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绵傅景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白绵傅景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傅景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白绵想...
《林泉深处情归处白绵傅景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
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
白绵想后退,却被身后的人群挡住。她能感觉到傅景泽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小叔...”她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音乐声开得太大,傅景泽没有听见似的,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傅景泽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让白绵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绵能感觉到他的唇一点点靠近,周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
“小叔!”她用力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你认错人了。”
因为惯性,傅景泽微微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香槟杯上。
“砰——”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身后响起,香槟洒落一地,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所有人都摘下了眼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能是因为我和小婶用的是同一款香水。”白绵强笑着说,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Jo Malone的橙花,对吧?”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但她的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绝不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在昂贵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刚才的尴尬。
但那一刻的温度,那差一点就触碰到的唇,却像烙印一般印在白绵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转身向林婉白走去。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
绝不会。
“绵绵,你真的要报吉大吗,你小叔同意你离家那么远吗?”
电话里,老师的声音略显不赞同:“你小叔那么疼你,肯定不同意你离开海城。”
白绵无力的笑笑:“老师,我想好了,我就要报吉大。”
吉大,离海城十万八千里。
也离傅景泽十万八千里。
直到电话挂断,白绵的视线还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订婚仪式的舞台中央。
傅景泽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与林婉白裙子同色系的胸花,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气场。
白绵死死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指节泛白。
傅氏集团总裁和白家小姐的订婚仪式,电视台整整放了一天。
白绵也在电视前看了一天,看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八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
是父亲的好友傅景泽,以小叔的身份,将她带回了傅家。
从那一刻起,傅景泽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傅景泽很忙,但每天都亲自送她上下学,从小到大,没有缺席过一场家长会。
第一次来月经,她哭着去找傅景泽,也是他给她买卫生巾,耐心安慰她,给她暖肚子。
甚至连她第一件小内衣,都是他亲自挑选。
不少人笑称傅景泽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姑娘拉扯大。
她崇拜他,仰慕他,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十六岁那年,床底日记本终于被傅景泽发现。
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少女心事,被公之于众。
密密麻麻的告白,羞涩的暗恋,她心底最纯粹的情感。
那是白绵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如此冰冷。
傅景泽用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说:“你还小,不懂事。”
仿佛她只是一个需要被教导的顽劣孩子。
日记本被他随手扔出窗外,纸页散落,像是白棉被践踏的尊严。
她在大雨里面捡了一个晚上,所有残页都捡回来了。
她因为淋雨,发烧,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的时候,傅景泽和她疏离了,搬去他别的房产,没有再回过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
捡回来的日记本,晒干后变得皱皱巴巴,上面的字也都看不清楚了。
变质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棉不愿意就此放弃。
每年情人节,她都会定鲜花和蛋糕。
手写贺卡,匿名的巧克力,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她想尽了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力气。
结果只有一个:拒绝。
被无情地拒绝,被彻底漠视,甚至在傅景泽眼底,看到了厌恶。
白棉十八岁那年,傅景泽把林婉白带回家,让她喊婶婶。
白棉憋得脸色苍白,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傅景泽却完全不肯放过她,捏的她手腕发痛,直到逼她说出那两个字,才终于放心似得,松开了手。
白棉哭着跑走,破天荒傅景泽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安慰。
两人的恋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郎才女貌,时不时撒撒狗粮也是羡煞旁人。
今天,他们终于订婚了。
电视里的欢呼声愈发刺耳,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白绵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都滑落。
也许,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傅景泽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订婚那件西装。
他神色有些疲惫,松开领带,半躺沙发上。
今天订婚宴,喝了不少酒。
白绵一如往常的煮了醒酒汤,端到傅景泽面前。
弯腰时,她看到了傅景泽衬衫上的口红印。
白绵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
傅景泽喝完醒酒汤,抬起眼皮:“报了哪所学校?”
白绵应了一声:“我报了海大。”
这平静的一句话,是她第一次真正背叛了这个从八岁开始抚养自己的小叔。
傅景泽闻言,眼底的疲惫散去了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白绵将空碗拿起来:“小叔,我先回去睡觉了。”
小叔。
傅景泽微微蹙起眉。
自从那年捅破窗户纸,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小叔。
原以为知道他订婚,她会大闹一番,然而她比以往都要平静乖巧。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某天,两人和往常一样去排练室排练。
休息时,顾诚突然提出了一个建议。
“白绵,社里马上要换届了,我觉得你很适合做下一任社长。”
白绵正在整理道具,闻言愣住了:“我?”
“嗯,”顾诚走过来,帮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剧本,“你很有领导才能,大家也都很喜欢你。做社长可以锻炼各方面的能力,对你今后的职业发展也很有帮助。”
“可是我才大一...”白绵有些犹豫。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旁边帮你的。”顾诚笑着说,酒窝里盛满温柔。
白绵看着他真诚的眼神,鼓起勇气点了点头:“那我试一试。”
演出当天,后台一片忙碌。
“白绵,你的妆容好了吗?”田甜拿着道具跑来跑去。
“嗯,马上就好。”白绵最后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白色的长裙,微卷的长发,她真的变成了朱丽叶。
“开场倒计时五分钟!”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
白绵深吸一口气,走向舞台。
帷幕拉开的瞬间,她看到了坐在台下的傅景泽。
他穿着深色西装,目光专注地看着舞台,直直落在她的身上。
白绵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这是她的舞台,她要演好自己的角色。
“罗密欧,为什么你偏偏是罗密欧...”她的声音清亮动人。
台下的傅景泽看着舞台上的白绵,眼神一刻也没有移开。
她不再是那个会对他撒娇的小女孩了。
她站在聚光灯下,光芒万丈。
演到最后一幕,白绵躺在道具床上。
“演的很好,”顾诚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一会儿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谢幕时,观众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白绵和顾诚手牵手鞠躬,她的手心有些出汗。
花束一个接一个送来,顾诚拿着最大的那束走到白绵面前。
“白绵,”他的声音有些紧张,“我喜欢你。”
“不是因为你是朱丽叶,而是因为你是白绵。”
“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白绵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男孩,想起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
他教她演戏时的耐心,他为她补习功课时的认真,他在她难过时的暖心安慰…
这些温暖的回忆,让她忍不住弯起唇角。
“好。”她点点头。
顾诚也笑起来,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周围响起一片欢呼声。
白绵把脸贴在顾诚胸膛,目光不经意地扫向观众席的方向。
傅景泽还坐在那里,隔着很远的距离。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又很快错开。
就像两条平行线,终究不会相交。
这一次,她选择了一个会真心对她好的人。
选择了一份简单而温暖的爱情。
不远处,傅景泽坐在观众席,看着白绵接过顾诚递来的玫瑰。
她笑得很甜,眼睛弯弯的,像是揉进了星光。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幸福。
像是被眼的景象刺痛了眼睛,傅景泽终于转身离开,没有看完这场表白。
夜色中,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他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看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街角突然想起熟悉的音乐,是林俊杰的《可惜没如果》。
他听着听着,突然苦涩的笑了下。
如果那时候他能勇敢一点。
如果那时候他能诚实一点。
如果那时候他能放下所谓的伦理道德。
也许现在,站在白绵身边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没有如果。
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也错过了最好的人。
第二天,傅景泽回到了海城。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像个工作狂一样拼命工作。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麻痹那些痛苦的思绪。
秘书送来新的文件,他头也不抬地签字。
“傅总,您该休息了。”秘书担忧地说。
“不用。”他的声音很冷,“还有工作没做完。”
从那以后,傅氏集团的总裁变得更加冷酷。
没人知道他每天工作到深夜的原因。
没人知道他看着某个位置发呆时在想什么。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取消了和林婉白的婚约。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好好珍惜那个最爱他的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她。
想起她叫他小叔时的笑容。
想起她为他做的每一顿饭。
想起她离开时留下的那张便条。
这些回忆像是刻在骨子里,永远也抹不掉。
余生漫长,他只能在这些悔恨中度过。
这大概就是他的报应吧。
因为懦弱,因为犹豫,错过了最珍贵的感情。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进来,照在他疲惫的侧脸上。
办公桌上,那张白绵的照片依然摆在那里。
永远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光里。
可惜那些美好的时光,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距离开学还有十六天。
白绵坐在桌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日历上的数字。
夏日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书桌上,在本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外的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带着盛夏特有的燥热。
十六天之后,她就要离开傅景泽了。
这个想法让她心口一阵发闷,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强打起精神来——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回头啦!
吉大在北方,北方的冬天很冷,得多准备些保暖的衣物。
她在“羽绒服”三个字下面画了个重点,又加了个星号。笔尖在纸上划出清晰的痕迹,就像她下定决心要划清的界限。
还有生活用品,床上四件套,日用品...白绵咬着笔帽,回想着在网上看到的大学生活攻略。
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立生活。
没有人会像保姆阿姨那样照顾她的起居,也没有人会在她生病时端着热粥守在床边。
更不会有人...她下意识地看向书桌上那张合照,照片里的傅景泽手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笑得十分开心。那时候的笑容还没有任何负担,纯粹而明媚。
楼下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景泽,人家来看你啦~”一个甜腻到做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白绵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手中的笔在本子上重重划了一道。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傅景泽的未婚妻,林婉白。每次听到这种刻意的撒娇声,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门外传来保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故意踩得特别响亮,宣示着主人的存在感。
白绵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写着自己的清单,假装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小绵在房间里吗?”林婉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白绵握紧了手中的笔,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往外走。
客厅里,林婉白正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一身香奈儿的连衣裙,妆容精致,笑容完美。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白绵,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我们正好要去商场,带小绵一起去买开学用品吧。”
白绵刚想要拒绝,傅景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一起去吧。”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机屏幕上,连看都没看白绵一眼。
傅景泽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身上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优雅。可那份优雅下,却是刺骨的冷漠。
白绵低着头,轻声说了句:“好。”
林婉白从进商场开始,一直紧贴着傅景泽的手臂,时不时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傅景泽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白绵走在前面,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不那么仓促。
她不想回头,不想看到身后那些亲密的举动。
转角处有一家冬装店,橱窗里的模特穿着厚实的羽绒服。
现在还是夏天,店里没什么人,只有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
白绵停下脚步,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员热情地迎了上来:“小姐,您看看这件,澳大利亚设计师设计的新款...”
“这件黑色的看起来不错,”白绵打断了店员的介绍,摸了摸衣服的面料,“应该够厚实。”她又拿起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比划着。
“再买两件保暖内衣,应该就够了。”白绵心中想到。
正当她准备去结账时,身后传来林婉白的声音:“小绵,你买这么多冬装干什么?你不是报的海大吗,海城冬天也很热啊。”
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景泽站在店门口,也皱眉看着她手里的羽绒服。
白绵攥紧了手中的衣服,指节微微发白:“我想去北方旅游...”她轻声解释道。
没人听她解释。林婉白只是随口一问,她转头挽上傅景泽的手臂,撒娇道:“景泽,我们去看包包好不好?”
傅景泽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白绵手中的羽绒服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挂断李老师的电话后,傅景泽立刻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
“海城-吉城”几个字在搜索框里闪烁。
明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的并购会议,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手机突然响起,是秘书的来电。
“总裁,明天的并购会议,对方特意从国外...”
“推迟,全部推迟。”他直接打断对方的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凌晨三点的首都机场空荡荡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回响。机场的灯光明亮而冰冷,照在他疲惫的脸上。
登机牌上写着:海城-吉城,6:30。
这是最早的一班航班,他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西装外套还是昨晚那件皱巴巴的。
在机场等待的三个小时,几乎是傅景泽人生中最煎熬的时候。他坐在候机大厅的椅子上,目光一直盯着航班信息显示屏。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云层之上,傅景泽靠在座椅上,透过舷窗看着渐渐升起的朝阳。白绵一定也是这样,坐在这片云层之上,带着所有的委屈远走他乡。
他已经连续清醒了三十多个小时,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因为他知道,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能见到白绵了。
窗外的云层翻滚,他的思绪不自觉地回到了那个下着大雪的冬天。那天白绵刚上初中,放学路上被几个小混混拦住。
当他赶到时,小姑娘倔强地站在雪地里,眼睛红红的,却一滴眼泪都没掉。
“小叔,我没哭。”她仰着小脸,声音还带着颤抖。
那一刻,傅景泽心疼得要命。从那以后,他每天都会准时去接她放学。
记忆一点点推移。高中时的白绵开始长高,清秀的小脸渐渐显露出漂亮的轮廓。她总是笑眯眯地等在校门口,远远地就朝他挥手。
那时候的他,还能理直气壮地宠她、护她。因为在所有人眼里,他们是叔侄关系。
可是那天,当白绵写满暗恋心事的日记本被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他慌了,心跳快得不像话。
可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恐慌和自责。他们是叔侄啊。这样的感情,在世俗的眼光里,是见不得光的。
“别胡闹。”他冷着脸说,“你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
“我们是叔侄,这种感情是错误的。”
他记得白绵当时的表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可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又不是亲叔侄......”
“够了!”他厉声打断,“别说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发火。从那以后,他刻意疏远她,甚至答应了林婉白的追求,还在白绵面前可以秀恩爱。
他强迫自己和林婉白接触,爱上林婉白,可是他做不到。他以为,只要树立起足够的界限,那些不该有的情愫就会消失。
可为什么,当看到白绵要离开的便条时,他会那么慌乱?明明只是在外地上学,又不是见不到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傅景泽猛地睁开眼,心脏一阵抽痛。
飞机开始降落,云层渐渐散开。傅景泽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有些恍惚。这些年,他一直在逃避,在否认,在自欺欺人。
直到快要失去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在乎。他想起白绵表白时的眼神,那么清澈,那么勇敢。
而他呢?像个懦夫一样,把最珍贵的感情推得远远的,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她好。
这一次,他不会再逃避了。管他什么世俗眼光,什么伦理道德。他要把她找回来,亲口告诉她:不是她一个人在喜欢。他也是。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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