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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王熙凤的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抱拳道:“事先说好,在下酒量小,只能喝七杯,多多见谅。”赵总旗眼皮跳了一下,都七三开了,这特么酒量小?“好说。”他没有反驳。在仕途的关键时刻,拉拢贾环非常重要,毕竟是天枢房卫所第三位总旗,虽然没有竞争力,但也有话语权。总旗到百户虽一步之遥,可这一步终其一生都很难跨过,既有机会,绝对不能错过!“走了。”赵总旗离开。贾环翻阅案卷。百重渡是大乾运河南下第三个渡口,大乾运河乃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人一多就会形成势力,漕帮内部帮派林立,虎头帮和蛤蟆门就是不起眼的两个帮派,如今为了争地盘打得不可开交。他命令道:“秀才,双鞭,你们先行去百重渡暗访,将作恶歹贼列入名单。”秀才机灵,擅长打探消息,肚子里有墨水能混士林,拳脚有功夫能探江湖。而双鞭沉稳果...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1-09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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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贾环王熙凤的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抱拳道:“事先说好,在下酒量小,只能喝七杯,多多见谅。”赵总旗眼皮跳了一下,都七三开了,这特么酒量小?“好说。”他没有反驳。在仕途的关键时刻,拉拢贾环非常重要,毕竟是天枢房卫所第三位总旗,虽然没有竞争力,但也有话语权。总旗到百户虽一步之遥,可这一步终其一生都很难跨过,既有机会,绝对不能错过!“走了。”赵总旗离开。贾环翻阅案卷。百重渡是大乾运河南下第三个渡口,大乾运河乃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人一多就会形成势力,漕帮内部帮派林立,虎头帮和蛤蟆门就是不起眼的两个帮派,如今为了争地盘打得不可开交。他命令道:“秀才,双鞭,你们先行去百重渡暗访,将作恶歹贼列入名单。”秀才机灵,擅长打探消息,肚子里有墨水能混士林,拳脚有功夫能探江湖。而双鞭沉稳果...

《贾环王熙凤的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精彩片段


他抱拳道:

“事先说好,在下酒量小,只能喝七杯,多多见谅。”

赵总旗眼皮跳了一下,都七三开了,这特么酒量小?

“好说。”他没有反驳。

在仕途的关键时刻,拉拢贾环非常重要,毕竟是天枢房卫所第三位总旗,虽然没有竞争力,但也有话语权。

总旗到百户虽一步之遥,可这一步终其一生都很难跨过,既有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走了。”赵总旗离开。

贾环翻阅案卷。

百重渡是大乾运河南下第三个渡口,大乾运河乃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人一多就会形成势力,漕帮内部帮派林立,虎头帮和蛤蟆门就是不起眼的两个帮派,如今为了争地盘打得不可开交。

他命令道:

“秀才,双鞭,你们先行去百重渡暗访,将作恶歹贼列入名单。”

秀才机灵,擅长打探消息,肚子里有墨水能混士林,拳脚有功夫能探江湖。

而双鞭沉稳果断,做事干净利落。

“遵命!”二人抱拳,披戴斗篷出发。

“剩下四个,随我沿途缉捕罪犯。”

贾环从抽屉里取出一摞案卷,大多数是小鱼小虾,估摸着都是九品中下的罪孽值。

但有总比无好,积少成多。

……

三天后。

百重渡口,尽管大雨连绵,可依旧船来船往,小城商铺鳞次栉比,格外喧嚣繁荣。

酒鬼搭弓,雨中发射锦衣卫信号箭。

半个时辰后,秀才和双鞭闻讯赶至酒楼。

“老大!”

“打探到了什么?“贾环临窗而坐,轻抿一口香茗。

秀才汇报道:

“虎头帮帮主巨虎恶贯满盈,个人武力不俗,帮派横行小城欺压百姓,盘踞渡口谋财害命,私底下还贩卖婴儿。”

“巨虎?可以碎尸万段了!”贾环对人贩子深恶痛绝,自家丫头香菱就是被人贩子拐卖,从江南千金落难到为婢。

秀才继续说:

“蛤蟆门门主金蟾更是坏事做尽,性情暴戾,帮派成员靠抢劫为生,同时经营几家青楼,动辄让妙龄少女家破人亡,再签卖身契。”

“两家帮派互相安插奸细,各种渗透,七天前为了一条街商铺的保护费起冲突,矛盾激化上升到火并。”

“今晚在城北河滩又要约仗。”

“老大,这是背负命案的作恶者名单,两家帮派中上层几乎各个都得死刑!”

秀才说完递上一张纸。

“你们两人辛苦了。”贾环颔首,随即冷声道:

“今晚解决了这群土鸡瓦狗,连夜去信昌府。”

胖头鱼询问道:

“老大,要不要去县衙调捕快?对方人多,我们很难应付。”

贾环盯着他,训斥道:

“枉你长了个大脑瓜,里面装得是粪便?两家帮派混迹这么些年,县衙岂能没有内应?等你调人,那两条老狗早就销声匿迹了!”

“怕他们人多势众?看是脑袋硬还是绣春刀锋利,杀到畜生们胆寒颤抖!”

“老大说得是!”胖头鱼憨笑一声,羞愧低下头。

“你这大脑袋,忘了老大在江湖的绰号?”双鞭瞪了他一眼。

小人屠!

子夜,城北河滩,豆大雨珠砸在河面,激起浑浊水花。

双方足两百多人身着劲装隔岸而立,气氛剑拔弩张,雨中弥漫杀气。

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静静屹立,身姿如猛虎般威严雄伟,他怒声道:

“金蟾,现在臣服还来得及,一旦动手,你蛤蟆门死伤无数!”

对面站着一个面容丑陋、眼神阴狠的老人,正是蛤蟆门掌舵者。

金蟾雷霆震喝:

“我还没老,你一个后辈都敢插手我的地盘,我若退缩,从今往后有何颜面待在百重渡!”


“有趣,贫僧就喜欢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说话间,浓眉和尚脚尖点地疾驰逼近,内气聚于掌心,重重挥动禅杖,禅杖在半空划出一道美妙弧线,坠落之时凌厉而凶狠,能将任何阻碍砸成齑粉。

贾环一动不动,只是举刀劈向禅杖。

“见贫僧如见青天,蝼蚁还敢反抗……”

话说半截,浓眉和尚浑身僵硬。

这一刀平平无奇,却能让空气凝结,转瞬间磅礴煞气笼罩,仿佛积攒整座诏狱尸骨的怨恨,如大坝崩溃般倾泻下来。

轰!

碰撞之下,禅杖不堪一劈。

断成两截!

浓眉和尚受到强烈的反震之力,整个人连连后退几步,手臂止不住地颤抖,手掌血肉模糊。

其余四个和尚全都如坠冰窟,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只是简单的一刀就击退了大师兄引以为傲的至强招式?

这是后天境二重?

钟灵街两旁,一片死寂。

茶肆酒馆青楼门窗紧闭,里面的客人噤若寒蝉,但还是忍不住朝外面看去。

而在一座熏香缭绕的勾栏,几个大男人趴在窗前,屏气凝神地俯瞰街道。

其中一位外貌俊朗的锦袍男子满脸呆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文龙,看样子你好像认识这位锦衣卫?”好友压低声音问。

男子正是薛家大少,薛蟠!

“他叫贾环,荣国府庶子,我与他见过几次……”

薛蟠喉咙发紧,声音沙哑。

这他娘的还是贾环吗?

命悬一线都淡定自若,不退缩不屈服,冷静得可怕。

而且那神奇一刀,竟然把秃驴的禅杖都给劈断了。

“赶快跑去隔壁的宁荣街通知巡武铺!”薛蟠回过神,焦急催促。

薛贾两家关系亲密,他可不想看到环哥儿横尸街头。

“我不敢……”好友胆怯。

“快去,否则往后割袍断义!”薛蟠脸色不安。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环哥儿一个打五个,必死无疑啊!

好友闻言硬着头皮离开。

晚风渐紧,贾环出完一刀后,已开始不耐烦了:

“说了让你们一起上,还等什么呢?”

在五个和尚震骇的目光中,贾环施展踏雪无痕身法,步伐快到能见残影,虽做不到传说中的来无影去无踪,但两息之间就走到浓眉秃驴的跟前。

浑厚内气凝聚掌心,一掌拍落。

浓眉和尚本就手臂负伤内气紊乱,又来不及格挡躲避,面对如巨锤一般强势威猛的掌力,浑身战栗汗毛倒竖。

“嘭!”

一掌拍在光秃秃的头顶,立刻塌陷,浓眉和尚眼珠子都爆射出来,倒在地上含恨殒命。

“大师兄!”大耳僧声嘶力竭,双目通红。

其余三僧脸庞扭曲,带着滔天的怒火冲了过来。

贾环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澜,通往至强之路注定要尸骨累累。

杀机近在咫尺,他疯狂调动体内气血,浑身骨骼咔嚓作响,脊背骨响声更大,隐隐似一声鹤鸣。

在狭窄空间,梯云纵身法比踏雪无痕实用十倍!

贾环双腿腾空一跃旋转,轻易避过大耳僧的利剑,一拳直奔对方胸膛,左手呈爪状,夺走其利剑。

砰!

大耳僧胸骨碎裂,七窍流血。

一剑在手,贾环动作娴熟如操练过千万遍,内气涌在手腕,剑尖左右摆动,速度越来越快,直奔胖僧脖颈。

胖僧瞳孔骤缩,扭头想躲。

但是。

剑太快了。

剑尖划过脖颈,伤口呈一条笔直的线条,当场飙血,胖僧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十息之间,连杀三人如屠猪狗。


疤面煞星想得通透,淡淡分析道:

“真要是锦衣卫上层权势人物张口,咱们已经在诏狱遭受酷刑了,一个小小的总旗官而已,烟雨楼不会坏了规矩。”

“声势闹大,烟雨楼更不砸自己招牌,它肯定会确保小人屠身边没有支援。”

略顿,他质问道:

“夫人欲避战?”

母夜叉眸光逐渐阴冷,如择人而噬的野兽,怒声道:

“宰了这条不知所谓的朝廷走狗!”

面对同辈强者避战,那是理智,最多被江湖冠以胆小硕鼠的骂名。

可面对孱弱者避战,那便没脸没皮,没有脊梁骨没有丁点自尊,学一身拳脚功夫玷污师门,连累手下都被嘲笑!!

疤面煞星吩咐道:

“夫人,你也放出话去,咱们若是被锦衣卫层层围剿,那烟雨楼就是无耻鹰犬,随便来个朝廷官员就能驱使他们,往后再没脸插手江湖之事!”

……

连续两天,贾环率队抓了五个罪犯。

原本经验值689/1000,如今经验值712/1000,实力提升到后天境七重,至于奖励的武学,贾环已经看不上了,将口诀剑谱写下来赠予胖头鱼双鞭他们。

正走出诏狱,就看到一脸焦急的严溥严百户。

“小兄弟,坊间传来消息,你简直糊涂!”严溥冲了上来,忧心忡忡道:

“让你打听下落,你怎能以身涉险,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良心愧疚,听为兄一句话,赶紧去烟雨楼平息此事,不过两个恶獠罢了,跟他们搏命何其愚蠢!”

“严大人,我意已决。”贾环凝视着对方,温声道:

“请相信在下。”

“不行!”严溥越想越愧疚,“我去请示上层,让他们出面解决这两个恶獠,烟雨楼要想在京师立足,不敢不给大人物面子。”

“严兄!”贾环加重语调:

“在下当真鲁莽,能这么快从力士升职总旗?既主动提战,那便有十足把握!”

他需要功劳,更需要缉捕恶獠的奖励,一旦衙门上层出手,那他就没半点功劳,更别提参与度。

“我心里不安,听我劝……”严溥话说半截。

“严兄,待我大胜而归,等着请我吃酒!其余休要再提,话放出去了,再收回来我颜面无存!”

贾环不容置疑,抱拳告辞。

“唉!”严溥重重叹气。

回到庚字号官署,六个手下站在一排,神情凝重,看来也听到了消息。

“闭嘴,都别聒噪。”贾环直接摆手。

“老大……”秀才惴惴不安。

“散衙回家,安心睡觉,相信我就行了。”

贾环整理案卷后,气定神闲地离开。

望着老大的背影,六人面面相觑,似乎被那种磅礴自信所感染,内心担忧少了几分。

……

荣国府。

回到自家院子。

听见脚步声,晴雯赶紧把针线布匹塞进枕头底下。

“她们呢?”贾环进里屋,只见晴雯独坐榻上,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白皙细腻的脸蛋。

晴雯懒洋洋说:“彩云陪着你娘去逛街采买,香菱那丫头在园子潇湘馆跟着黛玉妹妹学诗。”

贾环点头:“就你无事做。”

“你……”晴雯气得摔掉铜镜,别过脸去。

早知道不给你做衣裳,害得我手指都被针头戳破了几下,你偏还要来拿话呛我。

贾环继续说:“你也跟着香菱去潇湘馆学诗,那边热闹。”

“不去,我蠢还不行么!”晴雯面带寒霜,狠狠瞪着他:

“你同我说话,一口一个香菱,都是屋里丫头,在你心里我就偏低她一等。”

“我哪有这个意思。”贾环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给我更衣。”

晴雯纹丝不动,低着眼眉倔强地说:


“你才十七岁,去当什么差事?咱贾家鼎食勋贵,以清正名望为荣,你去从事丢人现眼的贱业,京师哪个不背地里痛骂锦衣卫,你真是荒唐!”

贾环顿时反驳:

“我一个庶出,纵然满腹经纶学业有成,你说我能去科举吗?某些人肯定背地里使坏,我怕是考场都进不去,我总得寻一门差事,难道嫂子希望我游手好闲斗鸡走狗?”

“锦衣卫天子亲军,监察百官消息灵敏,京师有啥风吹草动,我也能告诉嫂子。”

“放肆,什么叫某些人?”王熙凤面色不悦,但她深知贾环一旦科举,那就有违嫡庶礼教,人宝玉都不专注学业。

“你去了也是小喽啰,还妄想得到庙堂消息,你整天就能听张三李四吵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银两!”

略默,王熙凤拿一双美艳的丹凤眼睨着他:

“不过念环兄弟上进,我就帮你这一回,你敢转头拿钱做赌资,往后你就没脸没皮再见我,我准给你嘴巴子,一脚踢坏你这坏肠子!”

“少奶奶。”平儿欲言又止,八百两可是巨款,还是少奶奶的嫁妆钱。

“无妨。”王熙凤起身摆着优雅步伐,边走进暖阁边说道:

“八百两换环兄弟知进取,值当了,他要是诚心诓骗我,往后就不会替他说一句话,管他窝囊不窝囊,被丫头嘲笑也不碍我事。”

片刻,她取出八张银票。

贾环接过,发自肺腑地感激:

“嫂子,雪中送炭,我贾环定不会忘。”

“去去去!”王熙凤摆手,“指望你能有多大本事,别来碍我眼了。”

“那我告退了。”贾环缓步离去。

“这环兄弟,大变了个人!”王熙凤轻抿一口茶,“倒是知恩图报,知道我待他好,都记心里呢。”

……

京师太白楼。

贾环临窗而坐,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不能再籍籍无名,必须出人头地!

“葛百户来了。”一个络腮胡大汉看向街道,他正是中间人。

片刻,名唤葛百户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不苟言笑,走到贾环身边。

贾环没有第一时间掏银票,而是递上一张纸,上面记载着他的身份信息。

荣国府庶子,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师,家世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麻烦葛大人了。”贾环递上银票。

葛百户粗略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纳入袖中,赞许道:

“年纪轻轻就知报效朝廷,铲奸除恶,我大乾如何能不昌盛?”

“随我去衙门登记领牌,从此往后,你也是天子亲军!”

锦衣卫坐落于皇城以北,由三十六间悬山顶屋殿组成。

屋殿四周修了一圈灰红色的尖脊墙垣,从外头看去,只能隐约看到森黑旗帜,既神秘又不失威严。

葛百户带着贾环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狭窄安静的官署。

里面有三个人。

“贾环,出身荣国公府,为人正直刚毅,品性优良,别看他年纪小,却有一颗拳拳报国之心,假以时日,定能锄奸扶弱,不坠锦衣卫之威!”

“何亮,你手底下刚好有空缺,你觉得他怎样?”

葛百户面色温和,看向一个刀疤脸。

一个小旗管三个力士,何小旗这边差一个。

何亮扯了扯嘴角,名义是商量,实则是命令。

他不敢有违:“一看就果敢英勇,可当大任!”

“归你管教了。”葛百户颔首,随后带领贾环去办手续。

半个时辰后,贾环手持铭牌回到官署。

只见他一身飞鱼服,腰配绣春刀,脚踏朝天靴,如今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鹰犬。


“就今夜,彻底解决此事!”

话音落罢。

锵!

身后近一百名手下齐齐拔刀。

巨虎眼神深处有一丝忌惮,他不想两败俱伤,更不可能退去,这已经无关利益,而是江湖脸面。

威信不可丢!

“再给你考虑的机会,我只数到三。”

巨虎一字一顿。

“一。”

虎头帮足有一百三十多人,手持刀剑,两侧竟然还有弓弩手蓄势待发!

过了半晌。

“二!”巨虎面色阴沉,缓缓举起手臂。

见金蟾一动不动,他深知这一战不可避免,那就狠狠地打!

他挥动手臂,“三”字还未吼出口。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七骑冒雨而至。

双鞭勒住马缰,掏出腰牌沉声道:

“锦衣卫办案,通通跪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位帮主猝不及防。

看着那些飞鱼服,巨虎脸色骤变,咆哮道:

“你暗通官家?”

金蟾也大惊失色,指着他痛骂:

“你敢勾结朝廷鹰犬?”

“立刻跪下!”双鞭等人大吼。

河滩两百多人面面相觑,却站着不动,尽管锦衣卫的名声凶残霸道,可对面毕竟只有七个人。

贾环面无表情下马,迎着一道道目光走向虎头帮帮主。

“你是巨虎?”

巨虎惊疑不定,见来者年纪比他儿子还小,便放松警惕,抱拳拱手:

“大人误会了,我们并非械斗,只是谈判议事,给我个面子,晚些时候给大人送五百两银子潇洒潇洒。”

贾环反倒笑了,淡淡问道:

“你的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抬起手掌。

巨虎反应极快,调动内气侧身躲避。

然而轻飘飘一个耳光,带着和煦的劲风,甩在巨虎脸上。

啪!

一声清响,巨虎脸上一个红掌印。

哗!

一百多名兄弟拔刀向前。

“退下!”巨虎捂着脸,疼痛感并不强,只是带着强烈的屈辱。

不到万不得已,他哪敢对锦衣卫动手。

“哪里招惹大人了?”巨虎目光愤怒。

贾环依旧平静无波无澜,边走向金蟾边说道:

“贩卖孩童,杀人放火,你有取死之道。”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诡异的一幕出现。

巨虎毫无征兆,轰然倒地不起。

全身骨骼软如棉花,处处寸断,脏腑丹田破裂,浑身无一处鲜血,死不瞑目。

河滩一片死寂。

所有帮派成员毛骨悚然。

就一个巴掌。

轻飘飘都没用力……

这是何等恐怖的武学?

“老大威武。”胖头鱼众人心潮起伏,就连他们都震惊得不轻,就打一个嘴巴子,把骨虎头帮帮主打进阴曹地府了。

金蟾见状汗毛倒竖,看着年轻人越走越近,他吓得嘴唇都在打哆嗦:

“大……大人,我没做人贩子。”

贾环对化骨绵掌的威力很满意,甩袖抬起两根手指,指劲攸然疾涌于无形中嵌入金蟾脖颈。

“奸淫良家少女,你也罪不可赦。”

砰!

金蟾浑身炙热,双目圆瞪,跪倒在地,脖颈鲜血如泉水般喷涌,几息后命丧黄泉。

贾环语调森森:

“都给老子跪下!”

刹那,一个个被气势所慑,纷纷丢下刀剑匍匐跪地。

他们平常只敢对百姓耀武扬威,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老大已死,乌合之众纷纷跪地。

孑然一身,周遭却跪了两百多人。

“秀才,念名字。”

“听清楚,听到名字,你们指认。”

贾环吩咐了一句,绣春刀出鞘。

“虎头帮二当家,张二虎。”秀才声如洪钟。

“大人,是他!”

蛤蟆门内的弟子纷纷指着对面那个满脸恐慌的络腮胡。

贾环踱着碎步走过去。

张二虎抖如筛糠,颤声道:

“县……县衙的通告呢?你不能滥杀,某要先看公文。”


“爷追进巷子,连头都不回,那叫一个果断……”

彩云细言慢语,众姝听得一惊一乍,连向来对诸事都不感兴趣的李纨都聚精会神。

“笑话,不要再编故事了,你把别人的勇猛安在贾环身上,你这坏得流脓的贱婢!”

贾宝玉脸色不悦,平生第一次姐妹们被贾环给吸引风头,这让他心里好生不舒服。

“哼,你这没胆的宝玉,睁开眼瞧瞧!”

赵姨娘蹬蹬蹬走过去,摊开文书给他看。

贾宝玉要拿。

“就看,别碰!”赵姨娘退了一步,她可分得清轻重,万一撕坏了文书,影响环儿赴任。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端庄婉约的李纨率先开口。

“环哥儿真的生擒了秃驴,为民除害?”林黛玉瞪大双眸,眸中蕴藏钦佩之色。

“那是,环儿英勇生猛,不像某些人成天抹脂粉,书又读不得几本,手又没力气提桶水!”

“明儿个,环儿就得管人了,一下子要管六个锦衣卫力士,你瞧瞧他才十七岁,不知道那些人服不服气。”

“行了,你们待着乐着,我再去隔壁宁国府晃悠一圈。”

赵姨娘摆着腰肢,拉起彩云就火急火燎离开了。

探春冷着脸,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文书有戳印,肯定是真事。

运气好的莽夫,还是难成大器!真正上进的男人永远是科举入仕。

“我呸!一个劳什子锦衣卫大旗也能炫耀,彩云那丫头肯定夸大其词了,贾环力气还没我大呢。”

贾宝玉凑上前,看到林妹妹满眼敬服,他表情那叫一个嫉妒,气得都快要摔玉了。

……

刚送走平儿姑娘,院子里又来一客。

此女约十七八岁,生得珠圆玉润,眉眼如画,长得一张国泰民安、人间富贵花的玉颊,气质身段也格外出彩,挑不出半点瑕疵来。

“宝钗姑娘。”贾环邀请她入座。

“环哥儿,你大变了个样。”

薛宝钗打量着他,目光自信神态自如,站着笔直如利剑,再无半点怯弱。

“听说你单枪匹马生擒了食婴秃驴,当差一天就升职了,我专门前来道喜。”

薛宝钗说话的嗓音很轻柔,不疾不徐,如溪流般缓缓流进人的心里。

她从香囊里取出一个两锭银子,轻轻放在桌上:

“环哥儿,你为大旗自不能吝啬,也得和同僚有人情往来。”

“拿回去。”贾环不想收她的体己钱,薛宝钗借住在贾府,她自己到处需要用钱。

不过宝钗姑娘确实处事圆滑,很懂人情世故。

“环哥儿是嫌少?”薛宝钗故作气恼,拿起银锭塞进他手里。

贾环推辞,两人推来推去,他不小心触碰到柔嫩细腻的手心,薛宝钗赶紧缩手,拢了拢发丝,眸光有几分不自然。

“环哥儿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贾环看着这张惊艳温婉的脸颊,只得收下。

“那我走了。”薛宝钗唇角浅笑,微微福礼后款款离去。

翌日,旭日东升。

锦衣卫官署。

“恭贺贾大人高升!”

何亮躬身抱拳,眼神难免羡慕,但却没有妒忌。

当差第二天就升职,能力、运气,勇气缺一不可。

换做是他,肯定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哪里会独自追击食婴秃驴,更不会想到受害者牵扯到新科进士。

更何况生擒秃驴,其武艺深不可测!

立功升职,心服口服。

“改日找何叔吃酒。”

贾环抱拳回礼,拿着铭牌离开只待了一天的官署,随后就去南镇抚司办理手续。


她呼吸急促,面色酡红。

“娘拿一个就行了。”赵姨娘只取了一块金元宝,把包袱递回给儿子。

她以前贪财吝啬爱占小便宜,但都是为了给儿子积攒家当。

“收着。”贾环将包袱塞给她,“往后衣裳首饰胭脂都用最好的。”

“诶!孝顺好儿,娘给你保管。”赵姨娘听得心花怒放,有个出息的儿子就是能让她挺直腰杆,底气十足。

“娘给你炖只大母鸡补补。”她将金元宝藏好,便亲自下厨忙活了。

贾环准备去找凤嫂子还人情。

还没到北苑,在抄手游廊之间的拐角垂花门,贾环迎面碰到俏平儿。

“环哥儿正好,这是一尾新鲜的鲟鱼和粉脆鲜藕,二奶奶吩咐我给你送去。”

平儿拎着小篮子,脸颊略施粉黛,说话时樱唇轻抿,说不出的娇柔温婉。

“嫂子呢?”

“二奶奶闲得无聊,自个嗑瓜子呢。”平儿说。

贾环嗯了一声,走进北苑。

平儿见状也跟在后面,孤男寡女共处容易有闲言碎语,以往不觉有甚,自打大病痊愈,环哥儿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爷们了。

“奶奶,环哥儿来了。”平儿在苑外呦喝了一声。

王熙凤慵懒缱绻,笔直圆润的双腿搁在精致填漆床上,一边翻看账本嘴里磕着瓜子,听到平儿喊话,立刻起身拖长语调笑道:

“环兄弟,没伤着身子吧?今儿满街都在传你大显神威,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长三头六臂,怎的一个人能打死五个。”

王熙凤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内宅,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满是笑意,一双丹凤眼就这样直勾勾端详贾环。

美而不媚,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侥幸。”贾环回应。

王熙凤笑而不语,内心却愈发惊奇,难道环兄弟以往都在藏拙自污?

自打入职锦衣卫,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静静站在这儿,浑身散发一种锐气勇猛的男人气度。

“嫂子,送你一样东西。”

贾环取出丝绸布包。

“何物?”王熙凤好奇。

摊开丝绸,平儿杏眼圆瞪,死死盯着两个巴掌大的极品翡翠。

王熙凤更甚,她本就好珠光宝气,一见这翡翠质地压根就挪不开眼睛:

“送……送我的?”

贾环点头:“算偿还那八百两银子。”

“我可不是市井小妇,这天大便宜我不占,去去去,快拿回去。”

王熙凤虽然喜欢得紧,但她深知这块翡翠的价值恐怕在二十倍以上,若是拿去给工匠精雕细琢成手镯吊坠扳指等物,能挣不下三万两银子!

何况它是环哥儿用命换来的!

贾环不以为意,“嫂子能拿八百两银子给我这个烂人,区区一件物什算什么。”

“你的心意我领了,拿回去。”王熙凤故作不悦:

“我拿银子给你,从来就没图你报答,你赠这般贵重的翡翠,让我像给你放高利贷似的。”

贾环态度坚决:

“嫂子向来精明果决,何曾这般扭扭捏捏?反正是抢来的东西,嫂子不收,我摔碎了便是。”

说着举起翡翠,就要重重砸在地上。

“好好好……”王熙凤抓住他的手腕,不得已嗔骂道:

“我暂时替你保管,你哪时缺钱了,再来要回。”

“平儿,放进藏宝盒里面上三把锁,若弄坏一点,可仔细你的皮!”

“是。”平儿螓首轻点。

“那我告退了。”

贾环走得干脆,留下王熙凤怔怔望着他的背影愣神。

平儿很敏锐地捕捉到少奶奶眼底那一抹感动,这应该是二奶奶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琏二爷平常最多送簪子,还拿着二奶奶的嫁妆钱去外面眠花卧柳。


万一被别家姑娘先下手了,那自己这大舅哥怎么当?以后怎么耀武扬威?

诏狱。

五具尸体丢进深坑。

来自南镇抚司三个锦衣卫神色严肃,紧紧盯着贾环:

“从头说一遍。”

天子脚下当街杀戮,这事必须刨根问底,万一掀起舆情,锦衣卫也能从容应对。

京师重地,做事得谨慎再谨慎。

贾环沉着冷静道:

“前些日子,有司在缉拿一个法号圆思的秃驴,此獠啃食了新科进士刚满月的婴儿,追捕途中,卑职生擒了圆思秃驴,也借此从一介力士升职为大旗。”

“这五个秃驴正是圆思的同门师兄弟,埋伏在钟灵街香烛铺,打算杀掉卑职宣泄仇恨,卑职技高一筹,绝地反杀。”

“卑职年纪小厌恶杀戮,原本只想擒住他们,奈何其中一个秃驴无意间说起,他们不仅要报复那位新科进士,还拟定了一份屠戮朝廷命官的名单,听到这里,卑职怒火中烧,锦衣卫维护社稷安宁,岂能对狂妄恶獠手下留情?”

话音落罢,三名锦衣卫互相对视。

“本官去一趟案牍库,你们前往钟灵街!”

“贾环,今夜就待在诏狱!”

为首者下了命令。

“遵命。”贾环自无不可。

他找了一间干净的审讯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脑海里的面板再度多出了五个秃驴的画像。

罪孽值——八品上、八品中、八品上、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85%

奖励——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熟练度——初窥门径

经验值——403/1000

瞬间,玄之又玄的力量灌注于丹田,内气暴涨。

后天境四重!

“亲力亲为,为何参与度未满?”贾环有些困惑。

不过他很快猜出原因,没有押入诏狱再处死,金手指也是有弊端的,还得先走个诏狱天牢的流程……

至于降龙十八掌。

至刚至阳的武功,威力非常恐怖!

尽管只是第一式,而且熟练度刚刚入门,但他现在后天境四重的内气,也仅仅只够驱动一掌。

‌“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贾环心满意足,就是不知道秃驴还有没有师父祖师爷,越是恶贯满盈越好,赶紧来神京城报仇雪耻。

许是太过疲惫,贾环思绪着就沉沉睡去。

当他被推醒的时候,已经是鸡鸣破晓,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

南镇抚司官员将案卷放在桌上,脸庞有几分笑意:

“贾环,经查证,这些秃驴都来自江州不戒寺,在江州地带杀人放火罄竹难书,手上沾染了几百条无辜性命,甚至活埋过一个县衙主簿,而后流窜作案,冀州锦衣卫抓了三个,还剩六个不知所踪,没想到逃到咱们眼皮子底下。”

贾环故作震惊,怒声道:

“可恶的秃驴,卑职无能,让他们死得太轻松了,本该千刀万剐!”

罪孽值都八品了,这些秃驴肯定恶事做尽。

“说什么话!在那种绝境下,你能反杀已经很惊艳了,不坠锦衣卫之威!”

官员面露赞赏,据钟灵街旁观者口述,贾环从始至终都没有求援,更没有退缩,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说他们还打算刺杀朝廷命官?”官员问。

贾环重重点头:

“正是如此,所以卑职失去理智,将他们通通给宰了,倘若真发生朝堂大臣遇刺的惨事,那锦衣卫颜面何存?”

官员半信半疑,不过死无对证了,他温声道:

“累了一夜,你先回去休息,莫要有心理负担,杀恶人是为民除害,南司会综合考量给予奖赏。”


哐当!

一刀劈空,杀人犯动作敏捷,跳下床榻直奔大门。

“小心!”何亮急喝,快步追了上去,可不能让纨绔子弟有个闪失。

贾环还未进里屋,就看到杀人犯冲撞过来,近在咫尺间,他五指紧握成拳,一拳狠狠砸出。

嘭!

杀人犯像被石头砸中胸膛,直挺挺倒地,面色苍白呼吸都断断续续。

“你竟然还会拳脚功夫?”何亮惊奇,“难怪这么勇!”

“略懂皮毛。”贾环活动手腕,形意拳威力不凡。

其余两人闻声赶到,一看杀人犯胸骨都断了几根,这一刻,他俩望向贾环眼神不再轻视。

这一拳,他俩都未必扛得住。

何亮走向塌边,检查杀人犯袍袖,摸出一个银袋,里面二十几两银子。

四人平分后,他指着衣裙不整的窑姐:

“蓄意窝藏罪犯,你可知罪?!”

窑姐吓得都快哭了,“大人冤枉啊,奴家不知道他是罪犯。”

何亮面色阴沉:

“我说你窝藏罪犯,你就是窝藏罪犯了,你们回诏狱,我要狠狠教训一下她!”

贾环无语,这何大人是真饥不择食了。

“如实交代!”一名手下警告了一句:“咱们先走。”

贾环也不逗留,赶紧要把杀人犯送进诏狱,看看又会有什么奖励。

从诏狱出来,贾环心满意足。

犯人罪孽值——九品上

参与度——30%

奖励——轻功梯云纵,熟练度——登峰造极

经验值——10/10

经验值已满,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流淌于七经八脉,又充实各个窍穴,贾环瞬间神清气爽,气血满盈。

以往病殃殃胸口积郁时而疼痛,此刻荡然无存。

这便是习武之人常说的内力!

有了内力,方能称得上江湖武夫!

“这才当差第一天,日子甭提多爽快。”

贾环哼着戏曲,纵马奔袭。

三刻钟后,还未归家,就在宁荣街迎面碰上一辆马车。

“孽畜,还不扒下这身皮!”

马车停下,伴随着大吼,一个儒雅端厚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正是贾政。

“父亲。”贾环下马,轻轻作揖。

贾政一脸铁青,由于情绪太过愤怒,额头青筋都根根绽起,厉声道:

“老子没有你这么丢人现眼的庶子,若非锦衣卫衙门往府里发凭执,老子还被你这个孽畜蒙在鼓里,先斩后奏这一招倒是学得通透,正好,随老子去衙门卸职!”

“不去。”贾环态度坚决。

贾政气得面红耳赤,步步逼来咆哮道:

“无知蠢物,锦衣卫这么肮脏卑鄙的地方,你要毁我清誉是也不是?”

朝堂清流名士,哪个不厌恶锦衣卫,没想到这个不成器的庶子屁颠屁颠往上赶,这不成心让他难堪吗?!

贾环一言不发,迂腐儒生莫过于是。

“你去不去?”贾政质问。

贾环直视着他,沉声道:

“儿子无所事事,要被你打骂,儿子专注学业,又有违嫡庶之分,儿子现在好不容易谋一份差事,你又指手画脚,你真想把儿子逼上死路不成?”

“放肆!”贾政怒发冲冠,“不孝子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

贾环面无表情。

自己羽翼未丰,暂时无力抗衡世间封建礼教,否则诸事受挫,寸步难行。

只要强大起来,有权力有资格对规矩说不的时候,自有大儒为他辩经,眼前腐儒再敢啰嗦,直接给其掌嘴!

本就穿越而来,所谓亲情很淡薄,况且贾政对待前身的态度恶劣无比。

“老爷,嚷嚷什么呢?”

一辆精致马车从荣国府驶出,正是闻讯追来的王夫人。

“老爷,环儿上进加入锦衣卫何错之有?你岂能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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