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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

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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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的,其他参加菀芸公主生日的女人们都来了。她们打扮得雍容华贵,简直让人看花了眼。有几个女人也注意到了正在吃东西的盛雯笛。她们眼前一亮。这么漂亮的女子,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谁家的新妇?她们连忙过去套近乎。但听说盛雯笛是锦王的侍妾后,全都露出鄙视的目光。在这里的,多是府上的主母,再不济也是侧妃。虽然越是大户人家越不会作贱姨娘,但骨子里,还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盛雯笛当然看出了她们的鄙视。但盛雯笛无所谓。她的目的,是在锦王府过好她的小日子。很快,当今的菀芸公主来了。宾客们纷纷站起来,向菀芸公主行礼。菀芸公主极受陛下宠爱,她并没有盛装打扮,但一席明艳的彩纹红裙,依旧让她看起来雍容华贵。她也没有摆出什么公主架子,一看就是一个极好的人。...

主角:盛雯笛沈禾   更新:2025-01-14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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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雯笛沈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陆续续的,其他参加菀芸公主生日的女人们都来了。她们打扮得雍容华贵,简直让人看花了眼。有几个女人也注意到了正在吃东西的盛雯笛。她们眼前一亮。这么漂亮的女子,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谁家的新妇?她们连忙过去套近乎。但听说盛雯笛是锦王的侍妾后,全都露出鄙视的目光。在这里的,多是府上的主母,再不济也是侧妃。虽然越是大户人家越不会作贱姨娘,但骨子里,还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盛雯笛当然看出了她们的鄙视。但盛雯笛无所谓。她的目的,是在锦王府过好她的小日子。很快,当今的菀芸公主来了。宾客们纷纷站起来,向菀芸公主行礼。菀芸公主极受陛下宠爱,她并没有盛装打扮,但一席明艳的彩纹红裙,依旧让她看起来雍容华贵。她也没有摆出什么公主架子,一看就是一个极好的人。...

《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陆陆续续的,其他参加菀芸公主生日的女人们都来了。

她们打扮得雍容华贵,简直让人看花了眼。

有几个女人也注意到了正在吃东西的盛雯笛。

她们眼前一亮。

这么漂亮的女子,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谁家的新妇?

她们连忙过去套近乎。

但听说盛雯笛是锦王的侍妾后,全都露出鄙视的目光。

在这里的,多是府上的主母,再不济也是侧妃。

虽然越是大户人家越不会作贱姨娘,但骨子里,还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

盛雯笛当然看出了她们的鄙视。

但盛雯笛无所谓。

她的目的,是在锦王府过好她的小日子。

很快,当今的菀芸公主来了。

宾客们纷纷站起来,向菀芸公主行礼。

菀芸公主极受陛下宠爱,她并没有盛装打扮,但一席明艳的彩纹红裙,依旧让她看起来雍容华贵。

她也没有摆出什么公主架子,一看就是一个极好的人。

盛雯笛注意到,菀芸公主的腹部也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怀孕了。

看到菀芸公主的脸时,盛雯笛当即一愣。

菀芸公主,竟然是当初她在化妆品店,提醒对方不要买口红的那名孕妇!!

菀芸公主显然也发现了盛雯笛,坐到主位上以后,她连忙转过头,对盛雯笛感谢:“没想到,你竟然是锦王的侍妾,上次真是多谢你了。”

盛雯笛连忙行礼:“公主殿下没事就好,这是妾身的福分。”

说起这事,菀芸公主还一阵后怕。

她后来才知道,那家化妆品铺子里的不少产品都有毒,许多女子用了以后都烂脸,还有孕妇使用后出现流产迹象。

如果她当时买下了那支口红,后果可想而知。

因为那日的情分,菀芸公主让人把盛雯笛的座位换到更靠近她的位置上去。

两人之间的对话在所有到场的人中掀起轩然大波。

这盛雯笛居然和菀芸公主的关系这么好?

这也让其他人高看了盛雯笛几分。

因为公主和她说的几句话,盛雯笛瞬间成为了香饽饽,左右两边的主母和新妇都开始和盛雯笛拉关系。

“你叫盛雯笛?是哪个盛家的?”

盛雯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攀谈。

虽然这些人过来和盛雯笛拉关系,但盛雯笛很清楚,这几人都瞧不起她。

公主生辰,举办得颇为隆重。

皇帝和皇后并没有亲自到场,但也派人送来了礼物。

那一箱又一箱的珠宝,一箱又一箱的珠萃首饰,看得盛雯笛忍不住咂了咂舌。

众人都纷纷开始献礼。

盛雯笛献上的,是一架古琴。

这架古琴由上等的杉木制作而成,极其珍贵,但在其他人准备礼物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

盛雯笛亲眼看见,其他人准备的礼物有什么专门从交趾运过来的孔雀啊;西域来的极品玛瑙手镯;上千名宫女才织出一件的千水裙,简直快要晃花盛雯笛的眼。

很快,轮到沈禾送礼了。

沈禾:“妾身沈氏,给公主殿下请安,祝公主殿下福寿安康,岁岁平安如意。”

菀芸公主打量着沈禾:“你是皇兄身边的侍妾?就是那个研究出沃肥法的沈氏?”

沈禾:“正是妾身!”

菀芸公主有些欣喜:“原来你就是沈氏,听说那沃肥法研究出来后,能够提升粮食产量,你真是立了大功。”

听着菀芸公主的夸奖,沈禾心下得意。


在王妃的安排下,她们这些侍妾也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

被关了足足一个月禁闭的沈禾也被准许能够出来吃饭。

这一个月里,沈禾内心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等着出来后,痛骂王薇雨一顿。

谁曾想,王薇雨去皇宫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把沈禾给气疯了。

回到清月阁,盛雯笛又在清月阁里举办了一个团圆饭。

她用自己的银两,让大厨房做了羊排、莲花肉、杏仁、鹅梨,还在外面的酒楼里买了酱肉。

同时,还打了一壶烧酒。

辛苦了一年,春梅、翠竹等人看到这么丰盛的宴席,当即感动得觉得自己跟对了一个好主子。

总体而言,盛雯笛的这个年,过得还算是不错。

过年的第二天,锦王来到了清月阁。

许久未见盛雯笛,锦王心中有些愧疚。

进去时,锦王发现盛雯笛枯坐在凳子上刺绣,偶尔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盛雯笛只插了一根发簪,一头青丝柔顺地披在身后,柔和的月光下,更加显得那张脸生的好,眼里似乎带着无限哀愁。

盛雯笛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保证让锦王一进来,就看见这张脆弱的脸。

果然,锦王看见后,有些心疼。

锦王连忙过去,抱着盛雯笛:“抱歉,雯笛,最近这些天因为过年,再加上王微雨怀孕了,一时间疏忽了你。”

盛雯笛低着头:“没事的,王爷心中还记得妾身,妾身已经很满意了。”

下一刻,锦王突然感知到盛雯笛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

锦王握住盛雯笛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这才发现盛雯笛哭的哭了,眼角都是泪水,眼里满是委屈。

这故作懂事,但是内心又忍不住伤心的模样,让锦王心脏像是被抽了一下。

锦王赶紧过去,握住盛雯笛的手腕。

然而盛雯笛却像是耍起了脾气一样,将锦王的手甩开。

“王爷还是去找王薇雨吧。”

盛雯笛深知,她现在立的人设是一个娇妻人设。

作为一个娇妻,她除了全心全意地爱着锦王外,当然还会吃醋,时不时闹出小脾气,让锦王知道自己在乎他。

想要留住一个人,光靠爱肯定是没用的。

一定要和对方忽远忽近。

只有在乎这个人,才会吃醋,所以,她现在一定要吃这个醋。

感知到盛雯笛吃醋以后,锦王当即有些内疚。

“抱歉,雯笛,本王……”

然而盛雯笛说什么也不干,硬是把锦王给赶出去了。

第二天,当锦王再去清月阁的时候,盛雯笛又把锦王给赶出去了。

这件事,立马在整个府里闹得沸沸扬扬。

不少太监和丫鬟都看见锦王竟然在盛雯笛面前吃了闭门羹。

太监和丫鬟们议论纷纷。

“这盛主子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把锦王给出去!”

“她只是一个侍妾,居然敢这么对锦王,胆子也太大了。”

清月阁,盛雯笛坐在太师椅上,自顾自吃着一碗汤圆。

大过年的,吃汤圆还挺有年味。

春梅和翠竹却有些着急。

“主子,你已经把锦王赶出去三次了,再这样赶下去,怕是锦王会彻底对主子您失望,以后都不来这儿了。”

盛雯笛淡定地又喝了口汤圆。

“不用着急。”

古人不懂,男人并不是需要一个一味奉承的女人。

他们有时候也会犯贱,喜欢一些会闹别扭的,做作的女生。

上辈子,一些会撒娇,偶尔还会小作的女生反而能收获一段美满的爱情。


盛文卓着急问道:“是谁举荐的?”

盛文卓回忆了一遍,他似乎并不认识能把他举荐进京下学院的人。

小厮:“是锦王!”

嘶……

锦王……锦王!

盛文卓从来没有和锦王有过任何接触,只有姐姐盛雯笛在锦王身边当妾。

肯定是因为盛雯笛,所以锦王才会举荐他。

但男人都是薄情的,锦王更是寡恩之人。

美美在王府,肯定吃了不少苦,才帮他求着这个进入京下学院的机会。

他一定要考上科举,才能不负盛雯笛所望!

盛文卓这边意气风发,而盛雯筠那边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盛雯筠在丫鬟的服侍下,去主屋里吃晚膳。

近些日子,因为大雪,稻米的价格飞涨,现在,稻米的价格已经来到了一斗450文。

为了节约钱,整个孟府每天供应的稻米是有限的,盛雯筠就没怎么吃饱过。

总算是又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她饿的肚子都瘪了。

然而,当她上了饭桌以后,这才发现,今天桌子上的饭菜又缩水了,而且平日里白花花的稻米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粟米!

盛雯筠气得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粟米,一般都是买不起稻米的穷人才吃的。

长这么大,盛雯筠还从来没有吃过粟米!

盛雯筠是个不会忍气吞声的主。

“为什么今天吃粟米!!”

婆婆一边夹菜,一边瞥了她一眼:“你也不看看,这稻米涨到了什么价格,有粟米吃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这么挑剔。”

孟取献也在一边帮着母亲说话:“这粟米很好吃的,雯筠,你别那么娇贵,学习一下吃苦耐劳精神。”

学??学个屁!

盛雯筠拿着筷子,吃了几口,越吃,她的表情越古怪。

她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最终,她直接吐了出来。

盛雯筠忍不下去了,一口没吃,直接回了房。

婆婆一甩筷子。

“哎,这是嫌弃我们孟家,连饭都不愿意吃,就走了。”

婆婆瞥了盛雯筠一眼,孟取献立马跟上去。

冬日,盛雯笛的房间里只有一盆火,这把坐在房间里盛雯筠冻的直打哆嗦。

盛雯筠当即不满地吼道:“孟取献,怎么回事?天气这么冷,还只有一盆炭火,你知道我多冷吗?还有啊,那桌子上居然有粟米,赶紧给我买些稻米来。”

孟取献皱着眉头,“你是不知道今年的稻米和炭的价格有多贵。我们家本就不富裕,你屋子里有一盆炭已经不错了,你应该知足,体谅母亲的不容易。”

盛雯筠冷笑一笑。

她体谅婆婆?谁来体谅她啊!

刚嫁过去一个月,婆婆对她很好,直接把管家权交给了她。

然而,她后来才知道,虽然表面上是把管家权交给了她,但其实最核心的铺子以及其他东西,全都握在婆婆手中。

想要买些什么,吃些什么,全部都得看婆婆的意思。

这主母当的真是窝囊。

她也完全没有想到,这孟家竟然小气成这样,连盆炭都不愿多给。

在盛家时,虽然盛家也没什么银两,但是她是嫡女,她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盛雯筠更觉憋屈,当即不乐意了。

“那为什么你母亲能够有两盆炭?”

孟取献当即皱眉:“那是我母亲,我母亲养育我这么大,当然得多用一些炭。”

盛雯筠差点直接把眼睛翻到天上。

母亲母亲母亲!

刚嫁进来时,盛雯觉得孟取献是个好的,但是谁知,这人是个愚孝之人,什么事情都听从他母亲的。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沈禾和王薇雨哪里比得过盛雯笛。

这盛主子,是真真走到王爷心里去了。

次日清晨,锦王在一阵悦耳的鸟叫声中醒过来。

他一翻身,突然感受到怀里一片暖玉。

锦王这才想起,昨天他歇息在清月阁。

他低头,发现盛雯笛如同雏鸟般依恋地靠着他,黑发披散在身后,美得不似凡人。

没过多久,盛雯笛醒了,一觉醒来,就发现锦王正抱着她。

盛雯笛当即扮演起贴心小娇妻。

“王爷,你怎么醒了?是要去处理公务?”

盛雯笛抚摸锦王瘦削的脸庞,心疼地说:“真是辛苦王爷了。”

盛雯笛行事言语已经成了精,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浑身舒坦。

这番话,说到锦王心坎上去了。

锦王是个事业狂,不少人都知道他喜欢工作。

但日日处理繁杂的公务,肯定是会累的。

也只有盛雯笛会关心他。

锦王拍着盛雯笛的肩膀,说:“几个大儒创办了个学堂,名字叫做京下学院,本王有一个举荐名额。听说,你与你的哥哥盛文卓感情极好,盛文卓小小年纪也考上了举人,是个可造之材,本王可以将盛文卓举荐到京下学院。”

京下学院!!

盛雯笛眼睛一亮。

盛雯笛当然知道这京下学院。

那京下学院,可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学院,曾经出过好几个状元。

现在距离春闺还有三个多月,如果盛文卓能够进去读几个月,考中进士的概率绝对会大许多!

没想到,锦王这么大方,居然愿意举荐盛雯卓。

看来昨天的腰没白疼。

盛雯笛连忙感激地亲了锦王一口,随后又羞涩地走开。

把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生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让锦王很是欢喜。

……

此时,盛家。

盛文卓正在用功读书。

盛家只是一个小官之家,今年冬天,天气严寒,炭的价格飞涨,盛府买不起多少炭,只能紧着用。

盛文卓只是一个庶子,能分到的炭就更少了。

但盛雯笛派人送来了不少炭,因此盛文卓能够在冬日里,也能够安心读书。

夏氏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冷嘲热讽。

“那春闺岂是你这种人能够考得上的?一个庶子,没有名满京城的大儒,没有其他人帮衬,也想考中进士?做梦!”

盛文卓知道考中进士十分艰难。

但是,他今年才20岁,一次不行,他可以考多次。

锦王府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他一定要想办法把妹妹救出来!

盛文卓刚写完一篇文章,一个小厮突然着急地赶了进来。

“少爷,少爷,您被举荐到京下学院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盛文卓整个人都懵了。

向来冷静的他,此时也不由得恍了神。

他被举荐进了京下学院??!

这怎么可能???

盛文卓当然知道这京下学院。

在整个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京下学院。

那京下学院里满是大儒,走出来了不少进士。

然而他只是个庶子,盛家也没有那个本事把他送进去,所以就算想进去,也没有门路。

曾经,和他一个学堂的同学被家里想办法送进了京下学院。

而当盛文卓再次看见这个同学时,他言行举止、做学问的本事都提升了不少。

可以说,只要进入京下学院,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官场。

盛文卓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进京下学院。

现在距离春闺只有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完全足够改变一个人。


晚上,锦王又来盛雯笛这儿。

如今天气越来越寒冷,盛雯笛穿的也越来越厚。

厚厚的狐毛间,是盛雯笛精致漂亮的脸蛋。

锦王看着坐在炭火旁的盛雯笛,忍不住心生爱怜。

盛雯笛一看见锦王,连忙起身,心疼道:“王爷,你来啦?”

锦王握住盛雯笛的手。

盛雯笛的手暖乎乎的,摸起来非常舒服。

盛雯笛连忙让人安排晚膳。

因为锦王要来吃饭,因此今天的晚膳格外丰盛。

盛雯笛给锦王夹菜,她夹的都是锦王爱吃的菜,整个氛围非常温和。

这让累了一天的锦王感觉整个人身上的疲倦都消去了不少。

饭后,锦王又看起了书。

锦王喜欢看书,每日都会抱着书看

盛雯笛抱着锦王脖子,撒娇道:“王爷,你在看什么书呢?”

锦王:“一些诗。”

盛雯笛眼睛一亮:“什么诗啊?妾身也想听听。”

锦王就给盛雯笛念了几首。

盛雯笛眨巴着眼:“王爷,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锦王赶紧给盛雯笛解释:“这首诗的意思是诗人在被贬途中,路过一处小溪流时写下的感悟,表达了自己抑郁不得志的苦闷。”

盛雯笛崇拜地张开嘴:“王爷,你好厉害,这都知道。”

盛雯笛当然知道这首诗的意思,但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男人都有大男子主义,锦王也不例外。

有大男子主义的人,没有人不喜欢被崇拜,锦王当然也如此。

因此她要装作自己什么不懂,同时很崇拜锦王的样子。

果不其然,锦王很是受用,直接现场写了一首诗出来。

盛雯笛当然十分捧场:“王爷真厉害。”

锦王兴致来了,拿着书开始教盛雯笛。

“来,盛雯笛,我教你写诗,以后,你也能写出这样的诗。”

盛雯笛眨了眨眼:“真的吗?那我能达到王爷的水平吗?”

锦王大笑:“这就要看雯笛的学习能力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作出好诗。”

盛雯笛伸出拳头,在锦王胸前捶了几下。

当然,她没有使劲锤,只是小拳拳,像是猫一样。

锦王被挑逗得眼眸微沉,随即,他一把揽住盛雯笛的腰。

这又是一个不眠夜。

完事后,盛雯笛揉了揉自己的腰。

靠,狗男人,腰要断了。

这锦王的精力真是好,幸好不是每天都来,要不然,她真是吃不消。

而锦王则摸着盛雯笛的肚子,叹息:“雯笛,你怎么还没有怀孕?”

盛雯笛和锦王十分契合,每次都能嬉弄至深夜。

只有在盛雯笛这儿,他才能够尽兴。

但盛雯笛进府已经两月有余,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锦王子嗣艰难,其他几个王爷在他这个岁数时,少的有三个孩子,多的已经有八个孩子。

而锦王府里,如今只有张侧妃生下的一个儿子,而且那个儿子还体弱多病。

皇帝和母妃都在催促,让他多生几个孩子。

锦王并不在意孩子是多是少,有也好,没有也罢。

只是,他突然希望盛雯笛能够生一个孩子。

一个长得像盛雯笛的孩子。

盛雯笛睁开眼,眼睛里倒映着锦王的影子。

她当然要生孩子。

孩子在这个时代,是稳住地位的重要筹码。

但生孩子也要讲究时机。

盛雯笛入王府时,才17岁,身子还没有调理好。

女人生产是一道鬼门关。

如果这个时候生孩子,轻的侥幸逃过一切,重的直接一尸两命。

她可不能这么轻易死了,她要活着,活到她后半辈子能够衣食无忧的那天。

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偷偷喝避子汤。

她要等到身体合适了,再生孩子。

从这天之后,锦王经常过来教盛雯笛写诗。

盛雯笛知道,锦王这是体会到了当老师的乐趣,因此,盛雯笛每次在锦王面前,都会装作进步了一点,好让锦王有成就感。

锦王果然很吃这招,每次都极其得意。

“想不到,本王还挺适合当老师。”

盛雯笛赌气般地跺了跺脚:“明明是妾身学的快!”

适当的耍小脾气能够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锦王刮了刮她的鼻子:“雯笛确实学的很快。”

随后,锦王又搂住盛雯笛的腰。

盛雯笛惊呼:“王爷……”

为了增加点情趣,盛雯笛刚开始还拼命挣扎,衣领子都被扯了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

这让锦王更加情动。

锦王那方面太强,但他又是个事业狂,因此总是攒到不能再攒时再解决。

后院里的那些女人,古板至极,身体又太过脆弱,每次发泄时,燕王都像是在例行公事。

盛雯笛不一样,每次看见她,都让燕王倍感新奇。

情到浓时,盛雯笛的指甲在锦王后背留下浅浅的一道疤,锦王也并未在意。

……

化妆品店的生意火爆,沈禾的名气也在整个京城里传遍了。

沈禾越发得意。

她不仅要开化妆品,这之后,她要开火锅店、自助餐店、西餐厅,还要实行共享经济,从头到脚改变这个时代!

沈禾意气风发,下决心要让自己扬名立万!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消息突然传来。

连珠急匆匆地赶过来。

“主子不好了,有一个女人坐在铺子门口,说用了店里的东西后,烂脸了!”

“什么?!!”


雪越下越大,稻米、炭的价格几乎疯涨。

盛雯笛赚了不少钱,但同时也有些担心。

今年的雪灾太过严重,肯定影响了不少人。

盛雯笛听说,北方那边雪灾最为严重,还死了好几条人命,这让盛雯笛有些唏嘘。

盛雯笛发现,锦王最近很忙,想必是在忙着处理雪灾。

这些事情盛雯笛也无能为力,只能尽自己所能,给雪灾严重的地方送上一点大米。

冬日将至,天气一日比一日严寒。

锦王一直忙于公务,盛雯笛经常给锦王做一些小玩意,好让锦王一看见这些东西,就想起她。

两日后,一道圣旨来到锦王府。

锦王被派到北方治理雪灾,不日便要离开京城。

治雪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听说北方那边还爆发了叛乱,锦王这一去,没准会遇到危险。

王妃将盛雯笛等人叫到长信院。

王妃:“王爷马上就要到北方治雪了,此去凶险,希望后院众人能够和我一起,为王爷祈福。”

后院的女人们都八面玲珑,知道这是一个讨好锦王的好机会。

于是当天,后院的女人们就出动了,有的给锦王送上亲手求的平安福,有的来到王爷身边,哭哭啼啼地述说思念,有的给王爷煲了鸡汤。

而锦王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盛雯笛前来关心他。

锦王眉头微皱。

王妃见此,嘴角挂着几丝嘲讽。

真是愚蠢的家伙。

现在王爷马上就要去北方治雪,其他女人多多少少都有所表示,偏这盛雯笛什么反应也没有。

怕是觉得自己最近这一个月受宠了,地位稳了,所以对王爷就不怎么上心了。

王妃在锦王面前说起了这事。

“王爷,最近,也不知沈氏在干嘛,似乎许久没见她人了,王爷去北方治雪这么重大的事,也没见她前来。不过也对,盛氏还小,不懂治雪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果然,王妃的三言两语,就让锦王眉头紧皱。

锦王不由有些疑惑。

他喜欢和盛雯笛待在一起,和盛雯笛待在一起,锦王整个人都很自在。

盛雯笛那么单纯,看他的时候,眼里心里全是他。

还是说,那些爱慕全部都装起来的?

她完全不担心他的安危吗?

想到这儿,锦王内心一寒。

即便知道不能胡思乱想,但心绪也被扰乱了。

锦王听说,前不久,侯府有一个公子就颇为宠爱一个侍妾,那侍妾得意得不行,最终甚至偷偷卖了府里不少金银珠宝。

见王爷的脸色变了,王妃轻笑一声。

一个侍妾,抓住男人的心才是最要紧的。

可是她实在是没脑子,居然在还没有怀上子嗣的情况下,就这么对待锦王,真是愚蠢至极。

真是白费了她那样一张皮囊。

送走了王爷,王妃让李嬷嬷把刚弄来的药过来。

李嬷嬷:“王妃,这是西域那边的药,用蜈蚣、蛇、蝎子等东西熬出来,听说只要喝了这药,一年内保证生娃。”

王妃咬着牙,一口气将药喝完了。

这药恶心得她直干呕。

但为了生孩子,这点苦她也认了。

出了长信院,锦王内心依旧有些烦躁。

他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给了盛雯笛太多宠爱,所以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锦王觉得,得晾着盛雯笛一些时日,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锦王在书房里看书,但不知为何,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想起了每次在盛雯笛身边看书时,盛雯笛都会让他教她作诗。

盛雯笛在诗文方面很有天赋,他教了几次之后,盛雯笛就能理解得七七八八,每次在她身边,锦王都觉得非常有意思。

从什么时候起,盛雯笛变成了现在这样?

锦王内心有些烦躁。

最终,他让身边的太监去盛雯笛那边瞧一瞧,他想要知道,盛雯笛现在都在做些什么。

而没过多久,太监就赶紧回来汇报。

“不好了王爷,盛主子她病倒了!”

“什么!”

锦王也顾不得恼怒了,赶紧去清月阁。

一进清月阁,他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盛雯笛,满脸病气。

怎么会这样?

明明前几天,盛雯笛的身体还好好的。

锦王怒不可遏:“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丫鬟是照顾主子的?为什么雯笛会生病?”

春梅和翠竹连忙跪下:“回王爷,主子之所以会发烧,是因为、是因为……”

锦王:“到底是因为什么??”

春梅:“是因为主子这些天,一直跪在佛像前为你祈福。”

什么?!

锦王一愣,万万没想到,这些天,盛雯笛都在佛像前为他祈祷?

锦王连忙坐到床边,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苍白的脸。

盛雯笛长得貌美,本就白净,此时因为生病,更加苍白,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怜惜。

锦王对着春梅翠竹说:“你们给我仔细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春梅:“回王爷,主子自从知道您要去北方治雪后,就一直很是担忧。前不久,主子听说在佛前祈求十天,能够保佑人平安后,就一直跪在佛前,鲜少出门,甚至都没怎么吃东西。”

锦王望着倒在床上,无比虚弱的盛雯笛,心情复杂。

他原本以为,盛雯笛是恃宠而骄,已经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原来在过去的几天里,盛雯笛竟然一直在佛前跪着。

锦王撩开被子,果然看到盛雯笛的膝盖青青紫紫。

这也确实证明了,盛雯笛真的跪了这么久。

他居然差点了误会了盛雯笛对他的浓浓爱意!

盛雯笛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醒来。

盛雯笛一睁开眼,就看见满脸担心地锦王。

盛雯笛抿了抿唇,眼泪从眼角滑落:“王爷,您马上就要去北方治雪了,妾身好担心你啊!”

“如果王爷出意外了,妾身愿与王爷同生共死!”

在这里,盛雯笛又耍起了小心机。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抱怨自己跪了多久,也不是向锦王邀功,而是说自己担心他。

这证明什么?证明就算是生病,盛雯笛还是将锦王摆在第一的位置!

怎么样?感不感动?

这确实让锦王感动非常,尤其是最后那一句。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世界上,谁能真正做到生死相依?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而盛雯笛却愿意与他生死与共。

锦王内心受到巨大震撼。

就好像他内心缺失的一块被补齐了。

他轻轻的将盛雯笛抱在怀里。

锦王:“对不起,雯笛,我错怪你了。”

盛雯笛故作不知:“王爷,你在说什么?”

是啊,盛雯笛一直在拜佛,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锦王冤枉了她呢?

这更加让锦王感到愧疚。

锦王没有解释,而是让人送来大笔赏赐。

……

一大早,小芳穿着粉色新袄子、夹棉布鞋来清月阁门口看热闹。

她从丫鬟那儿听说,那盛雯笛似乎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惹恼了锦王的宠爱,那锦王已经快七天没有去清月阁了。

好!真好!

她早就看那盛雯笛不顺眼了,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获得了王爷这么久的宠爱,她早就应该知足了。

小芳满脸都是恶狠狠的得意。

失宠好,失宠好啊!

小芳穿着粉色新袄子,准备到盛雯笛门前看看笑话,谁曾想,却发现流水一样的赏赐被送进了清月阁。

小芳大惊。

为什么会这样?


但这几次,都遇见了沈禾。

沈禾冷笑一声,围着张侧妃转:“这不是张侧妃吗?不是说对内宅斗争不感兴趣,瞧不起我们这些女子吗?怎么现在又来这里找王爷了?”

王薇雨:“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不给我滚开!”

王薇雨用手一推,沈禾趁势直接摔在地上。

沈禾发出惨叫:“你居然推我?”

王薇雨皱着眉头:“我并没有用力,你快些起来,像你这么矫揉造作之人,在将军府的那些男人眼中,是招人讨厌的。”

沈禾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后方。

“王爷,您来啦,王侧妃刚刚推了妾身!”

王薇雨一愣,这才发现锦王就在他们身后,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王薇雨急忙解释。

“王爷,是她自己摔倒的,妾身没有推她。”

锦王看着眼前互相斗气的两人,有些烦躁。

他还是更喜欢和盛雯笛在一起,和盛雯笛在一起的每天都很轻松。

如今沈禾正在盛宠,而且还献上了沃肥法,因此锦王自然更偏向沈禾。

锦王背着手:“薇雨,你先回去。”

王薇雨瞪大眼睛:“王爷,你怎么可以信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这是诬陷手段,王爷切不可被骗。”

锦王揉了揉眉心:“你先下去。”

见锦王这么说了,王薇雨只好气愤地离开。

这些女人,各个都这么阴险善妒,真是可恶!

王薇雨回到喜林苑。

回想沈禾那得意洋洋的神情,王薇雨就气的直咬牙。

从小,王薇雨在男人堆里长大,谁不捧着宠着她?

那个沈禾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她。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早日怀上锦王的孩子。

但那颗生子丹已经白白浪费掉了,她手中又没有其他的生子丹,没有生子丹,想要生下锦王的孩子,这无疑是难上加难。

不过昨天,系统又给了她一颗新的生子丹。

那生子丹是个半成品,有瑕疵,吃下去后,有一半的几率会生下孩子,但是生下的孩子身体虚弱,甚至有小部分几率会有某种奇怪的病。

王薇雨握住生子丹。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

几天以后,盛雯笛得知了一个消息。

锦王在去看望荣羽的路上,突然被冒出来的王侧妃给接走了。

春梅:“听说,那王侧妃在王爷的必经之路上舞剑,一下子就把王爷吸引了。”

春梅笑着说:“那王侧妃也真真搞笑,一边说自己对内宅斗争不感兴趣,一边又用舞剑把王爷给勾引了。”

翠竹也在一边跟着说话。

“现在,这两人把王爷抢来抢去,来清月阁的次数都少了,府里不少都说,主子你已经失宠了。”

盛雯笛没有说话。

失宠?

断不可能,只要锦王心里还有她一丁点的位置,她就绝不可能失宠。

那王薇雨一直觉得自己在将军府长大,又曾经女扮男装上过战场,所以自视清高,瞧不起其他人。

但盛雯笛看明白了,这王薇雨其实是用这种方式,享受来自男人们的欣赏,享受女人们的嫉妒。

这后院真是越来越乱了。

不过乱点也好,这样她就能在这混乱中,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她要舒舒服服的在王府里活下来。

而且这些日子,她没有放弃锻炼,身体已经养好了。

也是时候可以备孕了。

现在马上过年了,过完年就是春闺,哥哥盛文卓即将参加科举。

盛文卓很有才华,要是发挥超常,也许能中上一个进士。


她果然就是大女主,看啊,连公主殿下都对她赞不绝口。

菀芸公主此时非常好奇,好奇沈禾给她献上了什么礼物。

而沈禾给菀芸公主准备的东西,非常奇特。

沈禾知道,菀芸公主和锦王一样,都见惯了世上的珍宝。

想要讨好公主,就需要另辟蹊径。

沈禾拿出一个珐琅镶金匣子。

菀芸公主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些奇怪颜色的泥。

菀芸公主好奇:“泥?”

沈禾十分得意的说:“妾身听说菀芸公主怀孕了,因此特意献上一个叫做泥膜的美颜法子。听说只要将泥膜覆在脸上,就能够消除怀孕后脸上的斑点,使皮肤洁白无瑕。”

沈禾所开的化妆品店已经倒闭了。

但沈禾脑子里,依旧有不少护肤品的配方。

今天是菀芸公主生辰,其他人都送什么古琴、玉如意、锦衣。

全部都是一些俗气的东西!

她献的礼,绝对要与众不同,惊艳所有人!

菀芸公主如今是个孕妇,孕妇一般都会长妊娠纹,脸上也会长斑。

沈禾思索许久,终于回想起了一个能够消除斑点的泥膜。

为了防止再发生像之前那样的意外,沈禾自己就亲自使用后,再献给菀芸公主。

她送出的这份泥膜,绝对能送到菀芸公主心坎里去了,也是时候给这些傻里傻气的古人一点惊艳了。

小说里的穿越女,会勾搭王爷、世子,与公主结交。

而这泥膜,就是她与公主结交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听见沈禾这么说,菀芸公主非常高兴。

菀芸公主大喜:“这个泥膜好啊,真是送到本宫心头上了,不愧是能想出沃肥法的奇女子。”

菀芸公主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她有些自卑,过分在意自己的容貌。

怀孕之后,脸上长出了一些斑点,这自然更加让她自卑。

为了遮住脸上的斑点,菀芸公主用了很多胭脂水粉和秘方,但都无法完全遮盖这些斑点。

沈禾的这个方子,算是送到菀芸公主心坎里去了。

菀芸公主拿着这个泥膜,看了看又看,很是爱不释手。

而其他人看见这一幕后,都咬了咬牙。

真羡慕啊,他们也想要这个泥膜。

但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王薇雨突然开始自言自语,像是在和谁对话。

“你是说,之前那家不少女人用了后烂脸的化妆品店,是沈禾开的?”

这一幕,刚好落在了盛雯笛眼里。

嗯?王薇雨在自言自语什么?

盛雯笛不明白这王薇雨究竟在说什么,但她总觉得,这王薇雨似乎有些不对劲。

一个半死不活的机械音突然在王薇雨脑子里响起:“是。”

王薇雨嘴角挂起一丝讥讽。

原来,那家化妆品店是沈禾开的。

当初,那化妆品店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女人用了这化妆品后,都烂了脸。

这沈禾真是蠢笨至极,现在居然还敢将这些东西拿出来。

看着王薇雨那张冷笑的脸。

盛雯笛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王薇雨思索一番,最终站起来。

“菀芸公主,这个泥膜,可不兴用啊。”

菀芸公主困惑:“为什么?”

王薇雨直接拆穿沈禾。

“不知公主殿下可知道,前些日子,在京城大火的化妆品店?”

菀芸公主当然知道那家化妆品店。

想起那家化妆品店,菀芸公主眼底就带上厌恶。

“这和那家化妆品店有什么关系?”

王薇雨:“而沈氏,正是这家店的老板!!”


她怎么会怀孕?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扳不倒她,还要听说她怀孕的消息?

盛雯笛在适当的时机醒来,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锦王的手。

“王爷!”

盛雯笛本就是个娇弱美人,此时这般模样,没有了平日的鲜活 ,像是淋了雨的雏鸟。

锦王对盛雯笛的感情到底不一样,他当即心疼地反握住她的手:“雯笛!”

听见锦王叫的这般亲密,在场女人的表情各有各的古怪。

盛雯笛:“王爷,妾身刚刚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锦王:“雯笛,你怀孕了。”

盛雯笛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非常惊讶:“怀孕了?!”

盛雯笛其实早就预感到自己怀孕,前几日,原本一向很准时的月信没有来。

盛雯笛深知,后院险恶,想要保着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小了。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锦王知道她怀孕了。

如今,盛雯笛刚被怀疑给王薇雨下毒,锦王对她心怀愧疚。

现在又知道她怀孕了,喜悦加上愧疚,锦王肯定会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果不其然,锦王又高兴又愧疚。

锦王随便一伸手,两个侍卫就上来,将小芳和冬芝一起拖了下去。

小芳眼角流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王爷饶命啊,求王爷饶了奴婢一命吧!”

然而下一秒,一个嬷嬷就直接用一块抹布堵住小芳的嘴巴。

小芳:“呜呜呜呜!”

小芳被侍卫用蛮力拖走,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可想而知,接下来等待她的,只有一死。

随后,锦王又遣散了所有人,亲自把盛雯笛送回了清月阁。

李嬷嬷搀扶着王妃,回到长信院。

王妃满脸阴沉,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砸碎了。

李嬷嬷:“王妃,没想到,那个贱蹄子居然怀孕了。”

王妃阴狠地说:“你当初不是将药下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了吗?为什么那盛雯笛还是怀孕了?”

李嬷嬷赶紧跪下:“回王妃,奴婢当时确实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下了药,但也许,那盛雯笛没有吃那道菜。”

王妃怒气冲冲:“好!这运气真够好啊,一个两个都怀了,为何我怀不了!”

李嬷嬷有些心疼王妃,随后又说:“王妃,那盛氏怀是怀上了,但能不能生下来,这还不一定呢。”

王妃发出一声冷笑。

“你说的对,怀上算什么?能生下来才是本事。而且,盛雯笛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按照王府规矩,只有庶妃以上的分位,才能自己养孩子。”

王妃从一开始的慌乱,已经变得有些冷静了。

是的,王妃规矩森严,只有庶妃以上的女子才能抚养孩子。

那盛雯笛就算是将孩子生下来了又怎样?还不是无法放在膝下养着。

这些年,她用了很多秘药,却一直怀不上。

而那些新人,却一个又一个的怀上。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将那盛雯笛的孩子,拿来自己膝下养。

真正对她有威胁的,只有那个王薇雨。

王薇雨是侧妃,娘家是将军府。

绝对不能让她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

清月阁,盛雯笛被锦王亲自送了回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锦王将盛雯笛抱在怀里。

盛雯笛靠在锦王肩膀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王爷,妾身没有谋害王侧妃。”

锦王听到后,心都软了。

他知道,盛雯笛还沉浸在刚刚的惶恐中。

锦王拍了拍盛雯笛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本王错怪你了,是本王的不对。”


对于这道冰饮,沈禾有些得意。

沈禾是北方人,大冬天的,各家各户都有地暖。

因此沈禾很喜欢在冬天吃雪糕。

想必锦王肯定没有在冬天吃过冰饮!

这一招,真是妙极了。

锦王太阳穴直跳,他实在忍不住了:“本王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他直接带着身边太监拂袖离去。

锦王回头,发现沈禾还在看他,这让锦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锦王离开了观月阁。

走了没几步,突然发现了一处别具一格的院落。

院子门口挂着两个兔子灯笼,在寒风中,显得别致可爱。

锦王意识到,他这是来到了清月阁。

两日不见,盛雯笛将这院子打扮得更加温馨了。

想着两天都未曾看见盛雯笛,锦王就朝前踏了几步。

他走进去后,发现院里炭火旺旺的,一瞬间驱散了身上的严寒。

这让锦王浑身都舒展开了。

屋里三人都没有发现锦王来了,盛雯笛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正在绣。

锦王有些不喜。

他来了,对方都不曾看见他,这让锦王有一种被忽视的烦闷。

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她的注意。

他正欲出声,却听见雪梅出声。

“主子,你何必这么操劳呢?”

盛雯笛口中传来娇娇弱弱的声音。

“王爷最近忙于江南那边的灾事,疲于奔波,肯定经常穿坏鞋子,我希望王爷不要那么劳累。信女愿王爷平安健康,一生顺遂。”

说完,盛雯笛一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指尖流出几滴鲜血。

但盛雯笛只是皱了皱眉,就接着缝鞋。

盛雯笛当然知道王爷来了。

她是故意让春梅配合,来演这出戏的。

盛雯笛的目的不是当宠妃,而是攀上锦王这棵大树,在王府里过上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日子。

这不至于让她成为其他女人的眼中钉,也不至于让她成为后院里的怨女。

男人都喜欢女人把他心上,锦王自然也如此。

看到她手指都流血了,还在给锦王做鞋,锦王肯定感动了吧?

感动就给她打钱!

听完盛雯笛的话,锦王内心情绪确实在翻涌。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居然在给他做鞋。

早些年,王妃刚嫁入王府时,两人感情极深,也曾给他做过鞋。

但慢慢的,王妃迫于想要子嗣,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也就没有给他做过什么贴身的东西了。

这么多年,锦王已经快要习惯后院那些女人之间尔虞我诈,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盛雯笛,锦王内心有些复杂。

随后,他到盛雯笛身后,轻柔地抱住了她。

盛雯笛像是“刚刚”才察觉锦王来一样,满脸惊喜地说:“王爷,您来啦?”

盛雯笛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

锦王忍不住叹息:“雯笛,你不要变,你就一直这样很好。”

每次在盛雯笛这里,他都会感觉无比轻松,她不会过分死板,也不会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一位认识很久的人,光待在一起就很舒适。

盛雯笛点了点头,用眼眸小心翼翼地看着锦王。

随后,赶紧将刚刚做好的鞋子拿出来。

锦王看盛雯笛的眼神更加柔软。

鞋子很合脚,穿着很舒适。

锦王记得,盛雯笛并没有量他脚的尺寸,但她竟然做得这么合脚,这让锦王内心翻涌。

锦王穿着鞋子原地走了两圈,越穿越舍不得脱下。

锦王吻住盛雯笛的额头,随后,熄了灯。

锦王又积攒了很多,整个后院,也只有盛雯笛一个人让他满意。

锦王摸着盛雯笛纤细的腰肢,实在不知道这么细的腰,她究竟是怎么能够承受住的。

第二日一早,盛雯笛就收到了锦王赏赐她的东西,一整块浮光锦、一件狐裘披风、一箱珍珠、一只质地很好的翡翠镯子。

浮光锦在古代那可是非常珍贵的,每年锦王府的份额也非常有限。

而盛雯笛作为一名侍妾,居然能够得到这么大一块浮光锦,可想而知其受宠程度。

春梅:“主子,王爷真真是把你放在了心尖上。”

主子受了宠,下人当然也跟着风光,春梅和翠竹手腕上戴上了新的银镯,头上也是崭新的簪子,走起路不可谓不耀眼

她们和其他下人打招呼时,说话也硬气。

丫鬟小芳看见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手腕。

而沈禾看见这一幕后,嗤之以鼻:“穿金戴银?俗!”

她拍了拍小芳的手:“小芳,你我姐妹之间的情深,不需要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感情。”

小芳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什么不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来感情?你倒是给点东西啊!

光说不做的铁公鸡。

盛雯笛的风头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盛雯笛的风头就被沈禾给盖了过去。

春梅过来向盛雯笛汇报。

“主子,听说那沈禾近日研究出了什么芭蕾舞,非常新奇。一连四天,锦王都歇在她那儿。”

盛雯笛点了点头,有些为老乡感慨。

这老乡的记性真好,这些东西居然都能记住。

雪梅给盛雯笛端来了一碗莲子羹。

盛雯笛有睡前吃夜宵的习惯,因此时不时会喝点粥。

然而,她嘴巴刚靠近这碗粥,眉头就一皱。

盛雯笛是个娇弱美人,虽然穿越了,但记性不好,没有像沈禾那样的好记性。

盛雯笛唯一的金手指,可能就是拥有一条敏锐的舌头。

她一喝就知道,这碗粥里下了东西。

盛雯笛给春梅使了一个眼神。

春梅连忙带着粥下去。

第二天,春梅在服侍盛雯笛起床时,小声说:“主子,那碗粥奴婢让人检查过了,粥里,下了让人以后都不能怀孕的药。”

春梅一阵后怕。

幸好主子昨天谨慎,要是不小心喝了这药……

盛雯笛点了点头。

这后院后,斗争还真多,得足够谨慎才行。

……

与此同时,悦蝶苑。

在凝香的服侍下,张侧妃先行睡下。

然而睡了没过多久,张侧妃突然开始皱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浑身抽搐。

过了许久,她猛的惊醒,突然一个起身。

张侧妃坐起来之后,额头上满是细汗,眼神涣散,双目也无神。

随后,她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不是她还是锦王侧妃时所住的屋子吗?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这儿?

凝香听见动静,走了进来,关切地询问:“主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张侧妃看着眼前的凝香,震惊地张开嘴巴:“凝香,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在在这里?”

凝香着急得快上了火:“主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张侧妃伸出手,仔细抚摸凝香的脸,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张侧妃大叫:“荣羽呢?荣羽在什么地方?”

凝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将荣羽抱了过来。

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儿子荣羽,张侧妃激动得双目瞪大。

随后,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双眼狂喜,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巴。

难道说,我有了重来的机会?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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