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心月宋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愿不复相见楼心月宋一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楼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心月意识到不对赶回房中破门而入的时候,我的身子只剩余温了。手上提的食盒一下子坠落在地上,盖子落下,赫然是我从前最爱吃的荷花酥,她找了好多家铺子,又专门请了师傅才做到的。她紧紧抱着我的尸体:“一川,醒醒,为师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荷花酥啊……”大红的婚服上沾染了鲜血,却也看不出来,好似一朵妖艳的牡丹绽放于胸前。我走的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胸口簪子之深却无声地彰显了我赴死的坚定。楼心月握起我的手,靠近她的脸庞,眼眶充了血,涨得通红,却发现我手中握着一张纸。于是连忙擦了擦眼睛,拿起来展开。那天小镇的人们啧啧称奇,本来是万里晴空,到了傍晚却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滂沱大雨,大雨过后,那新婚的江家夫妻却不见了踪迹。——楼心月,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愿不复相见楼心月宋一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楼心月意识到不对赶回房中破门而入的时候,我的身子只剩余温了。
手上提的食盒一下子坠落在地上,盖子落下,赫然是我从前最爱吃的荷花酥,她找了好多家铺子,又专门请了师傅才做到的。
她紧紧抱着我的尸体:“一川,醒醒,为师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荷花酥啊……”大红的婚服上沾染了鲜血,却也看不出来,好似一朵妖艳的牡丹绽放于胸前。
我走的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胸口簪子之深却无声地彰显了我赴死的坚定。
楼心月握起我的手,靠近她的脸庞,眼眶充了血,涨得通红,却发现我手中握着一张纸。
于是连忙擦了擦眼睛,拿起来展开。
那天小镇的人们啧啧称奇,本来是万里晴空,到了傍晚却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滂沱大雨,大雨过后,那新婚的江家夫妻却不见了踪迹。
——楼心月,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我想过无数次娶你的画面,却没有一次是如今的局面。
我想如果一切变数都没有发生,如果你只是个平常的人家的女子,该有多好,我们今天该有多幸福。
——可是你不是,你骗了我,骗了父亲和娘,骗了我们所有人。
——楼心月,我恨你,我恨极了你。
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可是你还是与我,与整个宋家为敌了。
——楼心月,言必信,行必果,这是你教我的。
你怎么做不到呢?
什么是人臣本分,什么是忠什么是奸,你怎么分不清呢?
太子的恶行连我都有耳闻,父亲不过是查到了他意欲起兵刺杀桓王然后逼宫的迹象罢了,这是事实;桓王比他有能力也更加适合当王,这也是事实。
——而你们却愿意为了销毁这个尚不齐全的“证据”,蛰伏四五年来设一个局。
现在想来,我应该也是你们局中的一环吧?
——或许,你对我的心动只是个意外?
又或许,你根本没有动过心,如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愧疚?
——楼心月,今天娶你和你拜堂的人是江让公子,宋一川早就死了。
而我永远是宋一川,不是江让。
——宋一川要娶的是楼心月,是一身清风优雅温柔的楼心月,而不是今天的愚昧盲目忠奸不分的楼心月。
——别和我葬在一起,我会觉得恶心。
把我和爹娘葬在一起吧,就当偿还你的愧疚,满足我的心愿了。
——楼心月,我们下辈子就平平淡淡的做师徒吧。
我走了。
如果你还有几分人臣之忠,不如去助桓王一臂之力,重新塑造一个海晏河清的大周。
后来的后来,史书上这样记载:大周元和三十一年春,太子发动兵变,意欲刺杀桓王逼宫圣上。
幸有一能人异士相助桓王,告知太子行动计划,又掌握太子无故屠杀宋氏满门之证据,桓王得以大获全胜。
大周元和三十五年,圣上因在四年前的兵变中受伤,身体日渐衰弱,无力操持国事,故传位桓王。
桓王登基,建号晏安,是为肃文帝。
能人异士姓楼名心月,传言为先太子麾下得力之士,宋氏一族被屠门之案之后便请辞,此后半年销声匿迹。
后又心回意转,改邪归正,投靠桓王。
桓王登基之后封其为国师,在任三十年,建功无数,功绩滔天,其忠之纯天地日月可见,直至病死于修理黄河归来的任上,都形影单只,家徒四壁。
楼心月死后,被葬在当年温氏族墓之旁,碑上无字歌功颂德,只书“江南楼心月之墓”,其忠其才,旷世罕见,千古流芳。
我叫宋一川,是骁勇大将军府的小幺。
我有三个哥哥,皆随着父亲拼杀疆场追随吾皇得来了这一份家业,到我出生时,已经是太平盛世,故而父亲宠我宠的最紧。
可偏偏是这最宠我的父亲,明明知道我不喜读书,还要给我请一个没意思的师尊来教我功课。
说来也怪,我这师尊生极美,性子却也温和过人,教我的这五年来任凭我如何闹腾也从不发火,倒真如父亲所说是个顶顶好的人……“一川,正好,来见过你师尊!”
那天我路过回雪亭,正想着我的小狗还没个名字,却冷不丁被父亲叫住,手里捏的荷花酥也被吓得落了地。
“父亲?”
我愣愣地转过身,看向回雪亭里坐的两人。
左侧坐的女子她长得亭亭玉立,姿态曼妙,身上衣袂飘然,黑发如云,那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更显得她美艳绝伦。
右侧的少女约莫比我大个四五岁,少女雪衣墨发,唇不点而红,容貌过人,举手投足间皆是充满灵气。
我看直了眼。
对,我好色,出了名的喜欢漂亮东西,尤其是人。
温老将军似乎很满意我这副直勾勾的模样,朗声笑着摸了摸胡须唤我过来:“傻小子,一点礼数也没有?
快过来拜见你的师尊呐!”
我涨红了的小脸,飞快跑过来拜了两拜,目光却又落在了那少女身上。
长得真好看呐,跟京城中号称第一美女的谢小公主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悄悄晃了晃脑袋,可不能被美色迷惑了双眼!
这些教书先生可不都一样?
满口之乎者也,荒唐迂腐的很。
那少女却悠悠然开了口,嗓音轻灵,洋洋盈盈耳,直直从耳朵要沁入人的心里去。
“公子一直盯着我看,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赶忙挪开了眼神,急中生智地答道:“并非,只是先生样貌精致,仿若从天而降的九天仙女一般!。”
好家伙,我可是把街边那算命先生的绝活——胡诌——偷学来了的人!
这反应那老头子来了估计也得叫一声好。
那少女却不说话了,眉尾几不可察的跳了一下,唇角扯了扯,颇有些无奈地看向温老将军,温老将军则是险些喷出一口茶来,挥了挥手:“你这混小子,罢了罢了,回屋去吧,明日开始可要跟着师尊好好念书了啊!”
“哦——”我自然一溜烟跑走了。
回到我的听雨阁,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盯着床帘上因为我的到来而摇动的珠穗发呆,眼前却浮现出那少女的样貌来。
这么好看的人,声音还这么好听,脾气该不会很古怪吧?
明日不如称病不去见她才好,只是找个什么由头呢?
“汪!”
父亲从集市上给我带回来的白色小狗窜了出来,一下子跃上床来,摇动着小尾巴,轻轻舔着我的手心。
我正在发呆,被它吓了一跳,右手一挥便打到了挂床帘的纯银双钩上,登时便是两个小孔,鲜血流了出来。
“呀!”
我吃痛地惊呼一声,却招来了门外的婢女阿朱。
“公子!
这是怎么了?
哟,你这小东西一开笼子就不见了,害人找这么半天,原来在公子房里,还不快出去!”
阿朱上来抱走了小狗,回头再看我的手时也被吓了一跳。
“公子,你这不会是被那小狗咬的吧?”
阿朱担心地问。
“不……啊对……”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客房楼心月缓缓展开飞鸽传来的暗信:——尽一切可能接近宋一川,借他之手找到证据。
次日,楼心月在回雪亭坐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来,便轻笑了一声,随机抓了个下人一问,就得知了我“被狗咬伤”的事。
于是在我吃酥饼看话本子看的正开心的时候,那人闯了进来,吓得我又丢了荷花酥不说,还揭穿了我的把戏。
“听闻公子被恶犬所伤不能上课,为师特来探望。”
那少女倒是有礼貌,还向我行了个礼。
我颤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遮掩着右手:“多,多谢先生关心,不碍事的……哦?
不碍事?
那便随为师去回雪亭读书习字好了?”
少女却是自顾自坐下了,好笑地看着我。
我头皮发麻,忙忙摆手:“不不,其实我……哦?
还很痛吗?
那为师去禀告将军与夫人,为公子寻个郎中可好?”
少女把玩着发丝,托腮盯着我的眼睛。
“不……其实我……”我着了慌,急得脸微红,一双眼眸躲闪着她那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神,双手卷着话本子,俨然是一个犯了错误被批评的小孩。
果然脾气古怪得很!
那少女却出乎我意料地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右手,托到她脸前来。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险些喊出“放肆”来,却再度涨红了脸。
“公子当真是被恶犬所伤?”少女从袖中摸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一些敷在我伤口上,又用自己的手帕帮我包好。
她的动作轻柔至极,丝帕的触感细滑,手指微凉,摩挲得我手背痒痒的。
我害羞的抽回了手,不敢看她的眼睛:“是……那便将恶犬送走吧,这样的狗,留着有什么意义。”
她擦着手,收起了药瓶,漫不经心的说。
“不行!”
我失声喊道,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入了她的计谋。
抬头,她正安安静静的看着我。
半晌她却笑了,冷不丁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尖。
“真是个小孩子——既然公子真的受伤了,那便不习字了,随为师去回雪亭听为师讲书吧。”
她脸上眼中洋溢着计谋得逞的快乐,站起身,抱臂回头朝我笑道。
“……”回雪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孔子教导我们,学习要时常温习,这样十分快乐;有远方的朋友来,也算是一大乐事;别人不理解自己也不生气,这样的人是君子……”那少女一手撑桌一手点卷,一字一句看着书本向我讲解,而我却只顾盯着她的侧颜。
“师尊,你叫什么名字?”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便知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又好气又好笑的瞪我一眼。
“为师,楼心月。”
楼心月,楼心月……我在心里默念着。
“诶……我叫宋一川,我们的名字好配啊!”
“为师卑贱,怎能与公子相提并论。”
楼心月似乎有些神色黯然。
“谁说你卑贱的?!
你明明是我见过最高贵好看的女子!”
我一时性急,口不择言喊出来,下一秒就羞红了脸,抓起一块荷花酥就跑。
“诶——你去哪??”
楼心月被我弄得莫名其妙又好笑。
“我去——去更衣!”
我一溜烟跑了,甩下一句话。
楼心月摇了摇头,这小子倒是心直口快,长得也不赖,可爱的紧。
她目光落到桌上摆的一盘荷花酥上,这东西这么好吃吗,他逃跑都要抓一块走?
于是楼心月拿起一块,刚刚举到眼前细细端详,便听到跑回来的宋一川大喊:“师尊!
不许偷吃我的荷花酥!!!”
自那日从春猎场上回来以后,楼心月和我都心照不宣地瞒下了我涉险的事,倒是谢淳之两次修书来表示抱歉,其间居然提到了那日救我的人长得很美,我看了一眼楼心月,笑着摇了摇头。
我和楼心月的关系,依旧说不清道不明,但是似乎各自都会意了些,奇怪的是父亲和娘似乎近来很忙,居然将照顾我的任务交给了楼心月。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
’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曰:‘敢问其次?
’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
’曰:‘敢问其次?
’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抑亦可以为次矣。
’曰:‘今之从政者何如?
’子曰:‘噫!
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楼心月拿着书本,一字一句地朗读着。
“这段话的意思是:子贡问道:‘怎样才可称得上‘士’呢?
‘孔子说:‘能用羞耻之心约束自己的行为,出使不辜负君主的委托,这就可以称作士了。
’子贡说:‘请问次一等的士是什么样的?
’孔子说:‘宗族的人称赞她孝顺,乡里的人称赞她友爱。
’子贡说:‘请问再次一等的士是什么样的?
’孔子说:‘说话一定要诚信,做事一定要坚定果断,这虽是耿直固执的小人,但也可以算是再次一等的士了。
’子贡说:‘现在那些执政的人怎么样?
’孔子说:‘唉!
一班器量狭小的家伙,算得了什么呢!
’……”我撑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待到课间的休息,我叼着一块荷花酥,含含糊糊地问她:“师尊……嗯?”
楼心月正在沏茶,闻言抬眉看我一眼。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这么明明白白地问她,只能含混不清地小声说。
前几日听说谢淳之好事将近,把身边除了贴身大丫鬟以外的人都换了一遍。
“嗯?
含含糊糊的说什么呢?”
她沏好了茶,执杯走到桌前俯下身来,把脸凑近我。
“没,没什么……”我好似心事被人看穿了一般,慌乱直起身子躲开她。
楼心月看我一眼,轻笑一声,揉了揉我的脸,走开了去。
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书房。
上完了半天的课,我想着许久未见到父亲了,便在小厨房亲手做了一碗鱼肉羹,小心翼翼地端了去书房。
哪知书房里立着一个人,背影慌乱,似乎正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被那人吓了一跳,盯着那人看了一会,才犹豫着开口:“楼……楼心月?”
楼心月明显被我吓到了,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拿着一本书转过身来。
我又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父亲呢?”
楼心月挠了挠头,似乎有点支吾:“将军前几日借了我一本书看,原来说好今日还他的,现在将军不在府上,我想着写个字条……”她挥了挥手上的书籍。
“噢……这样啊,那我的鱼肉羹也没人吃了……”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就相信了她的话,垂眸看了看手里还冒着热气的鱼肉羹。
楼心月朝我走过来:“什么东西啊?”
“鱼肉羹,要用鲜鱼剔了骨细细熬两个时辰才好吃呢,可惜父亲不在……不如给你吃了吧!”
我将托盘往她怀里一送,两只眼睛眨巴眨巴,期待的看着楼心月。
“嗯?
你这小子,莫不是本来就做给我吃的,又不好意思,非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说?”
她接了托盘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闻了闻,戏谑的眼神分明是又要逗我。
“才不是!
明明是做给父亲的,父亲不在才……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吃了?”
她步步紧逼,向我靠近,几乎要将我逼停靠在门上。
“我……”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飞红了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
楼心月越俯越近,几乎……几乎要吻上我的双唇。
我闭上了眼睛,心砰砰地跳,却听得那人一声轻笑,点了下我的鼻尖,站直了身子。
“真的是有意思呢。”
我睁开眼睛,涨红了脸,轻轻嘀咕了一声便夺门而出。
“宋一川!”
楼心月却喊住了我,我愣愣的转着身回头。
“我会,我答应你,一定会。”
傍晚的暮光在我与她之间划出分明的界限,我在明她在暗,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在笑,笑得温顺明艳,好似掌控了这个世界。
我与其他家人不同,单独关在一个格外干净的屋子里。
虽说是牢狱,看起来竟也像个不错的客房,还有一个婢女全天服侍着我。
可是我才不想要这样的待遇。
我只想见我的家人,我只想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被人背叛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半个月以后,我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一道暗红的长疤,从耳鬓一直延伸到颔下,几乎难以分辨得出我就是之前那个芝兰玉树的高门贵公子。
楼心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房门口。
像之前几次一样,我抄起枕头就向她砸去。
我再也不愿意看到她,看到她就会想起那日的惨状,与之前她对我的好相比简直触目惊心。
“滚!”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宋一川,我有话对你说,”楼心月一把接住了枕头,拍了拍灰,支走了婢女,“是关于你的家人的。”
“圣上已经下旨,他们会在明日午时被斩首。
“而你,你在那场抄家中就已经死了,我在死去的婢女里找了一个年纪身形与你相仿的男孩子,毁了面容,换上了你的衣服发饰。
“宋一川,你已经死了,世上再没有宋一川了。
“我已经向太子请辞,回江南故乡去,你也与我一同回去吧,那里没有人认识你,换个名字,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一川,我所亏欠你的,让我用余生来偿还,好不好?”
楼心月坐在我身侧,握着我的手,认真而紧张地对我说。
明日午时……斩首……世上再无宋一川……我就像个木偶人一样呆坐着,她每说一个字,我眼里的光就暗下去一点,直至灰暗。
我说:“但是我要观刑。”
她答应了,很是激动的模样,激动的都落了泪,好像我答应了什么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
她告诉我,我的新名字叫江让。
父亲,娘,还有三个哥哥都死了,我看着他们死的。
我坐在马车里,看着侩子手的斩刀挥落,他们的头颅滚下,热血喷出,沾红了四方地面。
然后我就跟着楼心月启程去了江南。
到了江南的第三天,我们便举办了婚礼。
楼心月父母病故的早,家中已经无一亲眷,只剩她一个孤身,她说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去投靠太子。
这三天楼心月一直带着我在镇子上逛铺子,采买着婚事所用的物资。
她挽着我手臂,格外温柔体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多么感情深厚的恋人。
我不愿与她过多亲近,她挑上的东西,无论是婚服还是床帘桌布,我都说好。
唯一我挑的东西,是一柄金簪。
简直像个傀儡,我暗自笑自己。
大婚那天,我难得摆出了一副笑脸,眼里少有的带了几分灵气,楼心月十分高兴,也略略对我放松了几分。
从前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生怕我出事。
可是她不明白,只要我想,她是拦不住的。
迎亲,拜堂,入洞房,起哄,挑开盖头。
红烛高照,屋内一片喜气,楼心月出去敬酒了。
如果没有那么多事情,如果就是父亲把楼心月许配给我,该多好,我现在该有多开心啊……“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找些吃食来吧。
楼……夫人知道我爱吃什么。”
我对婢女说。
婢女似乎也很欢喜我的好转,松松爽爽地答应了就出去了。
她走后,我站起来,反锁了门窗,在桌边找了纸笔写了些东西握在手里。
然后回到床边坐下,从发上拔下那只我自己挑的金簪。
不知道那老板哪里来的东西,似是前朝宫中遗物,我在图鉴上见过的。
拨动簪上玉石,便可打开簪头,露出暗刀。
真是天也助我。
金簪没入了我的胸口,只露出了顶端的珠玉。
师尊,楼心月,有机会的话下辈子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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