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日就听说这民间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丽嫔,嚣张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果真如此。仗着自己长的像昭仁皇后就无法无天,简直自寻死路!“张嬷嬷,不是这样的,娘……阿离姑娘身子不适才起的晚些,并未对太后不敬。”秋桐急急辩解。张嬷嬷冷喝,“你这贱婢,阿离姑娘出身低贱,没见过世面,不懂宫中规矩,你也不懂吗?不管她哪不舒服,就是要死了,也不能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让太后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你……”听张嬷嬷羞辱娘娘,秋桐气红了脸。姜岁晚则面不改色,几步走向张嬷嬷。两人对视上,张嬷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阿离姑娘还不快走……”“啪——”姜岁晚突然扬手,掌了张嬷嬷一个耳光。“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逮人就咬,属狗的?”张嬷嬷捂着脸颊,目眦欲裂,“你……...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昨日就听说这民间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丽嫔,嚣张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果真如此。
仗着自己长的像昭仁皇后就无法无天,简直自寻死路!
“张嬷嬷,不是这样的,娘……阿离姑娘身子不适才起的晚些,并未对太后不敬。”秋桐急急辩解。
张嬷嬷冷喝,“你这贱婢,阿离姑娘出身低贱,没见过世面,不懂宫中规矩,你也不懂吗?不管她哪不舒服,就是要死了,也不能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让太后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你……”
听张嬷嬷羞辱娘娘,秋桐气红了脸。
姜岁晚则面不改色,几步走向张嬷嬷。
两人对视上,张嬷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阿离姑娘还不快走……”
“啪——”
姜岁晚突然扬手,掌了张嬷嬷一个耳光。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逮人就咬,属狗的?”
张嬷嬷捂着脸颊,目眦欲裂,“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
“可是什么?”
姜岁晚一步逼近,气场全开,幽冷的目光瘆的张嬷嬷后背发寒。
怎么回事?一个民间女子而已,怎会有这种气势?竟和昭仁皇后很像!
“我就算是个民女,也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嬷嬷羞辱我,岂不是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张嬷嬷脸色唰的白了,没想到深谙宫中生存之道的自己会被一个贱民拿捏住错处。
这要捅到皇上那里,她少不得要吃苦头。
“阿离姑娘误会了,我也是为了姑娘好,情急之下才失言。姑娘还是快些去寿康宫,迟了,会惹太后不悦。”
张嬷嬷皮笑肉不笑,姜岁晚也懒得再和她争口舌,往外走去。
秋桐想跟着去,被她拦下了。
太后召见,本就不安好心,秋桐跟着去,难免会被她牵连,还是留在未央宫好。
…………
此时的寿康宫欢声笑语,太后抱着四岁的大皇子墨辰奕,笑的慈祥。
三妃:娴妃,祯妃,纯妃端坐下首。
纯妃坐在娴妃身边,她的身侧坐着的则是丽嫔。
而祯妃坐在娴妃对面,身侧坐着的是慧嫔。
这五年来,墨临渊未立新后,入宫的新人也不多,所以后宫不算充盈,其它位分低的则没资格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乐呵呵的逗着小奕儿,丽嫔为了讨好太后,笑道:“大皇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有他在身边,太后定能笑口常开,长命百岁。”
纯妃看了眼身侧的丽嫔,这女人真是走到哪,马屁拍到哪。
不得不说,那番话太后听着很舒心,面上的笑意又深了,“还是祯妃教导有方!”
被点名,静坐在那的祯妃只能附和着开口,“托太后和皇上的福,臣妾才有机会教导奕儿,奕儿聪明乖巧,皇上也没少费心思。”
这话不假,皇上虽厌恶慎贵人,但对唯一的儿子还是极为上心的,闲暇之余都会亲自教导奕儿。
祯妃把教子的功劳都归于皇上,太后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了祯妃一番。
丽嫔听的嫉妒,祯妃也就仗着有大皇子才地位永固,若大皇子由她抚养,也不见得差。
“是啊,若非慎贵人是戴罪之身,祯妃姐姐也没机会抚养大皇子,还真托了太后和皇上的福。”丽嫔阴阳怪气道。
此话一落,各个都不说话了,气氛变得诡异。
祯妃淡淡的瞥了眼丽嫔,那眼神像看个白痴。
当着太后的面,提奕儿的生母,这不是给太后找不痛快?告诉太后她疼爱的皇孙是个罪人生的孩子,出身上不得台面。
果然不当皇后了,就会活的自在些。
太后就那么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姜岁晚也不开口,两人似无声的较量,比谁沉得住气。
终究还是太后先沉不住气开口。
“昭仁,哀家万万没想到,你还活着。”
本来她还不确定这民间女子就是昭仁,一番较量下来才确定。
只有昭仁才会在面对她这个当朝太后还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姜岁晚没有说话,垂眸揉着双腿。
太后又道:“哀家若是你,就不会回来。”
“您该去问您的好大儿,不是我想回来,是他逼我回来。”
姜岁晚缓缓抬头,眸光和太后的视线碰上。
太后抓紧了椅子的扶手,面带怒意,“你若不想回来,就该躲好,别让皇上找到你!”
“你就是个扫把星,有你在一日,后宫就不安宁,哀家和皇上的母子关系就无法修补。”
“哀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哀家现在就处死你,要么离开皇宫,走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呵……”姜岁晚不由轻笑了声。
太后脸色一拉,“你笑什么?你以为哀家不敢动你?”
“太后若真的敢动我,就不会说这些话。说到底,您还是顾忌皇上,我在皇上心里的地方,不必言说,太后也该清楚吧?”
太后脸色霎时阴沉沉的。
姜岁晚说中了,太后的确顾忌墨临渊。
“哀家是顾忌皇上不错,但你若执意留在宫中,哀家就算和皇上断绝关系,也要逐你出宫。”
太后冷笑,“你当年诈死,戏弄哀家和皇上,仅凭这一点,哀家就能够治你个死罪,哀家愿意放你走,你该感恩戴德。”
太后的杀心毫不掩饰,是真的想杀了她。
姜岁晚一直想不明白,太后为何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每次见了她,都像是见仇人。
“我可以走。”姜岁晚抿了抿唇,道:“但不是现在!”
“你又想耍何花样?”太后满脸不悦。
姜岁晚:“一个月后,我会自行离宫,届时还需要太后帮忙。”
“笑话,哀家要你死还来不及,会帮你?”太后冷笑。
姜岁晚淡淡道,“太后可以不帮我,那我便不走了,留下来继续做皇后。”
“你……”
太后气的心口疼,忍不住按了按疼痛的心口。
若非不想和皇上彻底撕破脸,现在就想杀了这死丫头,和她那母亲一样,让人厌恶。
太后最终还是妥协,不过杀心未灭,盘算着等姜岁晚一出宫,就杀了她。
姜岁晚心里也清楚太后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提出这样的条件,不过是暂时保自己活下去的权宜之计。
否则那二十板子下去,不用太后丢她出宫,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娴妃,纯妃和丽嫔都没有走,一直等在外面。
三人不清楚太后和姜岁晚说什么,但见姜岁晚安然无恙的从殿内出来,那片刻,她们的眼神出奇的一致,满满的失望。
姜岁晚看到她们,不打算纠缠,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路过丽嫔面前,突然被她拽住手臂。
“贱人,你用了什么手段迷惑太后放过你?你这个妖女!”
“好狗不挡道,让开!”
“你竟敢骂本宫是狗?你这个贱……”
丽嫔抬手就要掌掴姜岁晚,但还没碰到姜岁晚,手腕就被捏住。
看到来人,娴妃和纯妃急忙行礼,而丽嫔脸色都白了。
“皇……皇上!”
墨临渊推开丽嫔,丽嫔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泪眼汪汪。
“皇上……”
“看来朕昨日对你的处罚,你是丝毫不放在心上,既喜爱在宫中走动,就在此长跪不起。”
墨临渊很快追上来,见姜岁晚不在慕庭风身边,脸色倏地冷了下去。
“她在哪?”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上,一个杀意凛然,一个深邃冷冽。
慕庭风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墨临渊,冷冷一笑,“你永远都别想找到她!”
“宣平侯,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墨临渊怒喝,整个人显得无比暴躁。
慕庭风一片淡然,“那皇上就杀了臣,用臣一命,换她一生自由,值得!”
墨临渊的杀意彻底被激起,当即就下令击杀慕庭风。
慕庭风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用自己的死保慕家平安,换姜岁晚自由,根本无惧死亡。
须臾,他被数十人围杀。
许知州还没动,一脸为难。
皇上离城那日,派人传话给他,命他带兵一路暗中跟着,如果看到信号穿云箭,就把官道拦截,若发现宣平侯,就将人拿下。
起初他不解皇上为何下此命令,现在明白了。
宣平侯一向对朝廷忠心,皇上为何痛下杀手?
再者,他前不久才托宣平侯帮忙去万仞山剿匪,宣平侯因此差点丧命。
他还欠宣平侯一个人情,此时若自己出兵杀宣平侯,实在太不仁义。
许知州愁眉不展,打算装鸵鸟应付过去。
这时,墨临渊喝道:“许知州,还不动手!”
许知州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口,试图为慕庭风说几句好话,便被墨临渊一句话堵住了退路。
“违抗命令者,视为宣平侯同伙,杀无赦!”
许知州虎躯一震,不用他下令,官兵已经动手了。
他们岂敢忤逆圣上?更是不想死!
“宣平侯,对不住了……”
许知州叹了口气,往后退去。
官兵蜂拥而上,片刻,慕庭风就被围剿的招架不住。
数柄长枪刺向他的后背。
他反手一剑,挡住背上的长枪,沉重的力道压在背上,迫使他膝盖一弯,被逼的跪在地上。
那方向恰好正对着墨临渊!
墨临渊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慕庭风。
“告诉朕,她在哪?朕饶你不死!”
“臣若是贪生怕死之辈,就不会来救她,你永远……都见不到她。”
二人目光碰撞,墨临渊眼底涌动着滔天怒火。
而慕庭风一双眼沉静幽深,散发着锐利的锋芒,唇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就带着一辈子的愧疚和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爱而不得!
孤独终老!
也不知哪一句刺痛了墨临渊的心,他彻底暴怒,大喝一声:
“杀!!!”
阿离,永别了!
慕庭风闭上眼,等待着死亡。
突然……
“住手!”
一声娇喝随着疾风而来,慕庭风猛地睁开眼,便见远处,一抹青影,跌跌撞撞的跑来。
“阿离……”
慕庭风瞳孔一缩,不知该欢喜还是忧心。
她为了他回来,他该是欢喜。
可想到接下来就会……
便又忧心。
“慕大哥!”
姜岁晚拼命的奔向慕庭风,纤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几次险些跌倒。
阑夜跟在后面,心都悬着。
看到姜岁晚,墨临渊飞身下马,一把拽住她。
姜岁晚恼怒的挣扎,“放开我!”
“阿离……”
眼看姜岁晚落在墨临渊手里,慕庭风想要冲破桎梏去救她,官兵同时动手,死死压着他背上的长枪,令他挣脱不开。
“你回来就是为了他?”
墨临渊捏着姜岁晚的手臂,一想到她逃走又回来,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头的怒火烧的炽烈。
“是又如何?他是我的夫君,我回来救他,理所应当!”
“姜岁晚!”
墨临渊咆哮,帝王一怒,周遭噤若寒蝉。
除了玄青阑夜,其他不知情的人听到‘姜岁晚’这三个字都懵了。
那不是昭仁皇后的名讳吗?
宣平侯夫人是昭仁皇后?
昭仁皇后诈尸……不,没死?
不仅没死,还改嫁给宣平侯?
难怪宣平侯夫人像极了昭仁皇后,原来是同一人。
众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他们都听到了什么?这是他们能听的名字吗?
许知州已经把耳朵堵上,就怕接下来再听到什么宫闱秘辛,会被皇上灭口。
一众官兵瞧见他们大人堵住了耳朵,纷纷效仿,就连宫中侍卫也几乎条件反射的想把耳朵堵上。
墨临渊目光猩红,那阴冷的眼神仿佛要把姜岁晚吞入腹中。
他说:“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没有朕的允许,不准爱上别的男子。”
“是吗?”
姜岁晚蓦地一笑,明明笑的明媚,却让人莫名胆寒。
突然间,她拔下发簪,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
“皇上,小心!”
玄青惊呼,想提醒皇上,但来不及了。
锋利的簪子须臾扎进墨临渊的胸口。
墨临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只见她冷冷一笑,“那我丧夫另觅真爱,可行?”
如墨的青丝随风狂舞,少许发丝飞舞在她眼前。
墨临渊的目光穿过青丝,和她冰冷的眼眸对上。
心,突然就空了。
从这一刻起,他才感觉到,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姜岁晚的举动惊世骇俗,惊呆了众人。
她连发簪都不要了,直接推开墨临渊,转身朝慕庭风跑去。
墨临渊怔怔的看着她跑走,胸口的伤痛都不及心疼。
“都给我放开!”
姜岁晚冲着几个官兵冷喝,声音中气不足,但眼神冷的骇人。
官兵不约而同的放开慕庭风,往后退了退。
“慕大哥!”
姜岁晚跪下,平视着他说话,“你为什么那么傻……用自己的命换我自由,我若真走了,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他满身的伤痕,原本清润的容颜也沾满了鲜血。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
以往,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干净的一尘不染,唯独这次……
“阿离,你不该回来的!”慕庭风喉结滚动了下,压回喉间上涌的气血。
“夫妻一体,同生共死,我怎能丢下你,独自逃生?”
她笑了笑,笑的很浅,却很柔软。
慕庭风愣了愣,心头骤然被一股喜悦包裹,“阿离,你……你说……我们是夫妻?”
原本也就是‘夫妻’,不过是外人眼里的夫妻,实际有名无实。
但现在不同,她亲口说出来,便不再是假的。
姜岁晚嗯了声,慕庭风激动的抱住她。
“阿离,你真的……答应做我的妻子了?”
姜岁晚说了声‘是’,慕庭风激动的手足无措。
十一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可他不知道,她是为了成全他的心意,才答应以假成真。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在宣平侯府的五年,一直都看得出他的心意。
只是她的心早已破碎,无法再爱上别人,便装作不知。
但现在面临生死诀别,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从此一别,或许再无相见的可能。
成全他的心意又何妨?
就当留一段情缘做念想!
墨临渊看着相拥的二人,听着那些对话,拳头都攥的青筋暴起。
他突然抽出侍卫手里的剑,指着二人。
“姜岁晚,随朕回宫,亦或朕杀了他。你……如何选?”
“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
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
“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
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
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
“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
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
“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
“太后,阿离姑娘是皇上的人,您处置她,和皇上的关系又该……”娴妃抿了抿唇,一脸的忧心。
她说完,便见太后脸色愈发难看了。
姜岁晚看了娴妃一眼,刚要开口,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娴妃姐姐,在这后宫,咱们谁不是皇上的人?不能因为阿离姑娘是皇上带回宫的人就徇私枉法。阿离姑娘若是清白的,臣妾相信太后会还阿离姑娘一个公道。”
姜岁晚寻声看去,对上慧嫔的视线,慧嫔朝她温和一笑。
看似友善,其实也在暗戳戳的说她有伤人的嫌疑。
“够了!”
太后不耐烦的喝了声,众人便不再说话了。
“你想要证据,那哀家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孙公公,把人带上来!”
孙公公点头哈腰,退出去,很快就领着两个宫女进殿。
“奴婢拜见太后!”
两名宫女齐齐跪下,看起来惶恐不安。
姜岁晚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就听太后问话:
“把你们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若有所隐瞒,哀家严惩不贷。”
两人哆嗦着称是,便开始指责姜岁晚。
“奴婢亲眼看见大皇子不小心撞了阿离姑娘一下,阿离姑娘就打伤了大皇子。”
“奴婢也瞧见了,可怜大皇子还懂事的给阿离姑娘道歉,没想到阿离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大皇子只是个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
两个宫女说完,纯妃就瞪着姜岁晚,“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不会的,绝不会是阿离姑娘,太后明察!”祯妃跪在地上,见姜岁晚还不为自己辩解,急的不行。
“祯妃,本宫也不相信阿离姑娘会对大皇子下手,可宫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你是大皇子的母妃,该多心疼大皇子才是。”娴妃叹息一声。
祯妃气的咬牙切齿,“娴妃,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仅凭宫人的一面之词,如何就能证实阿离姑娘是凶手?”
娴妃被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看几个嫔妃又要吵起来,太后心烦的让孙公公把姜岁晚先押去慎刑司关着。
“慢着!”
姜岁晚面无表情道:“请太后让民女问几句话,问完话,太后想如何处置民女都行。”
“好,看在皇上的面上,哀家就给你个机会,你要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就给大皇子以死谢罪!”
太后满目厉色,心知想弄死姜岁晚没那么容易,只能松口答应姜岁晚的请求。
只要姜岁晚证明不了清白,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处死姜岁晚,届时墨临渊来了也护不住人。
姜岁晚走到两个宫女面前。
姜岁晚心中诧异,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含珠,那双眼都哭的红肿,看来楚悠然是真的不行了。
寻思着,她忍不住看墨临渊,想看墨临渊是何反应,却见他一脸寡淡。
楚悠然的死活根本触动不了他的情绪。
“病了找太医,死了找曹公公,再敢拦朕,处死!”
含珠脸色倏地白了,没想到皇上如此绝情。
皇上哪怕不爱小主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不该如此薄凉。
“皇上,慎贵人是真的不行了,奴婢人微言轻,请不来太医给小主看诊,奴婢求求皇上去看一眼慎贵人,慎贵人好歹是大皇子的生母,求皇上怜悯!”
含珠不要命的磕头,须臾就磕的满头是血,哭哭啼啼的,姜岁晚听着烦躁。
“皇上以前对慎贵人可是宠之入骨,没想到如今利用完,就翻脸无情。由此看来,各宫嫔妃争的圣宠就是个笑话。”
“一国之君怎会动情?皇上眼里,只有权利,女人对皇上而言,不过是附属品,可有可无!”
一番讥讽的话音落下,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就是磕着头的含珠都惊愣住。
玄青也不自觉放轻呼吸,感觉到了皇上身上强烈的怒意。
连姜岁晚都觉得墨临渊气的快要拧断她的脖子。
“不挖苦朕几句,你心里不痛快?”
墨临渊满目怒色,身上的气息极为低沉,一张俊颜冷沉沉的。
“我回宫就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便高兴!”
姜岁晚说完,就见墨临渊额上青筋暴跳,即将暴走的状态。
她想,他该无法再容忍她贬低挖苦他,该会一怒之下,丢她出宫。
岂料,他突然松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疼的她哼了声。
“唔……墨临渊,你……”
“去翠竹轩!”
姜岁晚美目圆睁,没机会骂墨临渊几句,他便拂袖而去。
皇上真的去翠竹轩了,含珠欣喜的起身,慌忙跟上去。
姜岁晚看着墨临渊远走的身影,眸中的怒色渐消,终于把人气走……
想爬起来,身下疼的她嘶了声。
看来是真动气了,下手这么重!
姜岁晚蹙了蹙眉,索性坐着缓一会再起身。
这时,一名宫女出现在她面前,行礼道:“阿离姑娘,祯妃娘娘有请!”
是个面生的宫女,姜岁晚没见过。
她朝宫女伸出手,淡淡道:“劳烦!”
宫女愣了愣,反应过来姜岁晚的用意,忙伸手拉她。
姜岁晚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才慢吞吞的去宜春宫。
…………
从寿康宫回来,小奕儿就睡着了。
祯妃守在小团子身边,小小的人儿缩起来侧睡着,祯妃轻轻拍着小人儿的背哄睡。
宝铃站在一旁说:“娘娘,那阿离姑娘真的是……皇后娘娘吗?会不会和纯妃一样,都是长的像昭仁皇后而已?”
祯妃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随意道:“等她来了便知!”
宝铃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当年好不容易才脱离皇宫,应当不会再回来了吧?虽说慎贵人已经失势,皇上不再宠爱慎贵人,可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嫔妃,各宫之间的争斗也永远不会休止。”
宝铃说着庆幸娘娘不爱皇上,从来不屑争宠,否则娘娘恐怕也会像皇后娘娘一样,被伤的支离破碎。
亦或者像慎贵人……
祯妃没有接话,眼里只有孩子。
宝铃见娘娘一门心思都在大皇子身上,也不再多言。
不久,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阿离姑娘到了。
祯妃头也没抬,吩咐把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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