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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

用户15221576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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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枢想了半天,说道:“伯雅,从四川石柱到京师,有三千多里,白杆兵大多是步兵,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进京。”“这么大的动静,根本瞒不住啊。一旦阉党知道,肯定会心生警觉,如果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后果不堪设想。”孙传庭笑道:“那这事儿就要看你父亲了。”“我父亲?”“他是兵部尚书,现在掌握兵部全权。”“封锁消息?”孙传庭摇摇头:“这么长时间,这么远的距离,要封锁一支五千人大军入京的消息,难度太大。而且,一旦消息泄露,就没有回旋余地了。”“那怎么办?”“要你父亲以对建奴秘密军事行动为由,让白杆兵乘坐战船,从长江顺流而下,然后从海路北上,在天津港登陆。”袁枢一听,大喜。“就算阉党得到消息,也只会以为,调白杆兵到辽东打建奴。”“等白杆兵在天津登陆之后,...

主角:刘禅王承恩   更新:2025-01-04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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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袁枢想了半天,说道:“伯雅,从四川石柱到京师,有三千多里,白杆兵大多是步兵,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进京。”“这么大的动静,根本瞒不住啊。一旦阉党知道,肯定会心生警觉,如果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后果不堪设想。”孙传庭笑道:“那这事儿就要看你父亲了。”“我父亲?”“他是兵部尚书,现在掌握兵部全权。”“封锁消息?”孙传庭摇摇头:“这么长时间,这么远的距离,要封锁一支五千人大军入京的消息,难度太大。而且,一旦消息泄露,就没有回旋余地了。”“那怎么办?”“要你父亲以对建奴秘密军事行动为由,让白杆兵乘坐战船,从长江顺流而下,然后从海路北上,在天津港登陆。”袁枢一听,大喜。“就算阉党得到消息,也只会以为,调白杆兵到辽东打建奴。”“等白杆兵在天津登陆之后,...

《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袁枢想了半天,说道:

“伯雅,从四川石柱到京师,有三千多里,白杆兵大多是步兵,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进京。”

“这么大的动静,根本瞒不住啊。一旦阉党知道,肯定会心生警觉,如果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后果不堪设想。”

孙传庭笑道:“那这事儿就要看你父亲了。”

“我父亲?”

“他是兵部尚书,现在掌握兵部全权。”

“封锁消息?”

孙传庭摇摇头:“这么长时间,这么远的距离,要封锁一支五千人大军入京的消息,难度太大。而且,一旦消息泄露,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那怎么办?”

“要你父亲以对建奴秘密军事行动为由,让白杆兵乘坐战船,从长江顺流而下,然后从海路北上,在天津港登陆。”

袁枢一听,大喜。

“就算阉党得到消息,也只会以为,调白杆兵到辽东打建奴。”

“等白杆兵在天津登陆之后,不到两天就可以到京城,任何人都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只要白杆兵一到京城,所有军队都必须乖乖俯首,不然就会被直接消灭。”

刘禅听了连连点头,“那朕立即召见袁可立。”

孙传庭赶紧制止,“陛下不可,伯应已经完全清楚陛下的想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让伯应晚上回家再跟袁大人商量,陛下只需要写一封信即可。”

“为避免引起猜测,这段时间,陛下不跟袁大人私下相见。”

“为防人多嘴杂,消息泄露,在秦良玉进京之前,此事只能有我们几个,再加上袁大人知道。”

众人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纷纷点头。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之后,孙传庭和袁枢告辞。

刘禅刚刚听孙传庭分析得头头是道,对他钦佩之至,他现在对朝廷上的事儿一筹莫展,哪里会这么容易放他离开。

袁枢走后,刘禅问道:

“先生,袁大人会配合我们的行动吗?”

孙传庭笑道:“陛下放宽心就好。”

“既然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袁大人如果不全力配合的话,大明江山就有倾覆之危,孰轻孰重袁大人分得清楚。”

刘禅看着孙传庭轻松的神态,心中安定了不少,激动地感叹道:

“当年,汉昭烈帝三顾茅庐,请相父,啊,诸葛丞相出山,才有机会三分天下。如今,朕得先生,必将恢复大汉,啊大明荣光。”

刘禅太激动了,两次无意中说错话,但很快圆过去了,旁边的王承恩听得不是太清楚,也没有怀疑。

对面的孙传庭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他已经确认了,面前这个陛下就是阿斗无疑,顿时激动不已。

但这事儿太过吓人,一旦泄露,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他看了看王承恩,又喝了一口茶,缓解一下激动地心情,然后说:

“陛下谬赞,微臣哪能跟诸葛丞相相提并论。”

“不过,当年听说汉昭烈帝与诸葛丞相隆重对之时,雪天煮酒,盘点天下大势,倒是让微臣羡慕得紧。”

刘禅一听,赶紧说:“大伴,快,准备酒菜,朕要与先生畅饮。”

陛下从来没有在御书房喝过酒,王承恩看陛下今日如此高兴,赶紧出去准备。

孙传庭看王承恩走出御书房,再次盯着刘禅看了半天,然后问:

“陛下,可记得武担山否?”

刘禅一愣,抬眼看着面前的孙传庭,慢慢地说:

“武担山南,是大汉的皇宫,郫江在西,锦江在南,依山傍水,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

孙传庭听到这里,顿时热泪盈眶,哽咽着说:

“西北角有诸葛丞相主持建设的九里堤,西南边就是锦官城,大汉将所有织蜀锦的工匠都集中在那里,用蜀锦撑起了大汉将近三分之一的财政。”

刘禅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诸葛亮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刘禅的手,泪如雨下:

“你是阿斗,对不对?陛下!臣非孙传庭,乃是诸葛孔明啊!”

“什么?相父?”刘禅大惊失色,抽出被孙传庭握着的手,“这,这怎么可能?”

这一声“相父”,已经完全暴露他就是刘禅的事实,孙传庭(诸葛亮)笑了,笑中带泪。

“先帝啊,微臣上一世有负您的重托,这一世,微臣一定好好辅佐阿斗,成为一代伟大的明君。”

刘禅从看到孙传庭第一眼起,就有一种他就是自己相父的感觉,只是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现在终于相信了。

他顿时泪流满面,抓住孙传庭的双手,喊了一声:

“相父,真的是您吗?阿斗这不是在做梦吧?”

诸葛亮摩挲着刘禅的手,“阿斗,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一个月之前,我也莫名其妙穿越成孙传庭。”

“当时,我就在想,要是阿斗也穿越过来,那该多好啊。”

“得知当今陛下也是17岁,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所以,陛下的圣旨和袁枢的信件一到,我就立马进京,果然是你啊,阿斗。”

刘禅的眼泪不停地流,此时,他恨不得扑倒在诸葛亮的怀里,告诉他,这些年,他有多想他。

“相父,你终于来了!”

“前段时间,我莫名其妙就穿越成正在上朝的这个崇祯皇帝,却丝毫没有崇祯的任何记忆,还闹出了不少乌龙。”

“相父,这大明朝堂太复杂了,阿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时刻刻想着,要是相父也穿越来,那就太好了。”

“没想到,您真的来了。”

说着说着,刘禅竟然哭了起来。

诸葛亮大吃一惊,赶紧说:

“阿斗,别哭,这个事儿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对谁也不能说。”

刘禅止住了哭声,问道:“连皇后也不能说吗?”

诸葛亮想了想,坚定地摇摇头。

“对谁都不能说,你现在谁也不能信。”

“好,我听相父的。”刘禅破涕为笑。

他现在终于有了主心骨,他不再孤单,只要有相父在,他什么也不怕。

“还有,陛下,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微臣是您的臣子孙传庭,字伯雅,您千万不要再说错话了,这件事要永远埋藏在心里。”

刘禅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笑着说:

“相父,啊,伯雅,朕记住了。”

诸葛亮看着刘禅灿烂的笑容,也笑了。

他拱手道:“请陛下放心,微臣一定辅佐陛下,完成大业。”


魏忠贤一听,陛下要袁可立复出,顿时大吃一惊。

这个袁可立可是个倔老头,油盐不进,前几年几乎所有人都对自己阿谀逢迎,袁可立和孙承宗却不买自己的账。

但这两位资历深厚,又是天启帝信任的老师,且战功卓著,两人相互配合,取得了几十年来对建奴最大的胜利。

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他俩摁下去,现在陛下要复出他,自己再也无法一手遮天了。

但陛下要让袁可立担任兵部尚书,无论是资历、能力,还是战功,他根本没有理由反对。

不过,魏忠贤知道,袁可立多次请辞,已绝意仕途,陛下肯定请不动他。

想到这儿,魏忠贤躬身道:

“陛下英明,有袁可立担任兵部尚书,我大明必将取得对建奴的胜利。只是,他已绝意仕途,恐怕不愿意复出。”

刘禅一听魏忠贤也对袁可立推崇有加,大喜,拍着魏忠贤的肩膀说:

“你也觉得袁可立可行?那太好了,皇兄说得果然没有错,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魏忠贤看陛下竟然拍他的肩膀,这是多大的信任啊,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完全消除了。

“奴婢永远忠于陛下!”

刘禅如果此时知道,就因为拍了他一下肩膀,就让魏忠贤打消了他最后一丝疑虑,肯定会莫名其妙。

当年父皇跟仲父、三叔、相父、子龙叔叔,还有法正、霍峻等很多人都常常抵足而眠,朕也跟文武大臣常常把酒言欢,这拍拍肩膀不是基本操作吗?

“刘应坤被撤职,御马监掌印空缺,朕准备召曹化淳回来,担任御马监掌印一职。”

“在信王府的时候,曹化淳跟着朕多年,朕现在登基称帝,把他丢在南京,朕也于心不忍,你说是吧?”

魏忠贤知道,曹化淳跟自己不对付,但陛下说得没错啊,自己当皇帝了,却把从小跟着自己的大伴丢在南京,确实说不过去啊。

想想御马监大多都是自己的人,曹化淳一个人也翻不起浪来。

“陛下所言极是,曹化淳虽然之前跟奴婢有些过节,但能力和对陛下的忠心都是有的,由他出任御马监掌印再合适不过。”

刘禅没想到这两个职位一下子就拿到手了,心中高兴,对魏忠贤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毕竟,在他心中,魏忠贤是皇兄留给他的人,皇嫂虽然讨厌他,但也认为解决财政危机需要他。

至于其它的,他也不知道魏忠贤到底干了什么,反正他一个太监,还能干什么?

魏忠贤走后,刘禅这才把刚刚在慈庆宫皇嫂说的话再认真捋了捋,自己不想再当亡国之君,这里又没有相父,自己不能再斗蛐蛐了。

朝堂这一团乱麻他也理不清楚,暂时也出不了大事儿,大明现在好像也只有建奴一个敌人,得好好琢磨琢磨。

他把刚刚皇嫂和王承恩说的几个人名写在纸上,孙承宗、袁可立、毛文龙、袁崇焕、满桂、曹化淳。

孙承宗暂时排除,他是东林党的人,阉党不会同意。

毛文龙和满桂得召回来安抚一下,父皇打仗不大行,但对所有文臣武将都很好,这才让他们都忠心耿耿。

袁崇焕嘛,虽然宁远大捷水分有点大,但毕竟守住了城池,现在辞职了,也召回来看看。

“大伴,立即召袁可立、毛文龙、袁崇焕、满桂、曹化淳进京。”

拿下阉党因为刘禅临时“叛变”而破产,东林党和其他人也偃旗息鼓。

没有皇帝的默许,他们现在哪里敢跟阉党正面对抗,敢于正面对抗的那些,早就被阉党清除了。

阉党被刘禅这一顿骚操作整懵了,暂时也大大收敛,朝堂出现了难得的安宁。

毛文龙、袁崇焕、满桂和曹化淳都在进京的路上,让刘禅想不到的是,袁可立果然抗旨不遵,只带回了一封请罪的折子。

王承恩将袁可立的请罪折子念完,小心地说:

“陛下,魏忠贤肯定是算准了袁可立不会来,所以才会这么痛快地答应,没有袁可立,这兵部尚书肯定又是阉党的。”

刘禅现在既然知道袁可立有这么大的本事,哪里会放过他,“三顾茅庐”可是父皇的得意之作,自己就来个子承父业,再来一次三顾茅庐。

“请一次不来,朕就请两次,两次不来请三次,三次不来请十次。”

“王承恩,传旨魏忠贤,让他派一个太监,立即出发,去请袁可立。”

“再传旨那个吐血晕倒的钱谦益,明天出发,去请袁可立。”

“你再给朕拟一个名单,要包含朝廷各主要部门、勋贵、武将、外戚,哦,还有太医,让他们一天两个,分别出发,最快速度赶到袁可立家。”

“啊……”

王承恩听得目瞪口呆,但仔细想想,这个办法或许真行。

阉党、东林党、勋贵、武将、外戚以及朝廷各部门都去请,一方面向袁可立表明,大家都希望他进京,另一方面也表明陛下的决心。

这么大的阵容,一天两个不同的人上门,袁可立哪里招架得住。

办法虽然损了点,但肯定管用。

王承恩赶紧拟了一个名单,交给刘禅,刘禅一个人也不认识,但这不重要,只要是个人就行,以数量取胜。

接下来一段时间,京城一匹匹快马向南疾驰。

河南睢州,袁可立府邸。

刚刚送走兵部一个郎中,袁可立的儿子袁枢匆匆回到书房。

“走了?”

袁枢点点头。

袁可立一把扯开搭在身上的毯子,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

袁枢给父亲倒了一杯水,苦笑道:

“父亲,这已经是第八批了,看这个架势,陛下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啊。”

“我估计,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这装病也装不过去啊。”

袁可立长叹一声。

“天启六年,我还能致仕回家,现在朝廷完全被魏忠贤把控,我要是现在进京,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啊。”

正在这时,管家进来禀报:

“老爷,朝廷的第九个钦差到了。”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无语地摇摇头,袁枢问:“来人是谁?”

“新乐伯刘效祖。”

“快请!”袁可立说着,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父亲,这次不装病了?”

袁可立叹了口气:“陛下把他舅舅都搬出来了,我能怎么办呢?你快出去迎接。”

很快,新乐伯刘效祖就被袁枢请进了书房。

两人见礼,客套了一番之后,刘效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袁可立。

“这是陛下给袁公写的亲笔信。”

袁可立赶紧双手接过信,撕开信封,抽出一张纸来,里面只有一句话。

“江山社稷有倾覆之危,力挽狂澜,非公莫属,朕以死护公周全。”


刘禅看看袁可立,问道:“不过,朕有一事不明,请袁爱卿为朕解惑。”

袁可立赶紧拱手道:“陛下请讲。”

刘禅指了指皮岛,说:“朕前两天看了一本杂记,上面记载,在辽东半岛这一带,都是高大的千山。”

“毛文龙的基地在皮岛,皮岛到辽阳和沈阳,中间隔着高大的天山和这么远的距离,其实,他很难对建奴后方构成根本性的威胁。”

袁可立点点头,对辽东的地形他当然清楚。

刘禅指向辽东半岛,说道:

“这里是旅顺,这里是金州,这里是复州,这里是盖州,我们现在只控制了旅顺和金州。”

“朕在想一个问题,旅顺隔山东半岛更近,周围也有很多小岛,如果扩大旅顺的实力,不就可以对建奴造成更大的威胁吗?”

袁可立大喜,“陛下英明,微臣巡抚登莱的时候,整个辽东半岛都是我大明的,所以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但现在辽东半岛我们已经只剩旅顺和金州了,所以,微臣下一步正是要加强旅顺的实力,伺机向北进攻。”

刘禅又指着辽东半岛西北部的盖州,说:

“袁爱卿,朕看到这里的地图觉得有点意思,这里是盖州,挨着的是连云岛。”

“建奴从沈阳、辽阳、经过鞍山南下,因为东边都是千山山脉,他只能从西边靠海的这段狭窄平原南下。”

“我们有没有可能,派水师登陆,占领盖州城?这样,进可以威胁沈阳,退可以保护辽东半岛。”

袁可立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陛下英明!”

“如果我们派大军占领盖州,依托坚城和大炮,再加上建奴没有水师,而我们的水师可以连云岛为基地,源源不断地补充粮草。”

“我们再将盖州修筑成一个像宁远一样坚固的城池,沈阳就一直在我们的威胁之下,而辽东半岛就彻底安全。”

刘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前天突然看到,御书房里有一本有关辽东的杂书,随便翻了翻,再对照地图,发现一个让自己不解的问题。

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一个好主意。

袁可立此时看刘禅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崇拜。

陛下先在朝堂上玩了一手杀魏忠贤的大戏,最后却留下十恶不赦的魏忠贤搞钱,但狠狠敲打了阉党,趁机让我进京担任兵部尚书。

又找了个借口,把御马监掌印换成了自己的大伴曹化淳,掌握了一部分亲兵。

让袁枢和孙传庭等青年才俊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出谋划策,也为未来做准备。

而且,陛下在军事上战略眼光独到。

当我们所有人都还在对建奴畏之如虎,只想着如何防守的时候,他却根本没有把建奴放在眼里,直接绕开辽南,用水师去占领盖州这个咽喉要道。

高,实在是高!

如果刘禅知道,他现在竟然被袁可立自动脑补成一个军事天才,他肯定一脸懵逼,这个很难吗?

我不到一岁就跟子龙叔叔,在曹营杀了个七进七出,又得到相父多年的细心教导,就算扶不起的阿斗,也会变成皇帝刘禅的好吧?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朕还是没把蛮夷放在眼里。

“朕任命你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全权负责兵部的一切事务,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一并提出来。”

袁可立心里说,我想撤去监军太监,行吗?我想要充足的兵马钱粮,行吗?

他想了想,说:“陛下,现在朝中的情况您也知道,微臣实在不想,也没有精力卷入朝堂的争斗之中。”

“陛下既然授予微臣负责兵部的全权,微臣请陛下赐尚方宝剑和十名锦衣卫。”

“陛下如果对微臣不满意,可以随时撤换微臣,但在微臣担任兵部尚书期间,不受任何人弹劾,兵部所有事情,微臣有先斩后奏、不受其他人掣肘的权力。”

刘禅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朕全都依你。”

刘禅这段时间已经对朝堂的情况基本了解清楚了,那些人除了扯皮之外,就干不了几件实事儿。

袁可立这样一个厉害人物有了足够的权力,必然能把兵部的事儿办好,至少可以保证辽东无忧。

放权,是刘禅最喜欢干的事儿,而且是放得干干净净的那种。

当然,这种情况是特指相父,至于后面的蒋琬、费祎、董允,权力没有相父那么大。

现在这个大明嘛,一锅烂粥,自己还没整明白呢。

袁可立万万没有想到,陛下竟然同意了,真是有尧舜之资的明君啊。

自己有了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和十个锦衣卫,就可以直接杀人,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一件小事儿就扯来扯去。

而且,不管是阉党还是东林党,谁敢惹我,我就直接砍了他,这样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事了。

虽说力挽狂澜做不到,但稳住辽东形势,老夫还是有把握的。

“微臣谢陛下信任,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到这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刘禅又想起了自己的相父,因为这句话,54岁就英年早逝,活活把自己累死了。

看着袁可立已经花白的头发,仿佛看到了相父最后一次北伐,自己送相父的情景,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他拍了拍袁可立的肩膀,“袁爱卿,保重身体!”

王承恩很快拟好了圣旨,盖了皇帝的印玺之后,和袁枢的书信一起,快马送到山西代州孙传庭老家。

袁可立退出了御书房,袁枢从现在开始,就跟在刘禅身边。

袁可立来了,辽东就放心了,袁枢这个文武全才的人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很快还会来一个更厉害的孙传庭。

曹化淳已经担任了御马监秉笔太监,那里有6500人的腾骧四卫。

似乎一切又在慢慢变好,刘禅又来了精神,命令方正化把几盒蛐蛐毁尸灭迹,他不能再玩物丧志。

袁崇焕和毛文龙分别进京了,刘禅只是了解了一下辽东前线和东江镇的情况,给他们每人赏赐了一匹战马,就让他们找兵部尚书袁可立去了。

兵部的事儿现在全权交给了袁可立,他才懒得操这个心呢。


王承恩一听有道理,顿时破涕为笑,开始给刘禅普及有关辽东的知识:

“陛下,辽东本来是我大明的领土,在万历年间,建州女真部首领努尔哈赤只是我大明辽东总兵李成梁麾下的一个将领。”

“11年前,努尔哈赤自立为大汗,国号大金。”

“9年前,努尔哈赤公开反叛大明,在萨尔浒之战中,我明军几乎全军覆没。”

“之后,努尔哈赤连战连捷,我大明军队节节败退。天启元年,努尔哈赤占领沈阳、辽阳,兵锋直抵山海关。”

刘禅虽然不知道建州女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一听努尔哈赤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是个蛮夷。

一个小小的蛮夷,竟然打得大明朝全军覆没,还占领了整个辽东。

想当年,大汉随便一个将军出战,就能打得蛮夷落花流水。

大汉将军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一下蛮夷,不,斜着眼睛也不会瞧一眼。

南蛮反叛,相父亲征,像耍猴一样把孟获擒了放,放了擒,反复七次,孟获实在丢不起这人了,这才发誓,永不叛汉。

就连曹操这个相父手下败将,中原打得火热的时候,还顺便远征,灭了乌桓。

被相父打得龟缩不出的司马懿,都能以四万大军,灭了割据辽东的公孙渊,顺便收复乐浪四郡。

就连东吴鼠辈,兵力不足了,就去东越南越抓野人。

想到这儿,刘禅顿时大怒:“小小蛮夷,也敢猖狂?我大明朝没人了吗?”

王承恩心说,陛下哎,您不知道,建奴八旗厉害着呢,现在我大明上下,谈建奴而色变,根本没人敢跟建奴正面相抗。

看陛下这气呼呼的样子,大有御驾亲征,跟蛮夷大干一场的架势,王承恩吓坏了,赶紧补充道:

“天启二年,孙承宗拜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督师辽东。”

“孙承宗用了将近四年时间,收复9座大城,堡垒45个,练兵11万,拓地400里,屯田5000顷,岁入15万,打造了坚不可摧的山海关和关宁锦防线。”

“天启五年,孙承宗因柳河之役战败,被弹劾辞职。三个月后,袁崇焕取得宁远大捷,担任辽东巡抚,四个月之前辞职回乡。”

刘禅听到这里,心情这才好些了。

“朕就说嘛,我大明朝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小小的蛮夷,这孙承宗和袁崇焕好像是个人才。”

“他们还在吗?为什么辞职了?”

王承恩一愣,这话让我怎么接?说孙承宗被魏忠贤一党弹劾?

陛下现在对魏忠贤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如果再给魏忠贤上眼药,陛下会不会罚他,他不知道,但魏忠贤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且,陛下现在失忆了,朝堂和辽东那么复杂,自己也还没有完全看明白,说多了陛下一下子也记不住啊。

“陛下,两人都在老家呢。朝中形势有些复杂,辽东更是盘根错节,陛下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刘禅突然想起来了,刚刚王承恩说孙承宗是因为柳河之役失败被弹劾,如果这柳河之役是惨败的话,那孙承宗确实难辞其咎。

“大伴,柳河之役,我军败到什么程度?”

王承恩想了想,说:“我军损失四百多人。”

“四百多人啊,那也不算大败,比起这个孙承宗的功绩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而且,孙承宗督师辽东四年,那些兵将都是他带出来的,他辞职三个月之后,那个袁崇焕就取得宁远大捷,那也应该算是孙承宗的功劳。”

刘禅实在有点想不通,一场损失四百多人的败仗,怎么会让位高权重的督师辞职?

“那损失四百多人算大败的话,宁远大捷起码得消灭蛮夷几万吧?”

王承恩心说,建奴一共才十万大军,如果一战消灭几万,那大明就高枕无忧了。

“宁远大捷斩首269人,敌人具体伤亡多少,奴婢也不清楚,塘报上有说几千的,有说一万七千人的。”

“噗……”

刘禅刚刚接过王承恩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听到宁远大捷斩首269人,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部喷到王承恩脸上。

刘禅感觉到不好意思,赶紧用袖子去给王承恩擦,王承恩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步,说道: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奴婢自己来,没事儿。”

刘禅是真的想不到啊,斩首269人也叫大捷?

那当年在长坂坡,子龙叔叔和朕在曹营中杀了个七进七出,那长坂坡大败应该叫长坂坡大捷才对啊。

朕当时虽然在襁褓之中,但被子龙叔叔放在身前,所以朕一直挡在子龙叔叔前面,没有后退半步。

王承恩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水,也看出了刘禅的疑惑,解释道:

“陛下有所不知,自从萨尔浒之战后,我军跟建奴交战,就从来没有赢过。努尔哈赤率十万大军进攻宁远城,我军守住了宁远,这就是大捷。”

刘禅点点头,这回明白了,虽然没有杀死多少敌人,但守住了城池,当然也算大捷。

王承恩在地图上找到宁远城的位置,然后指着不远处的觉华岛说:

“不过,努尔哈赤见攻不破宁远城,就趁渤海结冰之际,突袭宁远城外三十里的觉华岛。”

“觉华岛是我军在辽东前线的补给基地,只有守军八千,袁崇焕坚守宁远城内,不敢援救觉华岛。”

“觉华岛上我军八千将士全部阵亡,七千商人和百姓被建奴屠杀殆尽,两千多艘船只被毁,八万多石粮食被建奴洗劫一空。”

“啪……”

刘禅一听,火冒三丈,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在地上,怒道:

“这是大捷吗?这是彻彻底底的惨败?或许,建奴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觉华岛,猛攻宁远只是虚张声势,让袁崇焕不敢救援。”

王承恩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典型的声东击西,满朝文武怎么连这都看不明白呢?

此时,他对刘禅佩服得五体投地,深深躬身,激动地说:

“陛下圣明!一下子就识破了建奴的诡计。”

刘禅此时只觉得一阵阵头大,看来这大明是驴子拉屎——表面光啊。

哪像我们大汉,君臣上下一心,硬是以一州之力,让曹魏几十年不敢南下。

朕还以为复活在这里,就可以享受生活,看来不行啊,难道朕还要再当一回亡国之君吗?

可是,朕除了斗蛐蛐很厉害之外,也不会治国啊,前期靠相父,后期靠蒋琬、费祎和董允,这都是相父安排好的。

他们都去世了,朕无人可用,只好投降了。

投降曹魏,朕捏捏鼻子,也就忍了,可是,要让朕投降蛮夷,父皇和相父一定会打得朕满地找牙。


刘禅一回到御书房,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这个方正化既然是皇嫂推荐给他的人,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自然是信得过的人。

“大伴,这个御马监是干什么的?驾马车的?还是养马的?”

方正化心中一愣,心里说,陛下,您是在开玩笑吗?

不过,陛下登基才两个多月,对皇宫不了解也算正常吧。

王承恩赶紧给刘禅解释:

“陛下,御马监虽然也养马,但养马只是很小一部分职责,它的权力在宦官十二监二十四衙门中仅次于司礼监。”

“御马监统领陛下的亲卫禁军腾骧四卫和勇士营,与朝廷的兵部共同执掌兵权,还管理马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朝廷的户部分理财政。”

“可以大概理解为相当于朝廷的兵部和户部,还掌管六千五百人的腾骧四卫,还掌管无数皇家店铺和马场。”

刘禅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这么大的权力啊,那现在朕撤了刘应坤,如果换上你们两个,岂不是就可以大权在握了。”

王承恩摇摇头,“陛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魏忠贤手中还掌握着一万多人的内操军,一万多人的锦衣卫,近千人的东厂。”

“而且,御马监里主要人员都是魏忠贤的人,奴婢能力有限,当不了这御马监掌印,方正化虽然武功高强,但资历尚浅,也当不了。”

刘禅明白了,就算一个掌印是他的人,也掌控不了庞大的御马监。

“你们两个说说,这御马监掌印太监谁来担任合适?”

方正化刚过来,还搞不清状况,自然不方便插话。

王承恩想了想,说:“陛下,奴婢推举一人,若他能出任御马监掌印,应该能慢慢控制御马监。”

“快说,谁?”

“曹化淳。”

“曹化淳是谁?”

刘禅这一句话问出来,不但方正化傻了,王承恩也傻了,陛下这真的是谁都不记得了,曹化淳也是您的大伴啊。

不过,想到同为陛下的大伴,陛下只记得自己,王承恩还是很感动的。

“曹化淳十二三岁入宫,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在宫中受到良好的教育,诗文书画,样样精通。”

“后来,跟奴婢一起,进入陛下当时的信王府,陪伴侍奉陛下,前两年被魏忠贤逐出京城,发配到南京。”

刘禅明白了,这也是自己小时候的大伴,而且应该很有能力,跟魏忠贤又是对头,也不怕被魏忠贤拉拢。

只是,现在要在阉党控制的朝堂中,塞一个兵部尚书,在阉党的大本营,塞一个御马监掌印,这实在是与虎谋皮。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王承恩看陛下半天没有反应,问道:

“陛下,可是觉得曹化淳不合适?”

刘禅苦笑道:“合适,太合适了,只是,朕在想,一下子塞两个重要的人,魏忠贤会不会狗急跳墙,杀了朕。”

王承恩笑了,“陛下,您想多了。阉党说到底,是陛下的奴婢,他们只是贪财贪权,论对陛下的忠心,比满朝文武都强。”

“弑君谋逆的事儿,魏忠贤不到最后关头,是万万不敢干的。”

“而且,阉党内部,也还是有很多人忠于陛下,也有很多人,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的。”

“弹劾崔呈秀这个兵部尚书的,是阉党的人,今天革去刘应坤御马监掌印的,是魏忠贤自己。”

“陛下让袁可立出任兵部尚书,无论资历能力都能服众,是为江山社稷。”

“让曹化淳出任御马监掌印,只是对魏忠贤的一个敲打,并没有动摇他的根基。”

“陛下今天在朝堂救了魏忠贤一命,现在只要让他觉得,您依然信任他,看重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刘禅心里有底了,朕现在实力不足,你只要不跟朕直接来个鱼死网破,朕就不怕。

朕两世为人,前世当了四十年皇帝,在洛阳八年,又跟司马家虚与委蛇,让老奸巨猾的司马昭都被朕骗了。

忽悠你个太监不是太简单的事儿吗?不然朕不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

“叫魏忠贤过来。”

王承恩看刘禅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赶紧派人去传魏忠贤。

没多长时间,魏忠贤就到了,一进来就恭恭敬敬地磕头。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谢陛下救命之恩!”

刘禅没有叫他起身,而是淡淡地问:

“魏忠贤,朕问你,朝堂上弹劾你的十大罪状,可有此事?”

魏忠贤赶紧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

“陛下,奴婢冤枉啊,这都是那些东林党血口喷人,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这几年,奴婢遵照先帝的意思,打压了东林党,他们对奴婢怀恨在心,这才编造谎言,想置奴婢于死地。”

刘禅看到魏忠贤额头上的伤,实在于心不忍。

“起来吧,别磕头了,你看你的额头都出血了。”

魏忠贤起身,拱手道:“奴婢多谢陛下挂念!”

刘禅看了看他,说:“你的忠心,皇兄知道,朕也明白,你为了大明朝廷的财政和朝堂的平衡,居功至伟。”

魏忠贤一听,感动得都要真的哭了,正要下跪,被刘禅抬手制止了。

“以后约束一下你手下的人,别太嚣张跋扈了,收敛一些。”

“你堵不住悠悠众口,也无法一手遮天,像今天这种情况,朕护得了你一次两次,护不了你一生一世。”

“朕年轻登基,皇兄临终遗言,就相当于把你当做托孤大臣。”

“大明江山已经千疮百孔,经不起折腾了,把主要心思用在解决朝廷的财政危机,应对日益严峻的辽东战场上。”

“大明江山如果完了,我们所有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说是不是?”

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让魏忠贤的心也深受触动。

他也更加确信,今天这事儿不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跟先帝一样,也是信任他的。

“陛下教诲,奴婢铭记于心,一定约束手下,不再让陛下为难。”

刘禅看差不多了,继续说:

“崔呈秀辞职了,兵部尚书空缺,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要是在以前,他当然会立即推自己的人上位,但今天自己连续栽了几个跟头,此时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奴婢听陛下圣裁。”

刘禅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几年,辽东局势日益糜烂。”

“国难思良将,朕想到了当年袁可立巡抚登莱,收复失地千余里,完全控制辽南和渤海,让建奴寝食难安。”

“朕有意让袁可立出任兵部尚书,你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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