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谈舒忱的其他类型小说《陷落初棠谈舒忱》,由网络作家“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谈谨宴这话弄得一头雾水。让我来勾引谈舒忱的是他,现在让我远离谈舒忱的还是他。我挣脱开他的桎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谈少爷别忘了,是你让我来勾引你的小叔叔的。”谈谨宴神色一阵尴尬,不过片刻他又换上了满不在乎的神情,“我是让你去勾引他,但是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真是好蹩脚的解释。可我不会去戳穿他,这是一个合格的金丝雀该有的职业素养。“我知道了。”我说着转身就要走,谈谨宴原本还想抓住我,门外却传来娇滴滴的一声“谨宴”。我回过头去,就见到了谈谨宴的小妈,岑念。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柔若无骨。也难怪她会成为谈谨宴那个万花丛中过的爹唯一带回家的女人。“有事吗?”谈谨宴的脸色冷若冰霜,可语气...
《陷落初棠谈舒忱》精彩片段
我被谈谨宴这话弄得一头雾水。
让我来勾引谈舒忱的是他,现在让我远离谈舒忱的还是他。
我挣脱开他的桎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谈少爷别忘了,是你让我来勾引你的小叔叔的。”
谈谨宴神色一阵尴尬,不过片刻他又换上了满不在乎的神情,“我是让你去勾引他,但是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真是好蹩脚的解释。
可我不会去戳穿他,这是一个合格的金丝雀该有的职业素养。
“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就要走,谈谨宴原本还想抓住我,门外却传来娇滴滴的一声“谨宴”。
我回过头去,就见到了谈谨宴的小妈,岑念。
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柔若无骨。
也难怪她会成为谈谨宴那个万花丛中过的爹唯一带回家的女人。
“有事吗?”
谈谨宴的脸色冷若冰霜,可语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岑念愣了愣,然后告诉他,谈老爷子在找他。
我找了个借口离开,留下谈谨宴和岑念,在露台上互诉衷肠。
刚下楼,就见到皱着眉头的谈舒忱。
见到我来,他才舒展了眉头,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先走了。”
我收拾好心情朝着他走过去,“没有,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没有错过什么吧?”
他笑着牵住我的手,我还在惊讶于他的胆大,可他却像是牵习惯了一般,带着我就往楼下的宴会厅去。
“没有,爷爷刚打算切蛋糕。”
我看着他的侧脸,却总觉得有些熟悉。
刚走到大厅里,谈谨宴和岑念就紧随着下来,我站在阴影里,倒是没有错过谈谨宴的父亲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看来,他也很清楚自己儿子对自己老婆的龌龊心思。
谈老爷子郑重地将谈舒忱推到所有人面前,相当于间接告诉所有人,在继承人上,谈谨宴的父亲已经出局了。
人声鼎沸里,我看到谈谨宴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握紧成了拳头。
谈老爷子年事已高,切了蛋糕之后就被谈舒忱搀扶着上了楼休息,我依然站在原地,脑子飞快运转着,总觉得今天一个晚上,我似乎都在被谈舒忱牵着鼻子走。
这可不是个好迹象。
我打算离开,于是拦下一个谈家的佣人,让她替我跟谈舒忱道个别,就说我身体不适得先走。
结果我话音刚落,谈舒忱低沉的声音就在我的身后响起,“那我送你回去。”
谈谨宴却挡在了我的前面,他笑着看向谈舒忱,“不劳小叔费心,我带来的人,自然是要我送回去。”
谈舒忱刚想说些什么,那头谈谨宴的父亲却在叫他,谈舒忱伸出修长的手指了过去,“看样子,大哥有事要找你,喻小姐还是由我送回去吧。”
说罢不等谈谨宴有反应,他就抓着我的手离开。
谈舒忱抬起手来撩起了我鬓边的发,我本能地往后躲,他冷下脸来收回了手。
“到时候身败名裂的不是他,而是整个谈家。”
“而且。”
他带着些许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他对你,不见得就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
我觉得谈舒忱倒真是有些异想天开,谈谨宴对岑念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他的助理也不会特意送我一瓶岑念的爱用香水。
“喻小姐,考虑考虑吧,我给你的,能比谈谨宴给你的还要多。”
我知道,谈舒忱这话是实话,谈老爷子把他看得如珠似宝这件事,整个海城谁不知道。
见我没有回应,他打开了车门锁。
我抬起头来看他,只说了一个“好”字。
比起跟谈谨宴做买卖,谈舒宴更稳赚不赔。
我没想到推开门的时候,谈谨宴依旧穿着他今天的那身西装,整个人紧绷着坐在沙发上。
“很惊讶么?
看到我。”
我的确没想到他今天还会回来,所以难免露出了个惊讶的神色。
“没有,这里是你家,你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我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脱掉那双8cm的细高跟,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脚。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只能抬起头来看他,却发现他阴沉着脸。
“你跟谈舒忱聊得挺好的啊。”
我换上拖鞋起身,有些不解地看了看他。
“挺好的,你的计划正在稳步进行着。”
可他却冷哼一声转头进了卧室,还将房门锁上。
我叹了口气,幸好次卧一直都有打扫,我睡在次卧也不是不行。
自从和谈舒忱达成合作起,他几乎是每天都会来找我。
我也问过他,但他说,既然要做,就要逼真。
这倒是让我无法反驳。
不过谈谨宴的态度倒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每次我和谈舒忱出门回来,他都会阴沉着脸等在客厅里,说话也带着阴阳怪气。
于是在谈舒忱的礼物被他第五次扔出去的时候,我抱着臂站在玄关问他是不是疯了。
这句话仿佛戳到他的痛脚,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恶狠狠地开口,“我是疯了,我疯到要让你去做我小叔的女人!”
我任由他抓着我的手腕,冷笑一声,“谈少爷这是在干什么?
你心心念念的谈氏不想要了?
还是说你爱的人,不再是你那个风情万种的小妈了?”
听见我提起岑念,谈谨宴神色一变,像是被烫到一般撒开了我的手。
“没有。”
我揉了揉已经红了的手腕,“那希望谈少爷最好如此,毕竟,我们之间本来就只是一场交易。”
我在锦城开了个花店,喻初棉也在准备考研。
从前在海城的那些事,就好像前尘旧梦,谈舒忱也好,谈谨宴也好,都像是上辈子认识的人。
在锦城的一年后,我朋友转交给我谈谨宴给我写的情真意切的信。
洋洋洒洒写了很多,总之是在向我道歉,他说将我和他的关系说出去,只是想引起舆论逼谈舒忱放手,可是没想到我会被他逼走。
他说他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他只是想跟我道歉。
无论是逼着我去勾引谈舒忱,抑或是在我身上发泄他对岑念龌龊的欲念,甚至是最后将我推入舆论的漩涡里。
他说,喻初棠,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有朝一日和你重逢的时候,你还能笑着和我打招呼。
老实说,我没有那么恨谈谨宴。
因为我和他本就是一场交易,这些都是我作为乙方的服务内容而已。
在他诚恳跟我道歉的时候,这些前尘往事早就该化成齑粉消散在岁月里了。
只是我偶尔还是会想起谈舒忱。
刚到锦城的半年里,我还时不时会收到他的消息。
要么就是他成为了谈氏的继承人,要么就是他已经订婚了的消息。
我虽然难受,但我也祝福他,至少,他值得一个平等开始,不掺杂交易的爱情。
锦城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临到年节,年味儿却比海城浓很多。
喻初棉早就跟我约定让我提早关了花店门,赶紧回家和她一起做年夜饭。
我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逐渐指向中午12点,我打算收拾好关店门,却有了新的订单。
是一束黄玫瑰花束的订单,下单的人说,他会在12点半来取货。
反正是最后一单,再多等半个小时也没什么。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我抬眼,就看到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谈舒忱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头上落了雪,站在门口,笑着看向我:“初棠,我把这束黄玫瑰送给你,你能原谅我吗?”
“对了,我再介绍一遍自己。”
“我叫,谈舒忱,一个爱慕了你很多年的男人。”
我和谈舒忱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
可在我的心里,依旧迈不过那道坎,觉得和他之间的那层交易关系依旧存在着。
谈舒忱替我另外租好了一个房子,让我从谈谨宴的房子里搬出来。
他说,我和谈谨宴之间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
谈谨宴出差回来的那天,发现家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全都消失不见,他急得打电话给我。
我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谈舒忱替我接了电话,他轻笑一声,“初棠是我的女朋友,住在你的房子里,算怎么回事,让别人怎么看她?”
我手中整理的动作一滞,他说的不是让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谈家,而是怎么看我。
那天晚上,谈舒忱凭空从冰箱里变出了一个蛋糕,他温柔地看着我,“初棠,生日快乐。”
我没有想到,他会记得我的生日。
那一晚,是我自从父母离世,喻初棉进医院以来,第一次放松下紧绷的神经。
我许了愿,他替我擦去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泪:“初棠,祝你以后都是好日子。”
我隔着烛光去看他,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那晚,有些事,总是水到渠成的。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
事后帮床伴清理这件事,大概是谈家的传统。
他看着我,和我十指相扣,随后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我感觉到一阵冰凉划过我的手指,抬起手来就见到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
“喜欢么?”
谈舒忱的声音带着些慵懒和沙哑。
“初棠,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我看着那枚戒指,心里却没有兴奋和欣喜。
我和谈舒忱的开始算不得正常,而我和谈谨宴之间也没有彻底说清楚。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犹豫,“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我只是想把自己的感情全都告诉你。”
我叹了口气,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些时间去处理,去迈过心里的那道坎。
谈舒忱这么好,我也舍不得放手。
我打定主意要跟谈谨宴划清界限,所以给他发了条消息。
但我没想到,几天后来找我的,不是谈谨宴,而是他的小妈,岑念。
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眼前的女人。
我记得谈舒忱跟我说过,岑念自幼在江南水乡长大,如今当她穿着一身杏色的真丝旗袍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谈谨宴对她有着那么深的执念。
岑念的确长得漂亮,眉黛青山、秋水剪瞳,浑身散发着极温婉的气质,就连说话也轻言细语。
谈谨宴父子栽在她的身上,我一点也不稀奇。
“喻小姐,谨宴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别离开他的身边?”
我放下手里的果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片刻后开口问她:“谈太太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番话的呢?
是谈谨宴的后妈,还是,谈谨宴心爱的女人?”
岑念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浮上些尴尬,握着杯子的手指也泛了白。
我知道谈谨宴将对岑念的欲望全都发泄在我身上这件事,和岑念没有什么关系,可她不该明知道谈谨宴对她有别样心思之后,还来劝我和谈谨宴在一起。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谨宴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好。”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逐渐蓄起了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整日里酗酒,迷迷糊糊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每日心不在焉,就连工作也偶尔出岔子,老爷子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大……他从前的确做错了事,可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
她这副模样,要不是我知道谈谨宴和她之间不清不楚的,我倒真要相信她是个疼爱继子的年轻后妈了。
我有些烦躁地撩起了从额角垂落的发。
“谈太太,不是他知道错了,我就一定要原谅的。”
“而且,直到两个月以前,谈老爷子寿宴的那一天,他心里装着的人是谁,你我都清楚。
你没有立场来跟我说,谈谨宴反省了,谈谨宴爱的人是我。”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要起身,“他不该找你来当说客,烦请谈太太转告他,如果他真想跟我道歉,就请他亲自来。”
我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谈舒忱正倚靠在他那辆保时捷的车旁,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来?”
他接过我手里的包,替我拉开了车门,“我来看看,万一我的女朋友被人抢走了,我也好抢回来。”
我刚坐好,谈舒忱借着替我系安全带,将我按在车里亲了个气息不稳。
是谁说,谈舒忱是个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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