面还有被困的警察,你们救救他们,求求你们”,我抽泣着,身体往下滑,纵使我再怎么呼救,也无济于事。
阿离,你疼不疼啊,可是我抱不到你了...
2024年1月18日所有人都以为我放下了,觉得我早已经向前看了,只有我知道,宋念川和江离离开后,我没有一刻是活着的。
我好像不会爱人,无论友情还是爱情,我活了二十多年,好像永远在做告别,那些离我而去的人,偏偏又是我最爱的人。
上高中的时候,物理老师逗我们说:“如果一个人足够想念你,它可以通过脑电波抵达你的梦境。”
或许是夜太长的缘故,我的梦里总有你们。
江离,宋念川,你们在天上会像我想起你们一样想起我吗。
2024年2月10日我还是一个人,今年,没人陪我过年了。
我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落款是——地球留给芷芷的奖励。
‘芷芷,新年快乐。
我本来不想答应你一起来的,但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要跟来,所以这次的惩罚是,罚你再也见不到我。
冬天要多穿衣服,不许风度不要温度,夏天要少吃冰淇淋,不然又要闹着说肚子疼了,每天要按时吃饭多喝水,你太瘦了。
要是哪天我发现你不乖了,就去你梦里教训你。
另外,替我向宋念川问好,潜伏这么久,他辛苦了。
祝我的芷芷每天开心,拥有光明的未来。
’
警车内,我和江离并排坐在后座,没有车载广播的声响,缄默的空气中,江离鼻腔里沉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我忍不住侧头往江离的方向看,半摇下的车窗外,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漆黑的发丝的遮挡下,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还没回过神,江离好像察觉到我在看他一样,猛地伸出手臂,握住我的手,用力往他的方向一拽。
“江……”,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江离就把身体往我的方向倾了倾,一股温热的气息向我靠近,参杂着空气的冰凉,我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看起来酷热难耐,握住我的那只手手心都是汗,单薄的衬衫被汗浸湿了一大片,他那样帮我,我却帮不到他什么,以后的罪,要连带人情一起还清了。
没想到,江离也会为我担心,没想到,他还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好像做梦。
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希望我能晚点醒来。
*江离家,卧室内,我搀着江离走到了床边,正想起身去倒点冷水,江离一用力便把我拽到他身旁,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又要走?”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没等我开口否认,他猛地把我推到床上,支起身子压在我上面,我正想推开他的胸脯,他一伸手,用一只手把我的手腕抵过头顶,另一只手划过我的脖颈,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江离,你想干什……”,江离俯下身,低头堵住我的唇,喘息渐重,越发用力,我的脚摩挲着床单,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我感觉自己难以呼吸,江离压得我喘不过气。
江离好不容易放开我,我睁开眼睛对上了他那双冷漠,一汪死水的眼睛,眼睛里,好像在诉说着无数不满与愤怒,当年玩弄感情顾及颜面推开了他,分别的几千个日日夜夜,他肯定很恨我吧。
江离将头埋入我的脖颈,呼吸急促而沉重,脖子上传来的炽热与刺痛,让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那些深刻又酸涩的回忆,都是罪有应得。
一切都是我自讨苦吃,是我先要抛弃他的,凭什么还贪婪地渴求得到他的爱。
如果拥有再来一次的勇气,江离,你还敢赌我的心吗。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向颈间,江离抬头,眼眸深不见底,声音很沉,很哑:“白芷,你想过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
八年,将近三千天,那个彻夜难眠日思夜想的人,多少黑夜里独自吞进肚子里地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力隐藏。
“我想你,没有一天不想。”
爱是救赎,也是坟墓,做错事的人就该下地狱,但是地狱里却有清泉,清泉底下,是一双澄澈的眼睛,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晚上如期赴约,宋念川约在了一家附近生意最为兴隆的中餐厅,在场座无虚席,常住在这附近的人大多都来过这家餐厅吃饭。
餐厅人满为患,一时间竟找不到宋念川的位置,直到看见他朝我这边用力招手,离谱的是,旁边还坐了个孩子,还有我妈。
“几天不见憋个大的?
这是跟谁的私生子?”
我逗他。
“你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言辞,这我弟弟,怎么样,给你准备的惊喜,意不意外!”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这小子净出馊主意。
“你们两个怎么认识?”
高中我转学以后,宋念川和我妈之前从来没见过,更不用说有什么交集,怎么会巧到一起来给我庆生。
宋念川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碰巧遇到这样的话搪塞过去,我也没什么好问的,毕竟菉城少爷,有谁他找不到的。
几天不见莫名感觉我妈又瘦了,是那些男的对她不好?
不远处,江离倚在凳子旁,低头兀自刷着手机,我早就看见了,在躲我吗。
但我有什么理由见他,以什么身份和他说话。
宋念川弟弟是个调皮捣蛋的货,弄得我一胳膊果汁,我转头进了厕所。
照顾这个小家伙跟给自己捡了个便宜儿子一样,宋念川诚心想让我给他带孩子的吧。
刚踏出女厕所,一片诺大的黑影笼罩下来,我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拽住压过头顶,抵在墙上,出于多年来本能反应,我猛地咬住男人的胳膊,恍惚间隙,我看清了江离地脸。
我没再敢看他的眼,刚想开口,江离抬手托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仰起头,然后俯下身,用力吻了上来。
我越是努力挣扎,他就吻得越用力,用尽了所有力气,也逃不出他的气息,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他才松口。
“江离,你不要脸!”
我不甘示弱的盯着江离,不知是出于羞愧还是委屈,眼眶憋得通红。
“比不上你,孩子都有了。”
江离毫无波澜的表情让我更加难受,看来他也没那么在乎我。
“你管得着我?
不是早就谈上了?”
我一张口就抑制不住说刻薄的话,我恨他的波澜不惊。
江离只是沉默地注视着我,不露声色,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从前我自以为觉得自己早已把江离看透,现在看来,他的未知面真的太多太多。
僵持了几分钟,江离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想再次咬住我的唇。
“白芷姐姐,我们要回去了哦!”
听到宋念川弟弟的叫唤,这场肆战才告一段落,江离手心一空,终于愿意放我走。
你最舍得我,尖酸的话都留给我。
*介于我妈说最近日子过得不舒坦,茶不思饭不想的,我暂且同意她在我这我住一段时间。
好巧不巧,兴许是电流都感应到了我妈不是个善茬,当天晚上,整栋楼停电。
春已悄然来临,即便看不见摸不着,也感受的到那股空气中渗透的燥热,尤其是在停电的午夜。
拗不过我妈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答应点外卖从超市叫点冰饮到家,她还特地嘱咐要捎上两瓶发泡奶油,还闹着一定要指定的那家店的,人年纪大了,真的跟小孩一样,一个坏小孩。
我备注了挂在门把手上,两个女人在家,总觉得放心不下。
注意到外卖送达,我准备取,门口的声控灯突然亮了,站在灯光下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穿着风衣倚在大门旁,清瘦高挑的背影。
回头,江离的目光对上了我的视线。
不知是什么念想牵引着,我朝他的方向走过去。
不到两米的距离,江离扣住了我的手腕,抓着我就往外面走,这样僵持着,一言不发。
“你尾随我?
知不知道这是性骚扰。”
一阵风吹过,江离才缓缓开口,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当然有,多的一晚上都问不完。
我想问问你,我走了以后,你来没来找我,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你究竟爱没爱过我。
我没应,另一只手尝试挣脱:“问你什么?
和她有多甜蜜,还是你妈有多满意这个准儿媳。”
“我没和她谈。”
我停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白芷,我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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