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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荼情杜青湛纵前文+后续

树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杜青觉得很是无语,路灵也不知道是哪门子师姐。当初一起跟着那个蛋糕师傅上课的学生好几十个,怎么就她成了她杜青的师姐了呢。她可从未承认过阿。“脚趾剁了一个,来不了。”杜青看着自己只有四个脚趾的右脚,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被关在冰库的画面。心揪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少了一个脚趾还是为着湛纵的绝情。电话对面沉默了一阵。“在哪?”湛纵的语气放缓了。“安慈,你不用过来了,我恢复得不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知道吗?你的好兄弟应该知道阿。甜品店冷冻库的门,听说到现在还没修好呢。”湛纵挂了电话。杜青看看手机,没来得及说分手,算了,总有机会的。她又开始专心地忙起来出国的事,填着各种各样的资料。一个月后走,签证得抓紧办,耽误不得,希望找个中...

主角:杜青湛纵   更新:2024-12-29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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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青湛纵的其他类型小说《烈火荼情杜青湛纵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青觉得很是无语,路灵也不知道是哪门子师姐。当初一起跟着那个蛋糕师傅上课的学生好几十个,怎么就她成了她杜青的师姐了呢。她可从未承认过阿。“脚趾剁了一个,来不了。”杜青看着自己只有四个脚趾的右脚,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被关在冰库的画面。心揪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少了一个脚趾还是为着湛纵的绝情。电话对面沉默了一阵。“在哪?”湛纵的语气放缓了。“安慈,你不用过来了,我恢复得不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知道吗?你的好兄弟应该知道阿。甜品店冷冻库的门,听说到现在还没修好呢。”湛纵挂了电话。杜青看看手机,没来得及说分手,算了,总有机会的。她又开始专心地忙起来出国的事,填着各种各样的资料。一个月后走,签证得抓紧办,耽误不得,希望找个中...

《烈火荼情杜青湛纵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杜青觉得很是无语,路灵也不知道是哪门子师姐。

当初一起跟着那个蛋糕师傅上课的学生好几十个,怎么就她成了她杜青的师姐了呢。

她可从未承认过阿。

“脚趾剁了一个,来不了。”

杜青看着自己只有四个脚趾的右脚,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被关在冰库的画面。

心揪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少了一个脚趾还是为着湛纵的绝情。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阵。

“在哪?”

湛纵的语气放缓了。

“安慈,你不用过来了,我恢复得不错。”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知道吗?

你的好兄弟应该知道阿。

甜品店冷冻库的门,听说到现在还没修好呢。”

湛纵挂了电话。

杜青看看手机,没来得及说分手,算了,总有机会的。

她又开始专心地忙起来出国的事,填着各种各样的资料。

一个月后走,签证得抓紧办,耽误不得,希望找个中介能快些。

“砰!”

病房的门被踹开。

那个一直被叫做秦哥的人滚了进来。

杜青有些错愕,但看见随后跟进来的湛纵,又觉得不奇怪了。

他做事向来如此,直接,暴力,迅速,这些年杜青也习惯了。

“我问过他了,那天,是他关了你很久。”

湛纵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秦哥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给杜青道歉。

杜青平静地看着湛纵:“他是关了我很久,那你呢?

去哪里了?”

湛纵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尴尬,又恢复如常:“路灵那天回国,人生都不熟,我想她是你的师姐,就去机场接了她。”

“接机接得电话也不接了,信息也不回了,手机也关机了,冷冻库的钥匙也忘了留下了。”

杜青平静而冷漠。

湛纵觉得这一刻的杜青和平时不太一样,大概是生气了,没事,也不是没有过,过几天杜青又会笑嘻嘻地粘着他。

“差不多可以了,杜青。”

“我们分手吧。”

杜青平静地看着湛纵。

她原以为这句话很难说出口,却不想说出口的这一刻,心口陡然一松,竟是松快了不少。

湛纵感觉自己的心沉了一下:“你发什么疯?

跟我分手?”

“对,跟你分手,我也没有别的男朋友了。”

“你想怎么样?

让我剁他一根脚趾赔你吗?”

一旁的秦哥吓得脸色煞白,两股战战。

湛纵确实做得出来。

曾经有个小混混在店里闹事,对着杜青动手动脚。

湛纵知道后,找人剁了他一根手指,还拽到杜青面前跟她道歉。

“剁了他的,我的可以长回来吗?

还是可以给我接上?”

湛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杜青能听到是路灵在说话。

湛纵的脸色明显缓了下来:“看在你少了一根脚趾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这次的话,我只当你没说过。”

“叮。”

路灵的微信: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阿纵回心转意吗?

(一个嘲讽的笑容)湛纵去的很快,因为路灵的朋友圈只过了几分钟就更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青青,你别生阿纵的气,花是我买的,不关他的事。”

路灵哭哭唧唧,茶里茶气。

杜青听着只觉得烦,背着身不理她。

“青青,小灵都跟你道歉了,她也是好心。

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阿纵,你别说了,是我不好。”

“杜青!”

湛纵抓着杜青的胳膊,一把把人翻了过来。

刚缓过来的杜青,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湛纵愣了一下,路灵抱着他的胳膊:“阿纵,青青刚醒,有气也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不好。

她又少了小脚趾,以后,以后就是残疾了,她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

杜青缓缓抽出了自己被湛纵拽疼了的胳膊,静静地看着路灵表演。

“杜青,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不该对小灵这样,小灵来看你,也是一片好意,百合是她一朵一朵挑的。

她刚才给你道了歉,现在,你该跟她道歉了。”

杜青胸口抽疼,哑着嗓子:“我,给她,道歉?”

“湛纵,你要我给她道歉?”

他竟然要她给路灵道歉!

陌生人或许不知道她百合过敏,但是湛纵一定知道!

湛纵刚开始和杜青在一起的时候,也给她买过,因为他曾经追路灵的时候就天天买。

杜青忍着过敏接下了,结果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浑身都是疹子,还发起了热。

湛纵紧张地把她送去医院才知道原因,还笑着把她抱在怀里说她傻。

后来,再也没有送过她香水百合。

如今,路灵一回来,他全忘了。

也是,替身如果和正主不同,那只能是替身的错。

“我没错。”

杜青虚弱而坚定地说。

“阿纵,是我的错,就当是我的错吧,你别跟青青吵架了。”

路灵委屈巴巴,泪水盈盈。

一个要道歉,一个不肯道歉,就这么僵持着。

“嚷什么嚷!

病房要保持安静!

你这个家属怎么回事?

人刚刚救回来,就在这跟人吵架?”

护士在医院什么没见过,这场面一看就明白了。

实在看不下去,正好湛纵的嗓门又不小,这才来赶人。

路灵经不住外面好几个护士时不时朝这里瞟的眼神,拉着湛纵:“阿纵,我胃疼。”

湛纵这才扶着路灵在护士们鄙夷的目光下走了。

“这都什么人呐。”

护士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叮。”

杜青的手机上来了信息。

“尊敬的杜青旅客,您预订的机票已出票完成,行程海城到法国,票号......请提前2小时携带身份证到达机场办理登机手续。”

出院前,杜青过得很是清净。

只是时不时会收到路灵发来挑衅的信息,她也只是当做普通的垃圾的信息。

机票在十天以后。

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收拾东西。

打开家门的瞬间,杜青发现,一切都变了。

小小的公寓,一眼就能看到全部。

墙壁上她获奖的照片没有了,换上了路灵的毕业照。

她和湛纵的合影也没有了,变成了湛纵和路灵的合影。

挂在冰箱上的拍立得照片也变成了路灵和湛纵。


低头一看,刚刚被点燃的那根蜡烛不知道怎么掉到了桌布上,火舌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从桌子蔓延到沙发。

湛纵下意识拽着杜青迅速往旁边躲开。

路灵想要去拉湛纵却扑了个空,只能自己小跑过来,还碰碎了整瓶威士忌。

火势瞬间变大,在场没有人愿意靠近。

路灵拉着湛纵“阿纵,我害怕。”

湛纵放开杜青,柔声安慰怀里的路灵。

杜青脸色有些白,挪着脚想要走,身后两个女却推推嚷嚷,还时不时地尖叫几声。

“人呢?!

灭火啊!”

火舌窜的有些高了,杜青被推得离起火点越来越近。

不知道是谁,扯了块窗帘在抽打着红色的火焰。

杜青拼命地后退,却一直在被推着往火焰靠近。

“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

窗帘也烧了起来。

燃烧着的窗帘在甩动间点燃了好几桌的酒水沙发。

那人害怕地吼了一声,把烧得正旺的窗帘直直朝着杜青扔了过来。

红色的火舌让杜青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极度的害怕和恐慌让杜青几乎定在的原地,身体无法做出正常的反应。

窗帘兜头而下,杜青瞬间变成一个火人。

“啊!

啊!!!”

全场都是尖叫声,有杜青的,也有其他人的。

顾不上火焰灼烧的疼痛,杜青颤抖着双手,拼命地拉扯着身上的窗帘。

“我可以活下来的,我可以的。”

杜青不断地鼓励自己。

手好痛,比上次被关在冷冻库里更痛。

“喷淋呢!

灭火器呢!”

湛纵愤怒地喊着。

“119!

打119!”

......好不容易扯掉了窗帘,映入杜青眼里的是无比混乱的场景,而她自己被包围在了火焰的中心。

喷淋系统没有反应,报警器也没叫,灭火器也不见踪影。

滚滚浓烟中,杜青看见湛纵抱着路灵朝着大门的方向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涌向了出口,唯独杜青,被火势包围。

她咬着牙,迎着恐惧,想冲出去,奈何火势太大。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时不时扑面而来的火舌。

手臂腿脚都有烧伤,但她顾不上了。

浓烟呛得她泪水不断地流,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她寻找着厕所的方向,希望能用水打湿自己的衣服捂住口鼻。

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烟,杜青根本辨不清方向。

“我不会死的,我要活下去。”

“为什么,还七天,还有七天我就可以去法国了。”

“签证都已经下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来接我了吗?”

......杜青的意识渐渐模糊,黑浓呛鼻的烟雾里,她似乎看见了她的爸爸妈妈。

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也是因为火灾丧生。

也是这样,到处都是火烟。

杜青记得她爸抱着她和妈妈冲出了厨房,然后爸爸不见了。

后来,妈妈把她护在怀里,又塞进了一个消防员的怀里,然后,妈妈也不见了。

她坐在一片火光中,期待着她的爸爸妈妈可以出来抱抱她,摸摸她的头,跟她说:“囡囡,不要害怕。”


如今,杜青想要再去,不知道行不行了。

想了想,杜青给对方发去了邮件,并附上了这些年自己大大小小的获奖情况。

等待回复的时候,杜青也查阅了其他学校及入学条件。

但她最中意的还是蓝带。

查学校,看机票,咨询租房......杜青忙忙碌碌一直忙到了晚上。

湛纵的电话打了过来:“杜青!

上次的教训还没记住是吗?

蛋糕呢?!”

湛纵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气愤。

路灵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小师妹肯定是堵车了,这么凶女孩子,小师妹该害怕了。”

“杜青,我告诉你,给你三分钟,立刻,马上,把蛋糕送过来!”

杜青握着电话,淡淡地说道:“我说了,我做不了。”

“我惯的你是吧!”

杜青几乎能想到湛纵在电话对面是如何暴跳如雷了。

这些年,杜青对湛纵几乎是百依百顺,半夜爬起来做蛋糕的事更是稀松平常,从未说过一个不字。

“做不了,就是,做不了。”

杜青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病人需要休息,杜青这样告诉自己,并付诸了行动,让护工关了灯,睡觉去了。

手机屏幕从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变成了不断跳动着的信息。

屏幕的光晃得杜青不舒服,把手机一翻,屏幕向下。

湛纵,你高不高兴,想吃什么,想和谁吃,跟我杜青没有关系了。

一夜好睡的杜青看着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信息,只觉得讽刺。

为了个蛋糕,能坚持不懈地打这么多电话,发这么多信息。

这待遇,即使是曾经杜青发烧晕倒住院都不曾有过的。

看湛纵信息里的意思是根本不知道她住院,还截了小脚趾。

杜青并不打算回复,只是有些强迫症地点掉了所有红点。

然后打开邮箱,静静地躺着一封邮件。

杜青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一定,一定要录取!

点开邮件,果然是录取通知书。

她握着手机,喜极而泣。

这一刻,她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忙忙碌碌地订机票,脚还需要养半个月才能出院,机票就定在一个月以后吧。

房子也要提前开始物色了,联系一下当地的中介,也不知道这蹩脚的法语对方能不能听懂。

行李不能太多,以前那些都不要了,只带一些贴身的衣服,到了法国重新买。

......湛纵的电话又进来了。

杜青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五年的感情,就算分手,她也希望跟开始一样,明明白白地告诉湛纵。

“青青,闹够了吧,这半个月都没回家。

明天路灵接风宴,我不跟你计较了,你做一个你得过奖的那个长相伴的翻糖蛋糕带过来。”

“来不了。”

“都半个月了,你还没闹够吗?”

“再来半个月,我都回不了家。”

“你什么意思?”

“哎呀,你别凶她,青青会怪我的。”

路灵茶里茶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住院了,来不了。”

“什么病半个月都没好?

别装矫情!

她是你师姐!”


五年前,杜青陪着湛纵走出了被白月光抛弃的崩溃时光。

湛纵为了白月光,把杜青被关在冷冻库,捡了一条命却丢了一个脚趾。

后来,湛纵赔了杜青四根脚趾,跪在地上求她回来:“你就算砍了我整条腿我也甘愿!”

“你就在里面待着,我等了你多久,你就在里面给我待多久!”

七月的天,杜青衣着单薄,在零下二十二度的冷冻库里。

短短十几秒,就冷的嘴唇发紫。

“阿纵,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路上堵车,你罚我别的好不好?”

杜青一边不停地蹦着,一边向湛纵求饶。

“罚你别的?

情人节你让我大庭广众等了你足足五分钟,是我平时惯的你是吧?”

“不是的,不是。”

杜青着急地拍着冷冻库的门,真的太冷了。

极低的温度让杜青浑身上下都忍受着难耐的刺痛。

“湛哥,电话。”

湛纵接过电话,眼睛猛的一亮:“我有事先走了,到了五分钟,你们放她出来!”

“阿纵!

阿纵!”

杜青用尽力气拍着冷库的门喊着。

“喊什么喊!

湛哥说了,五分钟才能出来!”

“太,太冷了,真的,你们放我出来好不好?”

“几分钟,冻不死你,长长记性!

这全海城还没几个敢让我们湛哥等人的!”

杜青冻得不行,循着记忆在冷冬库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件前阵子已经报废的冷库专用衣。

紧紧地裹在身上,好了一些,但还是很冷,尤其是脚,一阵阵地痛,彷佛刀割一般,杜青几乎站不稳。

“秦,秦哥,你开下门好不好,出来了我给你买吃的,买酒,做蛋糕。”

“吵什么吵,都输牌了!

你再多喊一句,就多关你五分钟!”

“哥,这样不好吧,湛哥会不会生气?”

“正主都回来了,还轮得到她?

没看见湛哥刚才跑的多快啊。”

杜青的手机在外面,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能裹紧那件已经不保暖的冷库衣不断地蹦着。

默默在心里数着数。

,2,3......1125,1126......后来,杜青已经没有力气了,拍不动门,也喊不动了。

角落里的半桶黄油也已经全都见了底。

脚几乎失去了知觉,手指从白变青,现在隐隐有发黑的趋势。

失去意识的前几分钟,杜青隐约听到外面的说话声。

“哥,没声了。”

“差不多,开门吧。”

“你看着我干嘛?”

“我没钥匙啊。”

“我也没有啊。”

“坏了,快给湛哥打电话,钥匙在他身上!”

“快,快点!”

“打不通啊!

湛哥不接电话!”

“我来!”

“湛哥关机了!”

“打119,快啊!

出人命就麻烦了!”

......杜青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医院的白炽灯晃醒的。

手和脚上都裹着厚厚的布,右脚传来钻心的痛。

护工阿姨见她醒了就去喊了医生。

“杜青,二十七岁,命挺大,在冷冻库里冻了一个多小时,右脚冻伤,小脚趾坏死,截肢,其他都保住了,但是需要恢复,你还需要住院观察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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