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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天命风水神相(李元忠龙渊)

李元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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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董定国很是高兴,抬起酒杯又敬了我一杯。“那就麻烦李大师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董定国把酒一饮而尽后,说道。我们在包厢里一边吃着,一边聊天说笑。特别是刘程,几杯白酒下肚后,开始侃天侃地与董定国和孙浩聊得不亦乐乎。我专注吃饭,偶尔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们说。一旁不喝酒的董玲插不上话,换位子坐到我边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李大师,你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东西,一般懂这些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子什么的?”她的气色好了不少,阳气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告诉她是以前小时候和家里的长辈学的。“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骗人的,不过经过这次的亲身经历,李大师你让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了新的认识。”董...

主角:李元忠龙渊   更新:2025-01-1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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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元忠龙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天命风水神相(李元忠龙渊)》,由网络作家“李元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董定国很是高兴,抬起酒杯又敬了我一杯。“那就麻烦李大师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董定国把酒一饮而尽后,说道。我们在包厢里一边吃着,一边聊天说笑。特别是刘程,几杯白酒下肚后,开始侃天侃地与董定国和孙浩聊得不亦乐乎。我专注吃饭,偶尔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们说。一旁不喝酒的董玲插不上话,换位子坐到我边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李大师,你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东西,一般懂这些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子什么的?”她的气色好了不少,阳气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告诉她是以前小时候和家里的长辈学的。“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骗人的,不过经过这次的亲身经历,李大师你让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了新的认识。”董...

《小说天命风水神相(李元忠龙渊)》精彩片段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董定国很是高兴,抬起酒杯又敬了我一杯。

“那就麻烦李大师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董定国把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我们在包厢里一边吃着,一边聊天说笑。特别是刘程,几杯白酒下肚后,开始侃天侃地与董定国和孙浩聊得不亦乐乎。

我专注吃饭,偶尔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们说。

一旁不喝酒的董玲插不上话,换位子坐到我边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李大师,你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东西,一般懂这些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子什么的?”

她的气色好了不少,阳气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我告诉她是以前小时候和家里的长辈学的。

“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骗人的,不过经过这次的亲身经历,李大师你让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了新的认识。”董玲不掩对我的钦佩。

“董小姐,我们年龄一样又是同系的校友,叫我李龙渊就行。”每次听到董玲叫我李大师,我都感觉很奇怪,十分别扭。

董玲有些犹豫。“可以么,不好吧?”

“难道以后在学校遇到我,你也要叫我李大师?就算别人不尴尬,我都尴尬。”我说道。

“行,那你也不能再叫我董小姐,要叫我董玲。”

“好。”

这时,忙着和董定国他们喝酒吹牛的刘程才注意到董玲做到了我旁边,和我有说有笑的,他急忙问道:“你俩聊什么呢?”

“说你坏话。”我唬他。

刘程慌了。“别呀,我才刚在董女神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你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董玲笑着说我在开玩笑,还叮嘱刘程以后不准叫她董女神。

一顿饭,我们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我开车回去的时候刘程已经醉了,到了出租屋刘程下车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也回到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最后,我拿出脖子上戴着的玉坠,认真仔细的端详起来。

玉坠上的红丝似乎越发的清晰,我摸着冰凉的玉坠,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柳庆山的说法,玉坠里可能炼养了一个可怕的鬼物,而且是厉害到足以轻易吞掉红衣厉鬼的存在。

不应该呀,爷爷从没提过这种事,而且炼养鬼物属于歪门邪道,身为风水相师的爷爷不可能做这种事。我随身戴着玉坠,也从没在玉坠上感觉到一丝鬼气。

如果不是玉坠里有鬼物的话,它又是怎么能吞掉红衣厉鬼的呢?

为了一探究竟搞清楚这件事,我咬破手指,把鲜血滴到玉坠上。炼养鬼物必须喂其血食,我的血要是让玉坠有了反应,那就表明玉坠里有着一个我察觉不到气息的恐怖存在。

在我的血滴到玉坠上的瞬间,玉坠突然亮起一阵白光,就和那天在董家祖坟吞噬掉红衣厉鬼的情况一样。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我就被白光吞没了,等白光散去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四面苍白的环境里。

“这里是?”我有些慌了,因为在这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处于一片虚无之中。

“你胆子倒是挺大,敢喂我血食,还真把我当成了你炼养的鬼物。”突然,身穿汉服的妙龄女子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了一跳,她正是几次出现在我梦境中的女子,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这里和我梦境里的环境一模一样。

“你是谁,这里是哪?”我慌忙问道,然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意外。“咦,我能说话,也能动了。”

之前在梦境里我说不了话,也动不了,这次不一样了。

汉服女子叹了口气,说:“以后你不可胡来,我不是你炼养的鬼物也不需要血食,喂我血食,你承受不住。”

“你真的待在我的玉坠里,还帮我除掉红衣厉鬼,救了我?”现在的情况让我很震惊。

“嗯。”

她的回答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你是鬼?”

“是,也不是。”女人皱眉,我的问题似乎让她有些不满。

我疑惑,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知道又能如何?总之你只需明白,我是为报答李元忠当年的恩情,才答应他来保护你。”汉服女子缓缓道。

这话再次让我震惊万分。“你就是那位爷爷说请来保护我的强大存在?”

我一直以为爷爷说的是一个人,谁知道竟然是......

“明白的话,就赶紧离去。”

汉服女子似乎又想消失,我赶紧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沈凝霜。”说完,她化作一阵青烟消散了。

随即便是一阵白光亮起,我再次睁开眼时人还躺在床上,而手上的玉坠已经恢复如常,没了动静。

我陷入沉思,沈凝霜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是鬼物那么简单。不过既然是爷爷请她来保护的我,我应该不用担心,爷爷不可能会害我。

隔日,董定国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想让我谈谈董家将要动工的商场的事。

我和刘程刚好上完课准备回出租屋,于是告诉他可以,让他把商场的选址位置发过来,我和刘程直接开车过去。

半个小时候后,我和刘程到了,董定国他们已经在等着,让我意外的是董玲竟然也在。

她说现在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有兴趣,想看看我是怎么使用风水玄学的。

“李大师,这部分拆掉的位置,就是要建商场的地方,你看看能不能给点什么建议。”董定国指着前方正在拆除的建筑物说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附近的几个位置,停下来认真仔细的观察起四周的建筑布局。

看了一会,我心里大概有了计较,转头看向董定国。

“董老板,这块地的这些建筑原来是干什么用的?”我问道。

“是一些旧商铺,不过这些商铺基本没怎么租出去过,就算租出去,也很快就倒闭了。所以我买这块地的时候没花什么大价钱。他们都说这里邪门,明明位置不差,商铺却做不起来。”董定国如实回答。

刘程不解,既然这么邪门那为什么董定国还要买下这块地。

“呵呵,买这块地的时候我还不认识李大师,这不是不信邪嘛。”董定国倒是实诚,所以他现在才会请我来看。

见我不说话,董定国又赶紧问道:“李大师,你怎么看,这块地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有,而且不小。这块地直接受到对面那栋大厦的直冲煞,没有闹出人命都是万幸,商铺能做起来才怪。”我开口说道。

董定国顿时急了。“啊,那怎么办,商场盖起来岂不是亏大了?”

“别急,这股煞气的确很凶。不过我观察过了,只要利用好四周的建筑物以及商场将来的里外构造,就能把这股煞气化解成财气,董家的商场必定旺。”我微微一笑,说道。


整栋别墅里各处都残留着怨气,可偏偏就是找不到怨气的根源,别墅里也没什么风水上的毛病。

我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留下怨气的邪祟此时不在别墅内,而是藏身在其他地方?

目前来看这样的可能性最大,如若这样,那就麻烦了,现在想要立马解决掉苏家怨气的问题是不太可能了。

“李大师,你看出了什么?”见我不说话,苏林春开口问道。

我摇了摇头。“别墅里风水上没什么问题,不过别墅里几乎到处都有怨气的残留存在,说明你们苏家的确不知什么原因招了邪祟,只是现在邪祟并不在这里。”

几人听了都脸色变了变,特别是苏林春和袁秀琴,更是担忧害怕。

“怎么会这样,李大师你快想想办法。”俞勇也担心苏林春的安危,急道。

“俞校长,苏教授,你俩还是别叫我李大师,不合适,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他俩喊我大师,我听着很不习惯。

苏林春回道:“在学校里你是学生,我们自然应该喊你的名字,不过现在是在校外,而且你在帮我们苏家解决灾祸,理应叫你李大师。”

“是这么个理。”俞勇也表示赞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合适。“可......”

见我还纠结着想说什么,刘程劝说道:“龙渊,你就别纠结了。”

“额,好吧,他们两位不在意就行。”想想反正也就只是个称呼,我也不再说什么。

接着我询问了一下苏林春,苏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害死过什么人。一般有着这么强大怨气的厉鬼找上门,肯定是因为对苏家有着强烈的怨恨。

苏林春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们苏家向来做事低调,不招惹人,更不会害人。”

一旁的袁秀琴也猛地点头,表示苏林春在省城德高望重,大家有目共睹,绝不会做任何害人的事。

“没错,这一点我也能打包票。”俞勇也说道。

对于苏林春的人品,我自然也没有怀疑,不过苏家的其他人就不敢保证了,特别是苏俊宇这个房间的情况。

“苏医生这段时间是不是回来别墅这住过?”我又问道。

袁秀琴表示前几天的周末苏俊宇回来住过两天。

“我明白了,那基本可以确定邪祟是冲着苏医生来的了。”我说道。

“为什么?”还没等苏家人开口,董玲就已经脱口而出。

我向他们表示苏俊宇的房间里是整个别墅怨气残留最重的地方,说明邪祟在他的房间里待的时间最长,而且苏俊宇身上沾染的怨气也是最多的。

“苏教授的为人我们自然不会怀疑,但是苏医生......”我没有把话说完。

苏俊宇面相显示他是个风流,用情不专的人,这很可能和他在外面欠着的风流债有关,只是大概苏林春他们不知道罢了。

他们都沉默了,我又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所以还是找苏医生问清楚为好,苏教授你能让苏医生回来一趟吗?”

“好。”苏林春拿出了电话。

趁他打电话的时候,我问袁秀琴苏俊宇的老婆是做什么,人怎么样。

袁秀琴告诉我苏俊宇的老婆叫童蕊,是一名律师,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性格比较强势,注重事业,经常因为工作的事忙得不着家,苏俊宇也常常为此感到不满。

“他们夫妻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小孩?”我接着问道。

我的这个问题让袁秀琴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他俩的夫妻关系还不错,有一个儿子。”

点了点头,我不再说话,但心里清楚苏俊宇和童蕊的夫妻关系绝不会好。

一个风流,用情不专,一个性格强势,注重事业,想想都知道这两人的婚姻不可能幸福,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婚估计是因为孩子的缘故。

苏林春打完电话说苏俊宇现在还在手术,等结束了医院的同事会通知他回来。

“那就等他回来问清楚,我们再从长计议。”我说道。

于是苏林春让我们下楼喝茶坐着等,还吩咐袁秀琴晚饭准备多一些。

“知道了爸,你们先下去吧,我帮俊宇收拾会房间。”袁秀琴说道。

苏林春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领着我们下楼。

大概下午六点左右,苏俊宇开着车回来了,见到我们这么多人在苏家,他有些意外。

“大家都在呀。”他推了推眼镜,和我们打招呼,手上提着一个精美的小蛋糕盒。

这时,袁秀琴从厨房出来了。“俊宇回来了,你们再等一会,饭菜马上就好。”

“嫂子,我回来时路过你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店,给你买了一点回来。”苏俊宇把手上的蛋糕盒递给袁秀琴。

袁秀琴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脸颊微微泛红。“谢谢你,俊宇。”

“不对啊龙渊,我怎么感觉氛围有些暧昧?”坐我边上的刘程凑到我耳边小声道。

他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边上的董玲听到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又赶紧闭上了嘴巴。

“小子你过来,我们有事情问你。”苏林春重重把茶杯放下,冷声道。

袁秀琴慌忙放下蛋糕盒,回到了厨房,苏俊宇则是有些疑惑的坐下了。

“爸,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是发脾气不准我回来,怎么刚刚又让人通知我赶回来,到底什么事?”

苏林春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然后把我说的那些情况如实告诉了苏俊宇,接着就问道:“说吧,你小子是不是偷偷在外面做了什么害人的坏事?”

“爸,你和俞叔老糊涂了,一个毛头小子的胡诌都能当真。”苏俊宇冷笑,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之所以来这是为了报答苏林春以前的恩情,懒得跟他废话,我直接道:“苏医生,你最近身子是不是总是酸痛发冷,还有种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晚上睡觉也睡不好,一直做恶梦,而且梦到的都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怎么......”苏俊宇先是眼神一惊,随即装作冷静,改口道。“胡说八道,我好得很。”

我冷冷一笑,指着他的胸口说道:“是么?那你敢不敢脱了上衣让我们看看,我保证你的胸口上有一个青色的手掌印。”

苏俊宇彻底慌了神,猛的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俞校长,昨天那些民工住哪你知道吧?”我转头问俞勇。

我现在有些后悔,昨天发现戴东帆异样的时候就该找他问清楚,他肯定是因为知道了有我这个风水相师在帮助苏家后,才会急着催动母子咒,和企图让母子厉鬼侵占苏俊宇的身体。

不过这又是为什么,明明一直都有机会向苏俊宇和苏家人实施报复,他偏偏要等那么久,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而且他炼养的母子厉鬼如果不是戴凝月,那又会是谁?

想要搞清楚这些,只能亲自问他。

“我问问他们的工头。”俞勇拿着电话打给了民工的工头。

等俞勇问清了地址,我们几人立即下楼准备现在就赶过去。

见我们几人急匆匆的下楼,在楼下陪苏豪的董玲有些疑惑。“怎么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董玲,你在别墅和童蕊他们等我们回来。”我说道。

于是我们四个男的开车离开了。

大概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戴东帆他们干活的工地上,工头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

“俞老板,到底什么事,你们突然说要过来?”一见到我们,工头就不解地问道。

我告诉他,我们有事要找戴东帆,让他带我们过去。

不过找了半天,工地上都没看到戴东帆的影子,工头找了和他一起住的工友问才知道从昨晚开始,戴东帆就不知所踪,到现在也没露过面。

“这老家伙,平时看着挺老实的,跑哪去了?”工头有些意外。

刘程皱着眉头想说什么,我制止了他,然后对工头说道:“既然他不在,那我们就走了,打扰你们了。”

走出工地回到车上,刘程忍不住问我,戴东帆怕是跑路了。

苏林春和俞勇也着急,担心就此没了戴东帆的音讯。“李大师,接下来怎么办?”

“别担心,如果戴东帆真的想为戴凝月向你们苏家报仇,肯定不会就这么跑了。我估计他昨晚是躲在哪里施法催动母子咒,失败后遭到反噬受了伤,所以才没回到工地上。”我对三人回道。

刘程又问我,戴东帆炼养的母子厉鬼到底是不是戴凝月,如果是戴凝月那为什么她跳楼自杀的时候没有怀孕。

“下母子咒的人如果真是戴东帆,那他炼养的母子厉鬼是戴凝月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我缓缓道。“第一,正如我之前所说,母子厉鬼和母子咒必须要用带着极深怨恨的孕妇炼养而成,从我们调查的结果看,母子厉鬼是戴凝月的可能性已经很低。第二,被炼养成厉鬼的鬼魂,永世得不到解脱,也无法入轮回,戴东帆应该不会选择用自己亲女儿的鬼魂来炼制。”

很可能除了戴凝月之外,苏俊宇的婚外情对象中还有其他人死了。

只是现在苏俊宇陷入昏迷,我们问不了他,突破口就只剩下童蕊了。

童蕊身为苏俊宇的妻子,而且还是一名优秀的律师,苏俊宇在外面的事她就算不想管,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有些事,我也必须好好的问问她,不然苏家这事难以处理。

“唉,怎么现在我越来越糊涂了。”刘程已经觉得混乱不已,说道。

的确,苏家的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不少。

“我们回去吧。”我说道。

回到苏家后,董玲和袁秀琴在楼下等着我们,童蕊和苏豪则在楼上苏俊宇的房间。

“戴东帆怎么说,这一切是不是他做的?”我们一下车,袁秀琴就迫不及待地走过来问道。

刘程骂骂咧咧。“别提了,我们根本就没见到他人,他不知道躲哪去了。”

“董玲,你上去把苏豪领下来,我有话要和童蕊说。”我看向董玲。

苏豪的确很乖巧,没一会就跟着董玲下来了。

“哥哥,你为什么一直让我和董姐姐待在楼下?”苏豪见到我后,疑惑道。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们在想办法救苏俊宇,让他好好跟董玲待在一起。

“如果你能救爸爸,那你说什么我都听。”苏豪回道。

“好,一言为定。”我笑着点头。

我们到了楼上苏俊宇的房间,童蕊坐在床边,转头看向进屋的我们。“李大师,你又想问我什么?”

这次我也不再拐弯抹角,开口道:“事情关乎苏家人的性命,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童蕊皱眉,沉默着没有说话,我接着问道:“苏豪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

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一脸错愕,童蕊更是沉下了脸。

“你什么意思?”童蕊冷冷说道。

虽然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我还是看到了。

“李大师,小豪绝对是我们苏家的血脉。”苏林春急道。

董蕊也随即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苏俊宇早就已经给小豪做过亲子鉴定,小豪就是他儿子。”

我微微一笑,看来我的怀疑方向没有错,要是没什么情况,谁会没事给孩子做亲子鉴定,不过我刚刚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误会了,我知道苏豪是苏俊宇的儿子。我问的是苏豪,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指着童蕊说道。

其他人都摸不着头脑,满脸的疑惑,只有童蕊面露惊慌,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到底想说什么,小豪不是我生的,那还能是谁生的?”童蕊情绪激动,想要用愤怒掩饰自己的慌乱。

刘程也挠着脑袋。“对呀龙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古怪,那为什么苏医生要做亲子鉴定?”我反问。

身为律师的童蕊心理素质很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冷笑道:“呵,那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他刚好去国外进修,他回国时小豪又已经出生。他怕我和他一样,在外面瞎搞,所以一回国就去做了亲子鉴定,事实证明小豪就是他的亲儿子。”

说到这,童蕊越发理直气壮。“我又不是他,从不在外胡来瞎搞。”

这话让苏林春表情复杂,反驳不了。

“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为什么偏偏是他出国后你才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苏豪出生的时间与苏医生回国,戴凝月自杀的时间怎么那么接近?”我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三件事到底有什么关联。”童蕊继续嘴硬,但眼神明显又开始慌张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怀孕的时候除了你自己之外,应该没有任何人见过你怀胎十月的样子吧?”

听到我这句话,童蕊再次慌了神。


我爷爷曾是名震四方的风水相师,年少成名,心高气傲,因此得罪过不少人。可他技艺高超,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还是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求他办事。

算命、看风水皆有泄露天机之意,都得三思而后行,毕竟破坏自然阴阳平衡之道的人是主动介入他人的因果,最终肯定要承受其恶果的影响。

因此,风水相师界有着必须遵守的规矩:不算活人之外、不算同行、不算自己,不算生死。如若不遵守,势必会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当年爷爷心高气傲不信邪,竟然给活人之外的东西算了命,这事在风水相师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圈子里都说坏了先人自古留下的规矩,爷爷必定会遭反噬,天地不容。

然而爷爷不但没有遭到天谴报应,反而越发顺风顺水。

爷爷甚至还对外撂下一句狠话:“我李元忠头顶天,脚踩地,哪怕是这天与地,也拿我没辙!”

一时间,爷爷名声大噪,被视为第一风水相师,风光无限。

不过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爷爷那时种下的因果,没有报应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身边的至亲之人身上。

我爸三岁那年无故平地摔跤摔瞎了一只眼,而奶奶在生我二叔时难产大出血去世了,我二叔也落下先天残疾,成了个瘸子。

这一结果,招来了不少有心之人的嘲笑。

爷爷曾经那句头顶天,脚踩地的狠话,也成了笑话。

短短的时间内,多年意气风发的爷爷备受打击,锋芒无存,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

没多久,爷爷就对外宣布自己退出风水相界的决定,这一决定再次引起四方震动,其中自有人欢喜有人愁。

爷爷退隐后散尽了大部分家财,以求两子之后能相安无事。

只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爸从小还算听话,而二叔就不同,从小就十分叛逆。十八岁那年和爷爷大吵了一架后,便离家出走了。

直到我爸结婚时他才回来过一趟,但很快就又走了,也没和爷爷说过一句话。

就在我母亲怀我六个月时,家里东方震宫位院脚的墙夜里突然塌了。

爷爷望着院脚倒塌的墙,面色凝重,当即做了搬家的决定。

几天后,爷爷领着我爸妈来到了一处穷乡僻壤的地方安了家。这一次搬家,让家里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积蓄全都花光了,不得已爷爷在村里开起了一家扎纸铺来谋生。

爷爷明明是风水相师,但扎纸的活却也是一绝。凭着他的手艺,我们一家人在这穷乡僻壤中,也还算过的可以。

我出生那天,我妈和奶奶当初一样难产,接生婆和两名村妇在我家屋子里忙里忙外,我爸只能在院子里干着急。

爷爷则是坐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仰头望着乌云满布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爷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拉着我爸出门了。

直到天色昏暗时,两人才匆匆回到了家门外。

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宛如老天的怒吼,大地仿佛也为之颤动。

随即,屋里便传来了小孩的哭声。

“可喜可贺,是个带把的小子。”接生婆从屋里把我抱了出来,说道。

爷爷接过我,老泪纵横。“我这孙子夏甲午日生,天赦入命,福星高照,必定是个人杰。可惜做我李元忠的孙子,老天不会允许他安然无事,要不是我们一家躲在这风水四绝地,恐怕天雷早已落下,我这孙子就没命喽。”

之后,爷爷给我取了一个李龙渊的名字,意为潜龙在渊。出自《易经》中的乾卦,初九:潜龙,勿用。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简单的意思就是:君子待时而动,要善于保存自己,不可轻举妄动。

说来奇怪,我出生后,我爸的身体每况愈下,就在我一岁那天夜里病逝了。

后来爷爷和我说,我爸就是为了我而死的,我千万不能埋怨我爸。

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每次我一提起这事,他也只是叹气不说话。

在我六岁之前,爷爷都不予许我走出村子,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平安无事,要是我不听,那我爸就白死了。

所以六岁之前我一步也没迈出过村子,几乎都跟爷爷在扎纸铺里待着,模糊的印象里爷爷似乎教了我很多东西,可仔细一想我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等过了六岁生日,爷爷才一脸如释重负,把我送到镇上读书。

意外的是我的学习成绩很好,高中毕业顺利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如今已经是大三的学生。

那天晚上九点听完讲座,我和死党刘程有说有笑的回到宿舍楼下,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单薄身影在朝我招手。

定睛一看,竟然是爷爷。心里纳闷,他怎么不说一声自己一人找来了?

我让刘程先回宿舍,便走向爷爷。

宿舍楼这的灯光本就不亮,爷爷又刚巧站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我有些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莫名的我突然感觉有些冷,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爷爷,你怎么来了?”我开口问道。

他语气冰冷道:“现在你必须回家一趟,把扎纸铺床下石砖下面的东西取出来保管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和看到。”

“这事你让我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何必亲自大老远的跑来省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假期回去你再给我不行吗?”

“不行,现在必须回去,否则我怕晚了。”突然,他提高了语调。

“什么晚了?”我心里更是奇怪。

可他没回我,竟然转身就走了。

我愣住了,等反映过来时,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奇了怪了,这老爷子脚程这么快?”我挠头,满心疑惑,心想一会打电话给我妈问问清楚。

巧的是我刚走进宿舍楼,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我妈的话就让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龙渊,你爷爷去世了。”

“什么!?”......


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我说对了,我冷冷一笑,打算让他再清醒一点。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就会被女厉鬼给弄死,而且在你死后你的家人也会被它所迫害。你要是不说实话,不配合我,苏家必定家破人亡。”

他呼吸急促,死死盯着我,最终瘫坐到了椅子上。

“好吧,我承认我最近的确出现了你所说的这些状况,梦里也总会出现一个女人说要取我的性命。就在昨天醒来的时候,我更是发现胸口上出现了一个青色的手掌印,无论我怎么擦,怎么洗都没用。”苏俊宇一脸颓然,缓缓道来。

苏林春和俞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越发对我更加信任。

我之所以能这么准确的说出这些,是因为被怨气缠身,普通人的身体自然会不舒服,酸痛和发冷是最常见的,睡不好做恶梦也是如此,既然是他欠下的风流债,怨恨他的自然只能是女厉鬼。

而他胸口上的手掌印,是因为我刚刚无意中看到他胸口出现了类似于手掌状的怨气。先前在医院是大白天,他身上的怨气还没安全显露出来,此时天色已暗,他身上的怨气才得以完全显现,让我有了发现。

“出现在你梦中的女人是你曾经在外面的情妇?”没必要再拐弯抹角,我直接问道。

苏俊宇摇了摇头。“不知道,梦里的女人披头散发,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畜生,你还真在外面害死过人?”苏林春情绪激动,怒拍桌子。

苏俊宇急忙否认。“没有,我在外面是有过几个女人,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真心爱她们的,怎么可能害她们。”

“俊宇,你......”俞勇脸上不掩失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叹气。

从他之前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没想到苏俊宇会这么风流,估计一时难以接受。

“你啊,当真是逆子,我们苏家多年的声誉就要毁于你手,不仅在外面瞎搞,现在连家里也......”苏林春意识到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连拍了几下桌子,才接着道。“你这样对得起老婆孩子,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吗?”

苏林春话音刚落,我们就听到啪的一声,只见从厨房出来的袁秀琴一脸惊慌,地上是撒了一地的炒菜,以及摔碎的盘子,见我们都看着她,她急忙蹲下身子去收拾。

“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袁秀琴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这时,苏俊宇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大声说道:“童蕊要是能有嫂子这么顾家贤惠,我和她的日子也不会过成现在这样,反正她也几乎不着家,我俩早已不像夫妻,前两天我已经和她提了离婚,我不会再跟她过下去。”

他这话更是刺激到了苏林春。“什么,离婚!?”

“对,离婚。因为小豪,这些年我一直忍着她,但继续这样下去也没意义,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不许离,你小子想干什么?”苏林春气得涨红脸,情绪激动。“难道还真要人戳我们苏家的脊梁骨,让人笑话?”

怕他再犯病,我们纷纷劝他冷静,消消气。

而苏俊宇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震惊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让我们哑口无言。

“我和秀琴是真爱,情投意合,世俗的眼光根本阻挡不了我们。”

我们所有人都呆住了,纷纷咋舌。虽然我相较于其他人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惊了。

特别是俞勇,瞪大着眼,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旁的董玲和刘程也差不多如此,要不是因为事关苏林春,恐怕刘程早就已经忍不住整出几句骚话了。

“你......”苏林春差点没气得背过去。“早上我就说过了,你要是真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必定打断你的腿,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把你赶出家门。”

此时我们也才知道,今早苏林春和苏俊宇竟然是因为这事吵起来的。

而苏俊宇仿佛已经魔怔,坚持道:“无论如何,我和秀琴就是要在一起。”

“俊宇,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呜呜......”蹲在厨房门口的袁秀琴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场面有些失控,苏家的家丑就这样展现在我们几人眼前,着实让人唏嘘不已。

“唉,也不能全怪你俩,东方震卦方位蓄水池的水起到了关键的催化作用,此方全是水,家族内必犯桃花,出不正当男女关系。”我叹了口气,无奈道。

更何况袁秀琴才三十多岁就已经守寡,而苏俊宇又是风流多情的情种,再加上风水上的影响,日子一长两人难免受到影响,最终忍不住冲破了道德的枷锁。

“造孽啊!”此时,俞勇只能摇头道。

闹出这样的事,我们早已经没了胃口,袁秀琴做的一大桌子菜肴,几乎没怎么动过。

苏俊宇的情绪现在不稳定,关于这怨恨极深的女厉鬼的事我也不便继续追问,只能等明天他情绪稳定了再搞清楚。

而且有一点我一直搞不懂,按照苏家别墅里怨气的残留情况来看,女厉鬼找来苏家肯定有段日子了,既然女厉鬼的怨恨这么深,为什么还迟迟不对苏俊宇和苏家人出手,它到底在等什么?

搞不清楚原因,就不知道女厉鬼会何时动手,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刘程必须留在苏家,以防万一。

因为刚刚的闹剧,苏林春已经等不了,让俞勇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人来处理掉蓄水池、池塘和电线杆的问题。要准备这些事,俞勇只能先行离开苏家,争取明天一早就带人过来处理这些问题。

我让董玲跟着俞勇一起走,她留下来也没有多大用。

“那我明天再过来。”董玲说道,就跟着俞勇离开了苏家。

他俩走后,我让苏家三人各自回房休息,自己则和刘程在一楼厅室守着。为了防止万一,我还把身上仅剩的一张镇煞符贴在了苏俊宇的房门上。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刘程惶恐的四处张望。“龙渊,你说今晚那厉鬼会出现吗?”

“不知道。”我摇头。“你就靠在沙发上睡吧,要是有情况我会提前叫醒你。”

刘程欲哭无泪。“这情况我怎么睡得着?”

然而几分钟后,他就已经靠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我无奈笑笑,端坐着闭目养神。

一夜过去,我本以为厉鬼没有现身,无事发生。

可一早苏俊宇就突然光着上身惶恐万分的跑出了房间,他跑到我面前,指着胸口说道:“李大师你看,我胸口上多了个手掌印。”

“什么!?”我慌忙一看,果真在他胸口上出现了新的青色手掌印,而且还是一个婴儿的小手印。

我大惊,这怎么可能?昨晚我明明就没感觉到有邪祟的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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